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皇帝一阵发泄身心舒畅,两兄弟伤痕累累的回去互相药。
鞭子抽的是不轻,可战场他们除了穿着铠甲外,内里还穿了几层丝绸,看去血淋淋,其实都是皮外伤,完药没几天就好!
朱高燧诧异的看着朱高煦身的伤,惊问道:“二哥,你这伤怎么全在胳膊,身子一点都没有?”
朱高煦翻了个白眼说道:
“二哥里面穿了内甲,用的小鹿皮做底子,就是为了防老头抽鞭子的!唉~,可惜胳膊穿着不方便,就给拆了,不然二哥胳膊也不会有伤!”
你特么还真是优秀啊,挨打还能积攒下不少经验呢,你干脆出本书吧!
“二哥这里还有一件小号的,你拿去穿吧,那是二哥早些年穿的,现在有些小了些穿不进了……”说着把小了一号的旧内甲,递给朱高燧。
“二哥,这么软有什么用啊?”
“就得要这么软才行,再硬了老头能察觉出来!”
朱高燧被气笑了:“合着二哥穿这个就是为了防老爷子的鞭子?你怎么不早点给我?”
“那当然不是……还防过爷爷的鞭子!
三弟不要生气,二哥也是才想起来,这么多年一直在里边穿着都养成习惯了!”
爷爷?朱元璋!二哥呀,你这是多不招人待见啊,怎么挨打的都是你,太祖爷你一共才见过几回啊?!
朱高燧干笑一身:“二哥这内甲做的着不错,这针线活像是大家手笔!”
“这是娘帮我做的,当时做了六件,大的小的都有,预备着替换的!
现在就剩这两件了,其他的都被打坏了!爷爷打坏了一件,爹打坏了三件……”朱高煦一边着金疮药,一边回道。
娘做的?我怎么没有?还有你到底瞒着兄弟们做了些什么?
四件都打坏了!这要是没有内甲防着,你得被打死了吧?这得干了多少混账事儿?
……
“二哥,弟弟还得恭喜你呀,听老爷子的意思,是还想给二哥机会啊!弟弟以后可就指望二哥享福了!”朱高燧笑着说道。
“你别听老头子说那些有的没的,这些话他都跟我说了八百遍了,从靖难那时候就是这么跟我说的,现在还是这么说……”
“之前靖难的时候,他跟我说‘世子多疾,宜勉励之!’,后来还不是一样不认账,选了老大当太子,现在又说给二哥机会……
还不是想着让老子到战场拼命?”
“现在还让咱俩去杀鞑靼的伤兵,不就是怕浪费粮食和伤药么,还让咱哥俩背黑锅……”
“老爷子太聪明了,二哥玩不过他!唉~”
朱高燧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朱高煦,看不出来啊,老二,你这是粗中有细,要不得了啊!
就冲着你那被打烂了四件的内甲,谁也不敢让你当太子!
“三弟,你的金疮药都好了,快给二哥吧!”
……
“二哥,你说咱们那被削的护卫司,老爷子还能还回来么?”
“这个不好说,得看咱俩立多大的功吧,要是能擒杀阿鲁台,就肯定能拿回来!”
……
“二哥金创药完了,弟弟身太疼了,先回去歇着了,鞑靼伤兵的事就拜托二哥了,日后二哥有什么差遣,弟弟绝无二话……”朱高燧说完不等朱高煦回话,就赶紧跑出帐外。
朱高煦看着朱高燧急匆匆跑出去,嗤笑一声:“老爷子说的一点都没错,老三你还真是个狗掀门帘子的主儿!”
“来人,去把王斌、朱烜叫来!”
……
“末将参见王爷,王爷有何差遣?”二人进帐后拜见道。
“皇传下旨意,他老人家仁慈,不忍看那些鞑靼的伤病们受苦,那些伤重难治的,就给他们个痛快吧,别再活受罪了,你们俩去办吧!
找个由头把人带到外边去,手脚都利索点,别让其他的鞑靼人瞧出苗头来!”
王斌、朱煊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情愿,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两个人是汉王护卫司的指挥使,朱高煦的命令,他二人可没办法拒绝。
两人只得躬身领命道:“请王爷放心,末将这就去办!”
汉王护卫司全称是汉王府护卫指挥使司。
护卫司的主官指挥使官居正三品,是专门用来守卫藩王以及伴驾出征的,创立者是明太祖朱元璋,老朱当皇帝后对功臣们是有些苛刻,可对自己的儿子们却很是疼爱:
老朱规定每个藩王有三个王府护卫指挥使司负责护卫以及镇守地方,每个护卫司人数与一个满编的卫所人数相当,都是5600人,也就是说朱元璋时期每个藩王手底下最多可以有一万六千八百人的直属亲卫武装力量;
另外还有专门负责藩王仪仗的仪卫司!
朱元璋是真疼儿子,在此之前近七百年没有任何一个皇帝敢给藩王们这么大的权力!
不过永乐皇帝靖难后,大部分的藩王护卫司都被裁撤,少数威望高的塞王还能保留一个护卫司当门面,其他的几乎全都被裁撤掉!
也是从永乐朝开始,明朝的藩王们慢慢的被当成猪养着。
当然永乐的两个亲儿子汉王和赵王除外,他们二王的护卫司一直是满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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