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塔乌莎送送葛郎中他们。”宋玄逸命令道。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周怀安很想留下,但是葛郎中拉了一下他的手,只好心有不甘地离去。打了宋玄逸一顿,心里也好受了很多。闲杂人等全部退出了房间。
“真是担心死我了,没有想到你使用法力之后反噬会如此的严重。以后都不再使用这种法力了。”宋玄逸握着聂一倩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尽量吧!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再使用了。”聂一倩起身,自己这次也是吓了一大跳,不过现在还好,感觉神清气爽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难道自己的记忆出错啦?记得昏迷之前,使用法力的一瞬间,有股强大的能量在身体里面穿梭,这股能量好像一直潜伏在自己身体里面,感觉身体从内而外的被人用刀切开,肌体寸寸裂开,身体瞬间失去控制,感觉自己是充满气的气球,身体绷不住了,快要爆炸似的。
聂一倩活动了一下手指,这种感觉现在一点都没有了,迷茫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除了颜色比正常的白以外,其他的一切还好。再活动了一下手臂,活动了一下腿脚,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肌肤也洁白无瑕,光滑细腻。
“我昏迷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聂一倩小声问道
“一个过路神仙救了你,然后你就昏迷不醒了几天。”宋玄逸紧紧的抱着聂一倩,感受着她的温度,再也不是寒冰一块了。寻找了她的红唇,然后用力的吻下。
“看来这次又是黑八爷救了自己!”聂一倩想着。宋玄逸的手已经极其不老实,葛郎中都说了,聂一倩现在除了有点贫血,身壮如牛。做点其他什么事儿,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了,就开始享受着他的福利。接下来,水到渠成,互相慰藉。
“坏人。”聂一倩娇羞的打了一下宋玄逸结实的胸肌。
“真想这样永远拥抱着你下去。”宋玄逸眼神深邃的说道。
宋玄逸命人端来了一碗红参汤,补血气的,亲自给聂一倩喂了下去。刚刚两人激情四射,感觉身体被碾压过一样,两人都很累了,相拥而眠。
在梦里,宋玄逸梦见自己挥动利剑,对金承裕千刀万剐,又梦见有一个胖嘟嘟的小孩向自己跑了过来,叫自己爹爹。
安心的睡了一觉后,宋玄逸的疲惫全部消失不见。神清气爽,扭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睡得正香的聂一倩,吻了吻她的脸蛋。
“做个好梦!”宋玄逸在床上呆躺了一会。“金承裕,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你。”
掀开被子,轻轻的起身。掖了一下被角,重新给聂一倩盖好,命令塔乌莎在一旁伺候着,自己带着夜七转身就出了竹香小院子,去了齐王府。
“你得到的消息可靠吗?”齐王问道。
“应该是可靠的。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最好还是派人进去证实一下。
他家不仅有密道,可能还有兵器制造部。具体的位置我们都不清楚,最好先派人进入金府,把他家的密道给摸清楚,这样才方便一网打尽,否则我们这里消息一出,他利用密道逃跑,就功亏一篑了。”宋玄逸道。
“的确是这样。你下去安排吧!我去皇宫,陛下最喜欢热热闹闹的看歌舞表演,最近是这段时间大家的神经都比较紧张,惨案不断,身心需要放松,明天就安排歌舞表演让大家都乐呵一下。”齐王道。先把金承裕给留在皇宫里,方便宋玄逸派的人在金府中搜寻。一旦搜查证据确凿,就可以一举拿下金承裕。
“是。”宋玄逸行了一个抱拳礼离去。
“金承裕。你个老狐狸,隐藏的够深的呀,几次三番的派人刺杀我,不是喜欢皇宫吗?这次我就要让你魂断皇宫。”齐王愤恨的一掌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回答聂一倩问题的那个老者鬼魂,得了好处,法力大增,提前逃跑,当天夜里又托梦给了金承裕。
“好真实的梦呀。宋小子难道真的发现了什么吗?”金承裕梦醒,惊出一身冷汗。
“皇帝诏曰:最近,皇城因为黑衣人的事情人心惶惶,皇帝陛下决定在大殿上举行三天歌舞表演,宴请群臣,欢聚一堂,所有大臣不得缺席。”
一早,天使就拿着诏书,挨家挨户宣旨。
“这,齐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各种猜测声四起,有人请客当然是好事儿。反正齐王手上那把利剑与自己好像没有直接的关系,最近大家都非常的老实,保命还来不及,也没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安顿好家里,就心安理得的去赴宴了。
不过,有一个人例外,金承裕因为那个梦却多了一个心眼,称病请假没有去,这让齐王始料不及,不该来的都来了,该来的却没有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老狐狸,难道我们的计划已经败露了?”
