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一下子就是闪亮亮的看着再度缩回去的夕沧,赫连齐只觉得自己刚刚简直就是失策。
多好的一个机会啊!
就因着自己刚刚没反应过来,硬生生的就是给错过了!
失策,太失策了!
这简直就是战略性的错误啊!
“你刚刚太快了,我还没感觉到就没了。”
眼巴巴的看着夕沧,赫连齐实在是没有忍住,他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稍稍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似乎是还能够稍稍的感到些许遗留下来的温度一样。
莫名的色气。
最起码夕沧是看着之后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个人当真是不要脸皮!
怎么什么都说得出来!
都不知道这年头男孩子就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吗?
“没,没了!我要睡觉了!你出去的时候给窗户带上!”
夕沧一下子就是给自己缩进了小被子里。
那软软糯糯的声音透着被子里传出来,略带了些许的闷闷声,却依旧是没有掩盖下去其中的些许羞恼。
“那行吧……”
微微一笑,赫连齐自然是没有就这般离去的道理。
他佯装是走了的声音,却之后立刻无声息的绕回了床前,就这般的看着夕沧像是一个警惕的幼崽般,过了好一会之后应该是确认了没有危险的存在,方才悄悄的从自己的被子里钻了出来。
然后,就看着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的赫连齐。
夕沧:!!!
这个狗男人不是走了吗!
没有给夕沧重新缩回去的机会,赫连齐连带着整个被子都是给固定住了,就怕碰着夕沧受伤的手。
毫不意外的一下子含住了夕沧的唇瓣,将人亲的晕晕乎乎之后,赫连齐稍稍的缓了缓自己的心思,方才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夕沧的嘴角,语气撩人。
“你倒是再躲着啊,以后要是想亲我,那就按照这次的来,像是你刚刚那个,叫撩人之后又不负责,是要被狠狠的谴责的。”
在夕沧那一脸震惊的表情下,赫连齐微微一笑,随后靠近夕沧的耳边,轻轻的低语。
“以后刺绣什么的还是别了,就算是我大舅哥在这,看着你这个手,拿着荷包也不会开心的。”
迷迷糊糊的注意力全在了自己痒痒的耳朵边上,夕沧也没认真听着赫连齐到底是说了什么,只顾得上是点头答应了再说。
赫连齐倒是不觉得夕沧在答应了自己之后还会阳奉阴违,因此之后倒是放下了心。
也没有多么的为难夕沧,瞧着今儿也算是不早了,夕沧又是还有着伤势在手,到底还是没有多么的舍得闹她。
一直等到赫连齐都已经是给自己带上窗户之后离开了房间,夕沧方才沉默的想起来了一个问题。
之前自己答应下来的,是什么事情来着?
沉思了片刻,夕沧依旧是只能够想起那一阵子莫名的撩人声音,而自己的耳边,似乎还依旧是带着些许的痒意……
恼羞成怒的夕沧当即就是狠狠的踹了踹自己的被子,整个人都气哼哼的,二话不说蒙头就睡。
干什么就要听那个登徒子的啊!
都不记得了!
都怪这个登徒子都不会好好说话,非要搞什么吹耳朵的一套!
看看,看看!
这就是不好好说话的下场!
但不得不说,等到第二天夕沧起来的时候,手上看着就是明显比之前要好上了不少。
最起码虽然依旧是那般的红了些许,肿胀却是没有了。
若是轻轻触碰的话,还是能够感受到些许的疼。
这看的林嬷嬷倒也是有着几分的惊讶。
倒也是没有将赫连齐给供出来,夕沧整个人都是淡定的不得了。
都说是自己原本的体质问题。
但尽管是这样,等到之后顾婶进来的时候,夕沧看着那一篮子的针线活,手指头还是下意识的疼了起来。
这是真的遭不住啊!
不吹不黑,按照这个情况下去,别说是十个指头了,就是一千个也不够自己霍霍的!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何必就要自己为难自己呢?
似乎是看出了夕沧的拒绝之意,没等夕沧开口,顾婶就从那篮子里拿出了一副小小的金属模样手套。
一片片小小的银片薄薄的被链接在了一起,看着就是十分的好看。
“虽说是带上手套刺绣的话,会有些阻碍手感,但若是小姐的话……”
所以这手套是给自己做的?
夕沧新奇的接过了手套,当即便是小心的伸手套了进去,不住的左右打量着。
能够看出来这打造出了手套的人,着实是个能工巧匠。
一片片的小银片不仅是链接的私密无缝,甚至层层叠加的还预先给手的运动轨迹留下了自由活动的空间,既不会特别的贴着手面,也不会过于宽松。
而银片的硬度也正好是能够看得住那针线的惯性,一下子就是让夕沧看到了自己绣完荷包的希望。
“顾婶,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小姐喜欢就好,我就那口子,也就是只能够捣鼓点这种小玩意了。”
瞧着夕沧的表现,顾婶倒也是笑眯眯的给夕沧解释了一遍。
这倒是出乎了夕沧的意料。
“顾叔可真厉害!”
夕·手残·沧发出了来自于灵魂之中的感叹。
在自己还研究应该在刺绣的时候用着什么样子的角度和力度才能不伤到手的时候,真正的大佬就已经是极快的将银片手套给整了出来。
自己与大佬之间,果真是只有着亿点点的距离啊!
“对了,我可能还要再加一个香囊,就是之前的那个料子还够吗?”
像是想起了什么,夕沧一下子就是皱起了眉头。
昨晚赫连齐那个狗男人就因着个荷包闹脾气。
三个是绣,四个也差不多了。
此话一出,就连带着顾婶都是没想到的惊讶。
但主人家的事情,多问却也是没有什么好处。
总之自家的小姐看着就不会是一个拎不清的人。
“那料子却是不够了,只剩下了些许的边角料……倒是可以和别的碎料子一个裁一半,拼起来大抵也是不差的。”
看了看那篮子之中三块一样的布料,夕沧想了想,倒也算是同意了。
毕竟自家哥哥的荷包都是一样的布料,强迫症的夕沧不允许同一个批次里居然出了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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