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钱都没给?我听了让苏雅放心,明天我就去问问乡里到底怎么处理这事,两个多月就过年了,总不能让老姑寨的人有房住没饭吃吧?
烫完脚就上床睡觉,搂着苏雅还真是不错。
第二天睡到九点过,苏雅把我叫醒,起床吃早饭,主食是面条,另外还有两盘炒菜。
我走去后院一看,里面还有蛮多菜,苏雅两姐妹干这些还弄的不错,而且还养上了鸡鸭。
吃早饭的时候,苏雅告诉我,她打算在村里弄块地搞个小鱼塘,养点小鱼小虾,以后也能改善一下伙食。
我说这是好事,我们家地很少,不过后院应该能开辟出一个小鱼塘来,实在不行就另外找地方。
苏雅笑着就说:“我也就是说说看,找稳妥再弄。”
我笑着说行,你瞧着办,我去村里问问看知不知道老姑寨安置款的事。
起身走去村支部,到地方一看,办公室就两个村官再上班。
我一到,两人认识我,我笑着问林援朝呢?
“我们村长还在睡觉呢,莫总你有事啊?”一个年轻村官朝着我就问。
我说找他谈点事,走去村长办公室,敲了敲旁边窗户玻璃,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我喊了几句林援朝,你小子不上班,一天到晚就躲在屋里睡大觉是吧?信不信我去乡里反映你的情况啊?
“你去啊,反正老子都不想干了。”林援朝骂骂咧咧。
没等多久,这孙子头发乱糟糟,一身酒气地开门,看我一眼就问:“这么早来干啥?”
我看他一眼就问老姑寨那些人的赔偿款你知道不?
“那事我能知道个屁,那是天然气公司和县里协商着赔的,你不会以为还会过我的手吧?”林援朝冷笑起来。
我起身就走,林援朝急忙喊住我:“莫文东,一大早把我吵醒你就打算走啊?”
我说还想干嘛?还想跟我打一架?
林援朝脸皮一抽,当然是不敢,开口就说:“你想要给老姑寨的人拿到赔偿款,这事多多少少我还是知道一些,想不想听啊?”
我摇头就说算了,你林村长是出了名的雁过拔毛,蚂蚁过都得少二两肉,你要讲给我听,我肯定多多少少得出点血。
“莫文东,你想啥呢?我林援朝就算想钱,也不会要你的,自己考虑吧,听不听随便你,你要是到处碰钉子可别怪我。”林援朝说完就回屋。
我考虑一下就追上去,问他到底知道啥?
林援朝在屋内找来找去,说怎么就没找到烟呢?
我从兜里摸出烟给他点上,这孙子就好像老太爷一样在我面前翘着二郎腿摆谱。
我让他差不多行了,继续跟我嘚瑟,我可走了。
林援朝起身就说:“别走啊,好戏还没开始呢,我告诉你,老姑寨这笔赔偿款你拿不到。”
我说为啥,那可是白纸黑字写清楚的。
林援朝笑着就说:“我告诉你吧,天然气公司那群人有多贪我就不跟你形容了,你说蚂蚁在我面前都得少二两肉,那在他们面前至少没了五两肉,那些王八羔子能赔钱,你想都别想。”
我说不赔钱,我找他们去,我就不信没王法了。
“你去找啊,县天然气公司的那位李总,你可惹不起,你要是摊上事,我保证你小子进去就别想出来。”林援朝笑着一说。
我气冲冲就走,他在屋内哼着歌洗脸刷牙,心里憋着坏,就恨不得我跟人斗的你死我活。
我一路去到农家乐,何芳一瞧见我回来,满脸笑容,大光也说我回来就好。
但我把老姑寨的事给一说,何芳皱眉就说:“东子,这天然气公司的李扒皮,我最近听不少客人喝酒都在骂,那孙子是真的一个大贪官,好几个地方的赔偿款都没拿到呢,有的拖了好几年,另外你知不知道他怎么敛财的?”
我说怎么敛财跟我没关系,这老姑寨这么多人,马上快过年了,拿不到钱人家怎么过?守着一个空房子啥都没有,这能过的下去吗?
何芳看我很坚决要拿回这笔钱,想了想给我打个电话出去,说是帮忙找个熟人。
我问她啥时候认识的?
一边的大光笑着就说:“是她的追求者,来我们农家乐一次就把她给看上了,最近经常来帮忙。”
我一听居然心里泛酸,何芳瞪大光一眼就骂:“少胡说八道,我可对他没意思,只不过人还不错,肯定能帮到东子。”
没过二十分钟,一辆大众开到农家乐门口,车上下来一人,三十好几,短发有点花白,看他的架势属于一个成功人士,而且还文质彬彬。
何芳看他一眼,随口就说:“大富,你不是跟县里天然气公司的人熟悉吗?我这位兄弟东子最近想替村里的人拿一笔赔偿款回来,你看有没有戏?”
这位大富哥看我一眼就笑着说:“算了吧,也就你们村的莫文东去要,估计有一成把握,其他人去恐怕面都见不到。”
何芳指着我就笑道:“他可不就是莫文东。”
大富看着我,打量几眼就惊讶地说:“行啊,这么年轻就干出这么大的事,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我笑着说别夸我,夸我会骄傲,大富哥你既然跟那些人熟悉,就帮我出出主意呗。
大富开口就说:“莫总,你得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看这个钱是怎么个情况,我才好给你出主意。”
我急忙聊了起来,旁边的何芳说给我们泡茶去,大光笑着就说他也要一杯。
何芳瞪大眼睛就吼:“不知道让你媳妇帮你泡啊?”
“你泡的香点呗。”大光笑了起来。
我说完后,何大富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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