宋玄逸整装待发,最后却接到这么一个消息,差一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心里暗骂:“老狐狸!”
自己派进金府的两个暗卫也没有按规定时间送消息出来,看来凶多吉少。“坏菜!果然是个老狐狸,难道他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计划?如果证据被销毁,聂一倩的牺牲就白忙活了。”
宋玄逸匆匆回来,身上的盔甲咯吱作响,气愤的把身上的佩剑砰的一声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搁。
聂一倩正半倚靠在床头拿着一本游记读得津津有味。
“怎么还不休息,葛郎中可是说了你气血不足,需要多休息。身体刚恢复一点就开始起来作妖了是吧?”宋玄逸责备道。心里的火气无处发泄,也只敢小小的找一把聂一倩的茬。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再养几天就可以了,这几天睡得太多,实在是不困。你这本青山游记在哪买的,挺好看的。有机会真想结识一下这位叫太乙散人的作者。”聂一倩笑着说道,对于宋玄逸真正的火气视而不见。
“好看吧!”宋玄逸得意的说道。心里的烦躁,立刻被这给转移了注意力。
“嗯,有机会我也想照着这本书上写的地方去看看。”聂一倩道。她有一颗自由的心,喜欢在外边走走玩玩看看。
“呵呵。等有机会了,我可以带着你去。”宋玄逸道。
“好。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聂一倩起身下了床。
“你也认识太乙散人。”宋玄逸道,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咕噜灌进了嘴里。
“我怎么没有印象?”聂一倩在自己认识的几个人中努力的搜索着,也没有搜出一个这样的人名。
“看看我。”宋玄逸指着自己说道。
“我看着呢。跟昨天一样的帅。”
“唉,我都替你的智商感到遗憾。太乙散人是我的笔名呀!”宋玄逸摇摇头说道。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文笔,你不是一个舞刀弄枪的将军吗?什么时候又变成了一个作家?”聂一倩道。坐到桌子边,拿起盘子里的一颗桔子剥了起来。
“我就不能既是将军又是作家吗?”宋玄逸顺手拉过聂一倩的手,把她刚刚剥好的橘子放进了自己嘴里。
“可以,只是我读书太少,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始终无法把这两个职业画上等号。”聂一倩耸耸肩道。重新拿起一个橘子,慢慢剥开。
“哼。懒得搭理你。今天所有人都去皇宫里歌舞升平,吃喝玩乐去了,偏偏金承裕这个老狐狸称病没有去,我派进去的人也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有一点消息传出来,帮我想想还有什么好办法没有?”宋玄逸道。
“一不做,二不休,随便找个名头,把他的家直接给抄了不就行。”聂一倩道。
“可是那老狐狸没有一点把柄留在外头,抄一个一品大臣的家,没有很大的名头,那纯粹是跟朝堂全部官员作对,会寒了大臣的心的。齐王现在手上还没有这么大的实权,当然了,如果皇帝陛下胡乱下旨意,那就另说了,反正他都是个不靠谱的,可是想让他下子抄金承裕的家,那是不可能的。”宋玄逸头疼的说道。
“别人不可以,你却可以。”聂一倩道。
“说说看,我有什么特别的?”宋玄逸非常感兴趣的问道。
“笨蛋,五妹妹不是从他家消失了吗?你作为娘家人,一年都没有见过五妹妹的人影了,带着多少人过去大闹一场都不为过。”
“唉,这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宋玄逸豁然开朗,恨不得现在就抬腿去干这事儿。
“再继续转悠下去,你还有力气去闹吗?”聂一倩好笑的把剥好的橘子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不是第一次去吵架吗?没有经验,还望老婆大人不要吝啬给赐教一二。”宋玄逸一个受过正儿八经道德教育的人,平日讲究的就是不多言,不多语,以礼待人。这突然叫他去吵架,还真找不到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