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纽扣落在了地上,滚到了晏宁的脚边,转了两圈,不动了。
晏宁的脚尖微动,她弯腰把扣子捡起来,目光却没有从阮好的身上挪开解完了扣子,露出光洁白皙的肩膀,旋即,衬衫飞了过来。
带着蜜桃的香味儿,撞到了晏宁的怀里。
都是做了千万次的动作,阮好闭着眼睛也手法熟练,她的手背到身后,松开最后的束缚,扔到床尾。她翻了个身,只露了背在外面,湿漉漉的眼望向晏宁,说了句什么。
晏宁的嘴唇微动:“……什么?”
阮好实在没有力气,声音如蚊虫般细小,非得靠近才能听个真切。晏宁咽了咽口水,俯下身,耳朵贴近她的唇边。
太近了。
床太小了,靠在墙边,逼仄的角落里,能听清楚她的心跳。
扑通、扑通。
阮好滚烫的呼吸扑在她的耳边,顺着耳廓钻进去,与心跳共振。
晏宁垂下眼,盯着阮好因为发烧而发干的唇,她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看到阮好说了句什么,却完全听不进去。
“你说什么?”她听见自己问。
她知道自己不会听,过于躁动的心跳早就让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可是她就是想听阮好说,她想看阮好的唇一张一合,想看阮好在这样对她示弱,让她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是被她依赖的。
阮好说话时,轻舔过唇,可爱又诱人。
看上去很好亲。
晏宁半跪在床上,手落在阮好的肩膀上,她微微侧脸,鼻尖抵着阮好的鼻尖,轻哑的嗓音尽量保持着平时的天真澄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两人滚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让温度本来就高的房间再度升温。
阮好不自在地动了动:“……热。”
“怎么会热?”晏宁小声而蛊惑:“我还没给你穿上睡衣。”
是不该热的。
阮好想,她还没穿上睡衣,怎么会热?可是被晏宁碰触的肩膀却像起了火般,热度蔓延至整个后背,汗津津的黏腻。
她回答不了晏宁的问题,不由得委屈起来:“……就是热。”
委屈却又固执。
晏宁失笑:“那不穿衣服了好不好?”
阮好微微睁开眼,也不知道是烧得糊涂了还是真的太热了,思考了一会儿,居然还真的点点头:“好。”
晏宁:“……”
她的额头抵住阮好的额头,还是很烫,不能不穿衣服。
“我倒是想不让你穿。”晏宁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即单手把睡衣抖开,半哄半威胁地帮阮好把睡衣穿上了。
睡衣是棉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舒服故意买大的,印着猫咪的领口大开,若有似无地泄露春光,比没穿看上去还要诱惑人。
晏宁:“……”阮好生病,为什么受折磨的是她?不颁给她一个自制力最强奖说不过去吧?
晏宁深吸一口气,才掀开被子帮阮好换了睡裤,又是一顿折腾才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