琯夷半咬红唇,眸含桃花色看着他挑开她的衣带宽了她的裙襦,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锁骨处顺了顺她的发,轻轻一笑,然后……然后帮她按摩起胳膊、腰、肩并几处酸痛的地方。
“相公,你……”
“娘子辛劳,为夫言伺候娘子宽衣解带便会言而有信。”他笑得柔风和煦,柔柔的飘过耳际让人骨头都酥了,“琯儿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就是故意的……”她嘟囔了一句翻了一个身乖乖趴在床上让他帮忙揉肩,他手法娴熟,力道适中,舒服的让她昏昏欲睡。
“成忱,你们为何要骗娘娘呢?”
“心结。”
萧赭待魏泠徽一直很好,给了她在宫中所能给的最大权利,可两人一直相敬如宾,淡然如水,比起夫妻更像多年至交好友,那末司马旌……
“平城战况如何呢?”
李成忱手间动作一顿淡淡道:“不甚乐观。”
“那皇上为何不派兵增援呢骗得了一世骗不了一世。”其实她更想问,是不是皇上忌惮司马旌,才会任其孤立无援,那人是娘娘的命,他若真的死了娘娘又该如何自处
他拢了拢她的衣襟收回了手,琯夷起身盘膝坐在床上询问的望着他,“我只是担忧娘娘的身体,并无探听军事机密的意思。”
“皇上登基接下的是腐朽溃烂的百官体系,官官相护,徇私舞弊,贪赃枉法,手握大权的朝臣各自为营,势力盘根错节。
雁月内忧外患,百废待兴,理应轻徭役,薄赋税,然边关动荡,可用之将寥寥,即便是皇上抽调兵将也要三思而后行,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听得似懂非懂,李成忱抚了抚她的发,“琯儿,即便这些事情你不甚明白,你既问了我便会告诉你,现下你也要学着慢慢了解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你我之间坦诚相待,我不会对你有所隐瞒。”
琯夷情不自禁吻了一下他的薄唇躺在他的膝上道:“相公,你对我真好,我也不会对你有所隐瞒。”
李成忱忍笑点了点头,她略一思忖,她在他面前似乎没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便是她的小心思都无一逃不过他的眼睛,“你不许笑,那个……我有你不知道的秘密的。”
“嗯,我家娘子深藏不露。”
“不许笑了,你还笑……”
新晋宫人入宫,加之贤妃诞下皇五子萧珩,萧赭雨露均沾,鲜少留宿腾龙阁、灵徽宫,而昭阳宫的惠妃似乎很得萧赭喜爱,一月连着十日临幸,便是熹贵妃也无此荣宠,一时令宫内所有人为之侧目。
这日清晨琯夷挽着花篮去碧雪苑剪梨花,途径假山之时胳膊一痛被人拉到了花木葱郁处,抬眸却是江起云,微微一怔,挣脱开他的手道:“江公子。”
江起云眸光略过一丝黯然,“和我需要如此疏远吗?你都知道了”
“嗯。”她不知为何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