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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将停下脚步,全琮赶紧说道:“泌县位于襄阳城的东北,距离襄阳接近四百里,与宛城、方城相距二百余里;这一路上,大军行进时无险可守,若魏国主力骑兵来袭,几位将军岂不危险?”
“全将军,你尽管放心!”陆逊自信地笑道:“此次东去泌县,我与魏将军已经商议多时,这一路往东,满宠只会以小股骑兵前来袭扰,看似凶险却会平安到达。”
“可是……襄阳距离泌县……这粮道实在太长!就算几位将军平安到达泌县,待大军扎营之后,满宠却出骑兵袭我粮道,这又如何应对?”
“全将军行事谨慎,魏某佩服!”魏延说罢,立刻拱手行礼:“全将军刚到襄阳之时,魏某多有得罪,还请全将军海量包涵!”
其实,自从费祎和陆逊到达襄阳,了解到此事的始末后,二人多次劝说全琮和孙韶,魏延和赵广等人也前往帐中道歉,全琮和孙韶对此早已释怀。
全琮拱手还礼后,魏延解释道:“此次我去往泌县,其实是缓行,因为我带走了襄阳城所有的粮车,我本身就是一支物资和粮草的运输队,粮草足够一月所需;再者,我等带去的两万士卒,其中一半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兵,新兵也全是精锐,就算满宠派骑兵来袭,我又有何所惧?”
“不错,魏将军所言极是!”陆逊心悦诚服地说道:“襄阳的汉军虽是新兵,但我看过他们的演练之后深感佩服!这批新兵全是精锐,阵法操练纯熟,士气旺盛,绝非我等带过的吴兵可比;当然,三日后,我骑兵回营之后,我也会派骑兵沿途护送,此行绝无差池。”
“可是……魏国有三万骑兵啊……我才一万,如何能敌?”孙韶也表达出深深的忧虑。
“孙将军,我西进山都已经拖住一部分魏军;满宠在外围设下两道防线,三面围我襄阳,这又拖住一大批魏兵;再者,满宠还要分兵重点防守宛城、方城、泌县和武关,他的骑兵又在巡视并协助各地收粮,我此次东去泌县,确实有惊无险。”
陆逊详加解释后,众将再无疑惑。
次日晨,汉军大举出城,浩浩荡荡地往东北方缓缓而去,消息传至一河之隔的樊城,满宠得知,暗笑不已。
“高兄,事实如何?魏延亲自领兵去往东北方向,目的地必是泌县!”荀俣呵呵笑道:“幸好我没相信魏延的鬼话!若我抽调兵马加强武关的防卫,必中他和陆逊的调虎离山之计!”
“这……不合常理啊!”高俊疑惑地自言自语:“昨夜在酒馆时,魏言的言谈举止,不像在诈我啊!他又亲自领兵去往泌县,这确实奇怪……”
“有何奇怪?”满宠正色说道:“陆逊来到南阳郡,他除了夺我粮草之外,无非就三个进攻方向:武关、方城或泌县。若蜀军在东线和西线势如破竹,陆逊要么攻打方城,要么按兵不动;如今,其他两路的蜀军未有进展,陆逊就不会北取方城,他只敢西取武关,或者东取泌县,寻求与两他两路之呼应。”
荀俣和高俊不停地点头,满宠接着说道:“当前,我在西线屯兵二十万,诸葛瑾不论攻取潼关还是武关,他都只能分兵而行,不敢放松对关中的防御,就算他能攻取其中一关,也不敢全军东进;而东线则不同,姜维若能击败邓艾,必会立刻北上。此时,姜维受阻于黄河和虎牢关,他有很大的可能折向西边,与陆逊合兵一处。因此,陆逊东取泌县的可能性最大!魏延想诈我,诱我往西增援武关,试图调虎离山,这就不足为奇了。”
“满将军果然高见!”荀俣赞道,转而又忧心忡忡地问道:“满将军,你……难道一直将中军帐设在樊城?就不怕蜀军……围攻樊城?”
“胡说!樊城乃是贸易区,两国都不处驻军,我的中军帐仍在宛城。”满宠说罢,满心欢喜地说道:“不过,呆在樊城确实不错!酒肉美食,歌舞戏曲,赌场娱乐,这些东西宛城全都没有;另外,若我驻于宛城,襄阳的消息需要数百里报来,难免会错过重要军情。在樊城则不同,我可第一时间察觉蜀军的动向,简直就是两全其美,哈哈哈!”
成都,皇宫。
这段时间,刘闪确实没有上朝。
孟光、朱熹被请到宣室殿,刘闪并未入殿议事,而是在殿外摆开两个烧烤架,说是给朱熹“设宴洗尘”。
不多时,刘瑶、刘琮、刘卉、刘默等皇子公主慢慢围在烧烤架旁,十几个嫔妃也陆续聚集到殿外,那些被请来的嫔妃见到有大臣在此,都想转身回避,却被刘闪逐一劝回;与此同时,孟光和朱熹请求告辞,也被刘闪劝阻。
“孟大人,朱大人,诸位爱妃,大家都不用回避。”刘闪命众人坐下后说道:“朕本想单独请孟大人和朱大人吃顿烤鱼,哪知道会这样!没办法,只好临时请大家一同前来。”
刘闪说罢,继续撸起袖子往鱼身上刷着鱼油,很快就有香味传来。
“来福啊,不是朕想说你!”刘闪略有不悦地说道:“朕命你买条大一点的长江鱼,你却给朕买了两尺多长的,还是两条,吃不完岂不浪费?”
“陛下,小奴……猜想陛下要宴请两位大人,本想买两条小一点的,可是……成都城里实在买不到更小的,鱼店老板又不剖开卖,所以……”
“罢了。”刘闪将鱼翻了个面,然后问道:“朱大人,朕记得……长江里有各种各样的鱼,朕在沙羡、下雉以及柴桑城外,经常烤一尺来长的鱼,这才半年多时间,长江里的鱼,为何长得如此巨大?”
朱熹也被架子上的鱼吓了一跳,面对刘闪的问题,只能猜测道:“陛下,可能……可能是运输不便,太小的鱼赚不了多少钱,渔夫和商贩这才选择大一些的,毕竟买鱼都是整条买。”
“原来如此!成都远离长江,能吃到新鲜的长江鱼,这也是幸事,大点就大点吧!”刘闪又将鱼翻了个面,然后用小刀将鱼身划出十几道口子,继续撒上香料。
“长江鱼能长如此巨大,难道要成精了不成!”刘闪不停地撒着香料,口中喃喃念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锅炖不下;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大,需两个烧烤架;一个秘制,一个微辣,来瓶雪花,咱们勇闯天涯……”
刘闪念诗的同时,各个嫔妃全都掩面而笑,孟光和朱熹也憋得满脸通红,几个皇子公主却在议论另一个问题,可见大人与孩子的视角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