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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疲累让武文殊的意识很快飘忽,他似乎想要靠意志力挣扎一下,却在不自觉的一声微弱鼻音后,陷入一片茫茫混沌中……最后是一个娇柔甜美的声音响在耳边:“这位先生,冷气凉,睡觉的话,我给您盖上毛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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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欠手骚扰他鼻子,揉揉鼻尖,掐掐鼻梁,还用手指顶得他鼻头朝天翻,“干什么。”武文殊不堪其扰,打掉恼人的爪子,翻过身,头转到另一边,用被子盖住半个脑袋。
昨夜足足应酬了两拨人,半夜才回来,衣服都没脱,抱着周唯就上床睡觉了。
“我得检查一下你整没整过鼻子,这么挺,跟老美似的,我说你是不是混血啊?有什么几分之几外国血统啥的……”
“你才杂种。”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周唯弯起嘴角,坏坏一笑,去亲武文殊没能遮住的那只耳朵,成心让热气钻进去……
推了他一把,武文殊气恼地转回头,怒瞪他。
“我得验验你耳朵,耳垂软,肉还多……”周唯咂咂嘴:“口感好到爆,做的吧?”
武文殊气急败坏,一把将对方揪过来,用被子蒙得结结实实,说,睡吧睡吧,累着呢。
周唯才不干,在被子里像个大肉虫子一样拱来拱去,又是戳武文殊鼻孔,又是上上下下捏他脸,蹭他的胡子茬……就是不让他安生睡觉。
武文殊烦了,猛劲一推,周唯四仰八开,差点滚到床下面去。
这祖宗不干了,拿起枕头在他头上嘭嘭嘭打了好几下。
这回俩人彻底别睡。
武文殊坐起来,冷冷地看着他。
周唯拉下脸,质问:“昨晚去哪应酬了?”
“大都会。”
“是不是身子骨都玩散了,回家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理都不理我是吧?”
武文殊愠怒,更是不理解:“说什么呢?我怎么不理你了?你别没事找事啊……”
“我说错了吗?你自己想想都多少天没在家吃晚饭了?”周唯愤然。
武文殊咬牙切齿:“我前天还在家吃的,吃的黄焖鸡。”
周唯望天,噘嘴,一副‘’是又怎么样‘’的无赖神情。
“大早起的,你说你这是闹什么?”音调提升八度,武文殊的怒气濒临爆发。
“那还不是因为你啊,一天到晚浪浪浪,留情还不自知。”
“我浪谁了?”
“浪我了!”周唯梗着脖子红着眼:“你一天不对我好我就心慌,就怕你哪天把我给甩了,我告诉你,武文殊,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想我不粘你,不在乎你,不跟你闹,没门!”
武文殊先是楞住,随后唇角带笑,说了句:“你可真够事的!”一把将人狠劲拽过来。
话音还飘在空中,宽大的深蓝格被子便漫天蒙过来,罩在两人身上……
……
…
“先生,先生,飞机已经降落了,要不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