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魏宝珠并没有和宇通说什么,而是将目光落在周五身上言道;“你呢,心里是怎么想的。”
苦笑一声,周五计划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道:“魏姑娘,怎么问起我来了,一切都是你说了算,你说了算,不过,柳爷真的是我们组织的镇山之石,不管怎么样,还请你,千万手下留情,别伤了我们头,其实我们都是可怜人聚集在一起,当年要不是头,只怕我现在连个立足之地都没有,组织好容易有了现在的成就,里面都是些无家可归之人,熬油似的走到了今天,决不能现在功亏一篑,还请你千万不要冲动,因为,若是你真的动了,我们头,那组织和你是真的不死不休了。”
听了这话,魏宝珠不由笑道:“哦,所以你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威胁我了,我说,周五,你认为我会是个能轻易被威胁的人吗,还有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还记得那天你答应我的事情言犹在耳,怎么,这才多久呢,别人没杀过来,反而是你们自己人杀过来,这是打量着我真的好性,不会对你们下狠手是吗。”
强撑起一抹笑意,周五忙道:“你别先急着发火啊,咱们两个达成的意见,我当然清楚了,我也同意,可我到底只是个小头目,哪里做的了顶头上司的主啊,人家决定的事情,我也只能乖乖听话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给我是时间,我一定将人给劝回来。”
魏宝珠听到这里,当下忍不住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在你没有劝服对方以前,我受点伤都是活该是吗。”
“我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魏姑娘还是不要随意脑补的好,不然,只会气死自己,”
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魏宝珠忙将头扭到一边言道:“你们争论这些有意义吗,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改善自己的生活,刀口上舔血,不定什么时候都交代了,你们也有父母家人,难不成,真要让他们为你们伤心难过吗,我之所以这么说,为的就是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不过,显然你们不懂。”
长出口气,宇通,紧盯着周五,狠狠的拖到:“周五你给我坚强一点,不要因为人家几句话,就叛变了,组织里可从来对叛徒可是绝不容忍的,你可别犯傻,不然,别将自己交代了。”
长出口气,周五无奈言道;“我拜托你宇通好吗,来的时候,你和我怎么说的,可是明确告诉我,要站在我这边的,帮我一起劝头回心转意,别和魏姑娘别着了,如今怎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宇通你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我可警告你,别乱来,若是因为你让组织陷入了难题,我可绝不会放过你的。”
此言一出,宇通也是无语的言道:“你够了啊,周五,因为组织的事情,我让你两次罢了,你还真当自己是救世主了,事情还未弄清楚之前,你就给我老实待在一边,接下来的事情有我在就可以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弄清楚,这魏宝珠到底有什么手段和妖术。”
说到这里,宇通死死的盯着宝珠言道:“刚刚你不是说,要我们将人带走吗,既然我们已经来接了,你们是不是可以将人交给我们了。”
魏宝珠闻言,立时耸着肩膀言道:“那当然可以了,人不是已经在你们手中了,若是想带着,随时都可以,我并没有阻拦不是吗,怎么看你的模样,似乎并没有这样的结果啊。”
话到这里,见宇通狠狠的等了过来,魏宝珠不由轻笑的接着言道:“瞧瞧,这模样,可不是要吃人吗,有什么话,就说清楚,千万不要这样藏着掖着,老实说,模样还是有些可怕的,哦,你现在是不是恨不得弄死我,只可惜,以你的本事不行。”
一听这话,宇通当下炸了锅,直接站起身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嘲笑我是吗,我的本事不行,要不要试试看,我现在就能将你的脑袋给扭下来。”
周五听到这里,真怕宇通与宝珠之间死了一个,忙站在二人中间言道:“你们都别这么激动,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保证,一会就将事情说清楚了,如今你们都在气头上,千万不要话赶话,弄不好,真得出人命呢。
此言一出,宇通立时狠狠的瞪着周五道:“你还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啊,周五,你未免有些太高看他了,若是动起手来,倒霉的是谁,还不知道呢。”
魏宝珠闻言,只是淡淡的望向宇通言道:“这么说起来,你自认为比你们所谓的头都要厉害了。”
宇通闻言,立时正了神色言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怎么,如今知道不是我的对手,想要借刀杀人是吗,可我告诉你,我们组织亲如一家,绝不会轻易受你挑拨的,所以,我奉劝你,将那些小手段都给收起来,不然小心你的小命,更不要想着自己有多高明,在我看来,不过是些小手段罢了,我一定找机会拆穿你的。”
“小手段。”魏宝珠似笑非笑的望着宇通言道:“那这么说起来,你是自觉看穿了我的小把戏了,既然如此,你随意啊,告诉别人,我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魏宝珠这模样,宇通便来气,正要挤兑回去,就听柳爷言道:“够了,宇通,别说了,扶我回去,这次是我大意了,组织里接连砸在你的手上,我承认,你的确有些手段,只是,我柳爷闯荡江湖这么久,也不是什么软柿子,今日之辱,他日必定千倍百倍的奉还给你。”
