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的这首诗,倒是写的比刘子然的妙。”
萧母带回了诗句内容。
尚宁把两首诗比较了一番,客观的作出评价。
引来萧母不满:“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夸他!”
尚宁夸奖凤晟的诗,萧母不由再三追问,女儿与凤晟的关系。
于是,尚宁又无比真挚的摇头,表示真无瓜葛。
要说关系,可能就是凤晟拿走了她写的‘箫’字吧。
但箫泽航也说了,会帮她瞒着,不让凤晟知道出处。
“都是刘子然给起了个不好的头!他一无权无势的探花,还想高攀你?”
凤晟毕竟是亲王,有些话不好抱怨,萧母就骂起了刘子然,借以排解憋闷。
“我前儿听父亲说了一句,好像刘子然傲的很?他的诗词,我们也没法压下去?”
前世没有凤晟的事,但是刘子然,却是一步步聪明的借着上位者的心思,再有抓到了萧家的把柄,还真被他给娶到了萧雪宁。
那也是萧雪宁痛苦命运的开始。
“这事很怪!”
提起刘子然,萧母露出不解忧思:“那日你回禀了家里,你父兄和我都是当即让人去截住流言风声,可奇怪的是,凭咱们家的影响力,还是叫刘子然爱慕你的消息传得满京城皆知!”
“那倒是的确很怪。”
尚宁附和道。
刘子然背后有人帮他宣传造势,萧家一开始没想到,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当然会出现眼下局面。
“母亲,我相信父亲和大哥会帮我的!其实,有今日凤晟题诗也好,至少压过了刘子然不是?”
本想安慰一下萧母,可却是加深了萧母的烦恼:“哪里好了?我们从没想过让你入皇家!何况他现在的处境……”
“哎,算了,你说得对,总有你父亲和航儿呢,他们心里有数。”
萧母轻叹着,母女俩又说起了黄姨娘生子一事。
就在前天,黄姨娘生下了萧父的第一个庶子,这是他们这一脉里,箫泽航之后第二个男丁。
即使是庶出,可因嫡出儿子就一位,所以庶出的也就跟着金贵些。
“按着规矩操办就是了,她们也忒蹬鼻子上脸,不过是个庶子,也敢要我大操大办!要是我听了她们的意思,岂不是叫外人笑话我!”
萧母并不是不容人的,只要她们安分,她不会使手段为难。
可黄姨娘和萧雪燕母女俩,从大夫说出腹中孩子很可能是男胎开始,就各种作妖放肆,敢来嫡母嫡女这儿要这个要那个的。
萧母本就因萧雪宁的婚事而发愁,被她们一烦,已经彻底恼了。
“我就航儿一子,如今庶出,也叫我一声母亲,我本还想将那孩子抱到膝下来,这样将来他长大了,因为是记在我名下的儿子,名声前途都将大有不同。”
嫡母有权将庶出孩子养在自己名下,可以有个好名声。
当然了,萧母这打算,也不是为了名声,到了她这个地位,在夫家掌权管家,娘家有势替她撑腰,又有一子二女,多的是人想着法夸她,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不会名誉有损。
她不过是觉得萧泽航没个亲兄弟,在外总会少了帮衬,就想抬举庶出的儿子,悉心教养,将来好和萧泽航相辅相成。
“所以,母亲现在是打不算这么做了?”
尚宁偏着头,笑开,黄姨娘母女,把自己儿子的前途给折腾没了。
萧母大家出身,若她起心要教养,孩子的品行能力绝不会差,单看萧泽航就知。
萧母冷哼:“她们这样子,我要是抱过来,还不知多折腾!算了吧,小心帮忙不成,将来会给航儿添乱!就让他一直是个彻彻底底的庶子,翻不出风浪来!”
庶出的总会低了一等,更别提是在姨娘身边长大的,就更会被人小瞧。
在仕途上,只要有嫡子一天,庶子即使能力再高,官职等都不可能越过嫡子。
这是礼法。
靠嫡母嫡子吃饭,黄姨娘见识不够,这么胡来,直接让萧母打消了心思,也不知她们以后会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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