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陌寒那天在靳彦白的劝阻下,的确喝了杯果汁。可当旁边两人渐渐喝醉后,也没人管他了。
心里难受,他再次拿起酒瓶,仰脖子喝。
结果倒好,直接喝得伤了身。
靳彦白见他趴在桌上一动不动,酒一下子醒了大半,拽起白宇,背着傅陌寒就往医院赶。
途中,傅陌寒短暂的醒过,说不想去医院。
无奈靳彦白只好带他回公寓。
这两天傅陌寒之所以没来,是因为他一直在家休养,连着打了两天的吊针。另一方面,他也想借机让自己好好想想,究竟该怎么跟乔舒相处下去。
家里临时请了个保姆,负责做饭。听见门铃响起,保姆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到玄关处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请问您是……”
保姆是新来的,也没见过乔舒,看见女人脸色有些苍白,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不免有些惊异。
“傅陌寒……他在吗?”乔舒抿了抿唇,开口道。
“在。”保姆点头,“不过您是他的朋友?”
乔舒没应声,径直往里面走,保姆跟在她身后补充道:“傅先生在楼上房间,我带您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谢谢。”乔舒温淡的拒绝了。
保姆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一边目送着她上楼,一边折身返回厨房。
乔舒站在傅陌寒的卧室门口,抬起手准备叩门,才发现房门是虚掩的。
靳彦白跟主治医生通融了一番,医生才答应放她出来,不过需要在两小时内赶回去。
其实除了头部伤口需要定期换药,乔舒的状态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傅陌寒不来医院,却给她送了9999朵玫瑰花,乔舒想来想去,还是应该当面跟他说清楚。
深吸一口气,她推开门走进去。
卧室里铺就着羊绒地毯,她走在上面悄无声息。抬眸望去,男人正靠在床边,手臂上还有输液针头没拔掉,他低头,专注看手里摊开的文件。
晨间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他周身镀了层暖暖的光芒,勾勒出异常俊美的剪影。
男人眉眼低垂,气质卓然,仿佛被定格在那里,安静又美好。
乔舒瞳孔剧烈缩了缩,站在原地僵住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此时竟有种夺门逃跑的冲动……
她想起了几天前在医院被他夺去的那个吻,唇上仿佛还有酥麻火辣的感觉,若是今天她再被……她到底为什么要来找虐啊?
乔舒下意识往后退步,结果傅陌寒倏然抬眸,幽深的目光直视她:“来了为什么要走?”
心里莫名一慌,像是被人揪住了小辫子,乔舒强装镇定,急中生智的脱口道:“玫瑰花把我的病房都占满了,会影响我养病。”
傅陌寒瞳孔微滞,转瞬已恢复如常:“扔了便是。”
就像上次她叫医生扔掉的那束绣球花一样,扔进垃圾桶,就眼不见为净了。
乔舒脸色一白,翕动唇瓣,却说不出话来。
卧室里安静下来,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傅陌寒继续低头看文件,可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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