此言一出,魏宝珠当下便忍不住笑道:“是吗,那我还真的期待极了,老实说,不知道为什么,凡是惹过我的人,都将我当做了瘟神,那是哪里看不见我,往哪里钻,还是第一次见您这样,既然你又兴致陪着我玩,那我魏宝珠,自然不能辜负了这番心意,这样好了,我允诺你,随时过来,放心,我保准让你没有生命危险,如此可好。”
只看柳爷的神色,也知道魏宝珠这话落下,柳爷是一点也不好,可偏偏魏宝珠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一般,直直的望着柳爷,那脸上绚烂的笑意,便仿若一把钢刀,将柳爷身上的骄傲都给刮了下来,便是他再不想承认,比不过就是比不过,这个魏宝珠真的从头到尾透着几分邪性。
见空气安静了下来,怕两人真的将话给说绝了。周五忙道:“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就不要聊天了吧,魏姑娘,我们今天便先回去了,等我家头的身体好一些,我们再来啊。”
翻了个白眼,魏宝珠无语的言道:“我有说让你们离开吗,周五,你也未免太过自说自话了。”周五闻言,心中一个激灵,强笑言道:“魏姑娘,你这么说就不好了。刚刚你可是才跟我说过,让我将人带回去呢,这天还没变呢,你怎么就变了,这样做不太好吧。”
翻了个白眼,魏宝珠没好气的道:“周五我有话要问你,你仔细挺好了。”
辉真帝听了这话,真是一肚子的苦水,不知道如何往外吐,只得再次言道:“我知道,你怀疑我刚刚与你说的未来之事,可我真的是句句实言呢,若是真拆散了他们两个,后悔的一定是你。”
陈贵妃脸上带足了嘲讽的神色,紧紧的盯着辉真帝道:“你这话就错了,若是任由他们在一起,我的未来才会凄惨无比,而且,我今天也看透了,这门婚约你是不会解除的,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了,只希望,你不要再做出这幅,我完全是为了你好的神情,真是让臣妾看的恶心无比呢,时间也不早了,想来陛下一定有好多美人要关照,臣妾就不留你了,恭送陛下。”
一听这话,辉真帝真是气到了极点,只恼怒的言道:“在你眼中,莫非朕就是那等只会沉迷美色的昏君不成,蜜儿,你若真这么想,未免太过低看朕了。”
嘴角一勾,陈贵妃冷笑言道:“陛下说笑了,陛下深谋远虑,步步为营,若真是只知道美色的昏君,如何能让臣妾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当年,陛下不过是略用手段,便让臣妾受尽了无尽的苦楚,如今问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嘲笑臣妾的蠢钝无知,如此轻易,就成了陛下的棋子吗。”
辉真帝苦笑一声,直直的望着陈蜜道:“朕已经说过了,这么多年朕知道委屈你了,也想过要补偿你,可是你不肯给朕机会。”
陈贵妃一听这话,没有应话,只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便让辉真帝脸颊发烧了起来,再次重申道:“朕真的是为了你好,咱们儿子和那魏宝珠真的是一对璧人,若朕今天真的随了你的心意,未来,你定然会后悔到了极点。说不定又将这事怨怪在朕的身上。”
再三听到这话,若不是这么多年,早就将辉真帝给看透了,陈贵妃还真要信了呢,不过此时,陈贵妃是半个字都不信,只淡淡的退了一步,行礼言道:“臣妾在这里恭送陛下了。”
被人下逐客令到如此地步,辉真帝到底还是要脸的,哪里还能忍得下去,只气急挥手道:“罢了,朕走就是。”
只是辉真帝再要跨出门外的刹那,终是忍不住回头言道:“蜜儿,朕可以发誓,刚刚所言都是真的,若不然,便让朕天打五雷轰,我都说到这里了,蜜儿难不成,还不肯信我不成。”
嗤笑一声,陈贵妃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反问道:“记得未进宫前,陛下也是三天两头发誓,定要对我爱护有加,绝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只是这么多年来,也没见陛下应誓,想来,誓言这玩意,也是不作数的,或者说,在陛下这里,是不作数的。”
又被噎住了,还将以往的事情又给掀了出来,辉真帝的颜面丢了个干净,此时也没脸再留下来,只得灰溜溜的离开了。
这就让陈贵妃所有的目光落在了段霄飞的身上,一眼,眼泪便忍不住落了下来。
段霄飞见状,立时慌了神,忙开口言道:“母妃,你别哭啊,有话说话就是了,你这一哭,儿子那里承受的起。”
听了段霄飞这话,陈贵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便怒道:“你让我说话,我若是生了个好儿子,我自然有人可说,可跟你说又有什么用,千句万句,都不如那魏宝珠一句话管用,不过是白费唇舌罢了。”
段霄飞闻言,立时委屈的言道:“母妃说到哪里去了,你的话,除了让儿子舍弃宝珠这一句,其它的儿子哪个不是字字遵从,句句听从,母妃这么说,可就让儿子没有立足之地了。”
冷哼一声,陈贵妃只冷笑言道:“如此,我便只求你听了那一句,其它本宫的千言万语,以后你大可不必再理会。”
苦笑一声,段霄飞忙走到陈贵妃面前道:“母妃又说玩话了,儿子若真的以后再不听母妃一句话,母妃心里不定得气成什么模样呢,再者说了,对于宝珠,儿子是真的无法舍弃的,还望母妃不要再强儿子所难,不然,儿子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此言一出,陈贵妃立时恼怒的一巴掌甩在了段霄飞的脸上,看着那迅速红肿的脸,又不由心疼了,最终只跺脚泣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早知道你恢复神智之后,是这么个模样,还不如从来不曾清醒过,那样,我也少生这一肚子的气。”
话到这里,陈贵妃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只哭的眼睛都红肿了起来。
段霄飞见状,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想陈贵妃见了这一幕,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长叹口气,段霄飞忙上前,将人抱在怀里道:“母妃,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也知道你现在不喜欢宝珠,可是我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