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郁琤与郁氏长房的两个兄弟在酒楼中相聚。
一行人吃着酒,郁琤问了些郁瓒的情况,听闻郁瓒已恢复无碍,此刻仍不急于去见郁瓒。
几人侃侃而谈,郁琤只神情散漫地临窗饮酒,并不怎么在意。
只是其中一个友人酒兴上了头,突然就谈到了女人这个话题。
“这世上的女子,不管是老的还是嫩的,她都是越调/教越乖巧!”
郁琤捏了捏酒杯,留神听了一耳朵。
堂弟郁琢说道:“没错,之前我宠爱一个小妾,宠得无法无天,非要闹着去闯荡江湖,我不过是冷落了她一段时间,她就立马认清了自己,这才乖乖地收心在屋里伺候着我,再没有闹着要去闯荡江湖了。”
堂兄郁瑕摇了摇头,“我家妻儿向来温柔,叫我从无这些烦恼。”
郁琢毫不留情地揭他老底,“这就是大兄跪搓衣板的理由?”
在场的其他男人都颇是震惊地看向郁瑕。
郁瑕顿时面红耳赤,恨不得把郁琢的嘴巴给缝上。
郁琤见状心中暗暗摇头,男人做到了这个地步也实在是太失败了。
不仅管教不了自己的女人,还反过来给女人跪搓衣板?
真没想到,他堂兄看着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背地里竟然是个耙耳朵。
郁琤心想,他要是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如解了腰带自尽去。
他忽然想到了玉鸾,更是无奈地饮了杯中酒水。
真有那一天,别说跪搓衣板,只怕自己稍稍冷脸,她都要看他脸色过日子。
她就是这样,他若是掉了根头发,她指不定都要心疼他半天。
让他跪搓衣板,岂不是要让她心疼到哭瞎了眼睛?
即便如此,他也不能立马就原谅了她。
想到这里,郁琤突然又来了精神。
饮完酒后,郁琤便拒绝了他们去旁处的邀请,打道回府。
他回去本该歇息一番,着人打听玉鸾歇下之后,便先行去了玉鸾屋中。
柔弱的女郎趴在枕上,睡容恬淡。
他绷着个脸,见她没醒,这才伸手解开她的亵衣。
这回终于叫他看清楚她背上的鞭痕。
她的伤口并未深入肉里,用了药后都已在结痂痊愈。
但他的心口仍是不可避免地微微一窒。
即便头一天就让人给她用了最好的药,此刻亲眼看到之后,竟还是这幅叫人忍不住心疼的模样。
她这些日子一声不吭的,分明已经被他吓破了胆子,连朝他撒娇也不敢了。
他告诫自己万万不可流露出关心她的举动,如今却不禁有些后悔。
郁琤皱着眉转念又想,调/教女人的事情可以放到日后,他已经狠心冷落了她这么多天,继续这样下去,她又怎么承受得了?
毕竟她这般柔弱可怜,同一朵柔若无骨的小白花又有什么区别?
他的指腹下意识地摩挲了两下。
却不想玉鸾“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冷不丁地就瞧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