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高兴，但这份工作实在是考验人的自制能力，为了平息自己异样的感觉，孟楚砚开始没话找话，至少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苏音音疑惑地回头，却吓了一跳，她看到了他毫不遮掩的视线，那火热的眼神让她十分不安，总有一种他的眼神要刺穿自己脊背的感觉。
“你的皮肤已经够嫩的了，再擦怕是不行了。”女孩子娇嫩一点是好的，但是太娇嫩真的不行，他想碰她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她，时不时就叫疼，他都害怕了。
苏音音恍然大悟，他帮她擦完头发，她就先回去了。至于小傻瓜这个称呼，她表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这哥哥就老爱乱叫她，什么小傻瓜，小麻烦，小骗子，她都懒得跟他计较了，他又不会听，跟他计较烦人得很一个大男人，比她这个小姑娘都幼稚。
之后苏音音就主动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双腿盘了起来，背脊挺得直直的。
苏音音用比平时随意十倍的态度涂完了剩下的那一块，然后就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擦完了，天知道刚才她有多难受，为什么擦个药也这么诡异。孟楚砚那慢慢吞吞的动作，让她好生不自在。
当然了，最让孟楚砚眼热的不是苏音音完美的背脊，而是雪白的背上系着的两根红色细带，这红色衬得她的背更白更滑了，这比正面的还美上三分，要是把那个结挑开……
“小傻瓜，哥哥的头发这么短，又不和你的一样，要好好保养，洗澡的时候顺道洗了就行，如果你要是想帮哥哥的忙，待会儿睡觉再说，不会让你没事做的。”摸不着头发，孟楚砚就摸她的脸，但是被她闪开了。
孟楚砚见自己没有回来晚了，心里暗笑一下，看她今晚上还跑得掉。他随意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滴水之后他就将干毛巾一丢。
“音音真粗心，你这脚还没擦呢！”孟楚砚笑了一下，他今天收获不少。
“怕什么，哥哥又不会吃了你，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那好吧！”孟楚砚收回了伸出去的手，他就是故意的，其实他知道这双小脚是她的软肋，平时连丫鬟也不让碰的，一碰她就要笑个不停。
“为什么？”这回换到苏音音不解了。
“哥哥，给我自己涂吧，这里我自己涂得到。”
“不用了吧，我都习惯了！”苏音音有点抗拒。
孟楚砚挖了一小块，涂在苏音音的膝盖上，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药膏，但是他瞬间就触到了她滑滑的肌肤，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心跳都快了一点。
“之前我们不是没结婚嘛！现在都要结婚了，我怎么忍心看你这么辛苦呢，让我来帮你擦吧！”
“那好吧！”
她的背和她的人一样，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缺点来，常人常见的问题，在她身上都没有任何体现，只能用完美来形容，果然这娇生惯养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哥哥，你怎么不动啊？”苏音音不自在地动了一下。
“脚又不用擦，擦完我还得洗手去呢！”
他注意到，她的腿也抽了一下，并且轻哼了一声，他在心里暗笑，原来她和他是一样的。
“小骗子！”就知道嘴硬，不过这种样子也是很可爱的，这代表她已经了解到了这种感觉的不同寻常，开始学会害羞了，和今天一样，怎么都问不出来她做了什么梦。
在他抹药的时候，她全身都绷得紧紧的，一点都没有轻松自然的样子，她在家里习惯了别人
孟楚砚说着话，就撩开了床幔，苏音音正在擦腿上，她已经穿了小衣小裤，他即使是想，也不会这么没品，会在她没穿衣服的时候这样，凡事总要循序渐进才能体会到过程中的乐趣。
“哥哥怎么还没走，我要睡觉了。”苏音音用湿帕子擦了手，然后下了逐客令。
“不怕的，我会轻一点。”
苏音音可没猜到他的想法，当她在擦药的时候，孟楚砚突然就回来了，她惊讶了一下他今天的速度，然后又继续抹了。
“音音，你擦药很辛苦的样子，后面很难擦吧？”
“有区别，我自己擦着多累啊！”苏音音撇嘴，这是什么傻问题。“没有！”
孟楚砚说着就要来抓她的脚，苏音音吓得直往后退，“哥哥，不能擦脚，我会笑的。”
苏音音都要躺下了，孟楚砚还是坐着不动，笑着看她，她心里一抖，这又要干嘛！
苏音音说过这叫做养身药，装在一个巴掌大的瓷盒子里，这盒已经用了一小半。药膏呈乳白色，透着淡淡的
孟楚砚察觉自己的失态，回过神来，又挖了一块涂在她的肩膀上，从上而下晕开。苏音音陡然一个战栗，不知道是因为药膏的冰凉还是因为手指的灼热。
“哥哥……你别逗我了！”苏音音实在是受不了了，脚是摸得越轻越难受，他肯定就是故意的，这还有完没完了。
“不怕，来我帮你擦。”
这回孟楚砚没有再说话了，而是专心致志地涂着，一点一点抹开，一处都不放过，当到中部偏下的时候，苏音音终于忍不住叫停了。
服侍，断然不会是因为不习惯别人碰她的身体。她紧张的唯一解释，就是她心里紧张了，害羞了，有男女之别的感觉了，他怎么能不高兴。
孟楚砚乖乖地把药递给苏音音，看着她将手绕到背后，粗鲁地抹起来，一点都没有他的温柔。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勾起了嘴角，她终于是忍不住了。
“音音，这个药叫养身药，那它有什么效果啊？”
孟楚砚虽然没问出自己想听的话，可是他心里十分有成就感，嘴上说话，心里不舍，他手上的动作还是快的，一会儿之后这两条小腿就擦好了。
“不行，我这个必须得擦的，我从小就擦着这个长大的，不能不擦。”苏音音十分坚定，这个问题她不愿意妥协。
“那好吧，正好我也擦累了，还剩腿上和后背，哥哥你轻点。”既然这样，苏音音也不见外，直接将装着药膏的瓷盒子递给他，然后伸直了自己的腿。
孟楚砚也只是随便说说，也不想强制她真的戒了，继续问道：“你觉得，我帮你擦药的时候，和你自己擦有什么区别吗？”
孟楚砚收拾好就赶紧洗澡了，他今天要快一点，还可以正赶上帮苏音音擦药。昨天他没厚着脸皮帮，后来他就后悔了，苏音音不叫他帮忙他也可以主动帮啊，又不是人家不求就不能帮忙了。别的事情他都乐意帮她，这事就更不用说了。
清香，和她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苏音音又惊讶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吐槽道：“哥哥不是知道吗？人家之前叫你帮忙你说不能帮，把我累的，每次擦背后手都擦酸了。”
随着药膏被慢慢晕开，孟楚砚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乱，心里酸酸麻麻的，脸有变热的倾向，他再次抬头看了苏音音一眼，发现她盯着他放在她腿上的手，一动不动，小脸绷得紧紧的。
“就是让皮肤变滑变嫩，增加香味，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苏音音也被转移了注意力，她其实有一点难受，当孟楚砚碰到她的腿，她觉得痒痒的，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接触的部位开始，迅速流遍全身。
孟楚砚这是第一次见到苏音音的腿——在梦里不算——她平时就算是穿裙子，大多也是穿长裙，这腿细细白白的，十分诱人，他很庆幸自己没给她穿短裙，这了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