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066说想要,我什么都给你。
今天下午的第一节课临时改课,成了体育课。
早操和体育课长期请假的手续,奈西中午已经去办了,但现在还没有申请下来,缺课还是会扣学分。
南砚有些踌躇,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跑。
他是短跑组的。
奈西去了羽毛球组,白游舟去了篮球组,陈子阳去了足球组。
也就是说,他现在身边没人了。
“唿——”
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响,前面一组已经飞箭一样咻地跑出去了。
南砚已经踩到起跑线了。
怎么办?下一个就是他跑了……
爆发性的高剧烈运动,不知道对幼崽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南砚深呼吸一口气,体育老师的口哨已经放到了嘴边。
“等等!”一个人突然从上面的篮球场翻栏杆跳了下来,他穿着白色的球衣,汗水淋漓,“老师,南砚不能上体育课!”
体育老师先是愣了愣,随即认出了来人:“白游舟同学?”
白游舟看着南砚,实在没有什么好脸色,缓了几口气,就冷着脸向南砚走来。
“我实在没有想到你连请假都不会请。”白游舟在南砚面前站定,低头直视他,“是不是我不看这边一眼,不喊这么一声,你就真的要跑出去了?”
白游舟就像一个快被气炸的医生,看着不遵医嘱的病人。
温言年总说他是小孩儿,他觉得温言年也该来看看他们家小殿下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
“学院的学分制很严……”南砚声音闷闷地说。
学院的学分制很严,每一节课任务没达标都算缺课,为了营造激烈的学习竞争氛围。
不是人与人的竞争,而是人和标准线的竞争。
如果不是他非要在一年内修满学分,其实以他的成绩是不用这么担心学分的。但是他只能再待半年,再久的真的不能待了。
白游舟憋了一腔的气,最后拿南砚没办法,没好气地眄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白游舟走到体育老师面前,开口说:“老师,我替他请假,学分扣我的。”
体育老师面露犹豫:“这,不太合规矩啊……”
白游舟压低了声音:“我的爷爷是白朽。您应该知道?”
白游舟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几乎是厌弃自己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利用白朽的身份。
然而这句话却管用得很。
体育老师乐呵呵:“哎,也不是什么大事。其实早操也跑过了,现在不跑也没什么……不扣分不扣分。你俩的分我谁都不扣。”
白游舟又走了回来,拉着南砚去了树荫下,才问:“刚刚的课前慢跑你又跑了?”
南砚像犯错事的小朋友一样,小声:“只是慢跑……”
白游舟皱着眉:“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南砚抿了抿唇角:“小腹有一点钝痛……不是很明显,应该……没事吧?”
白游舟努力压下怒火:“没事?已经腹痛两次了你说没事?”
南砚悄悄后退了一点,其实以前也痛过很多次,所以真的没事啊……不过这种话他不敢在这位白医生面前说就是了。
白游舟强行冷静,道:“等到下课我再去药房抓药。现在先找个地方,我用治愈线给你调息一下。”
白游舟思考片刻,带着他往体育器材室走。
他们一起离开操场的背影,正好让北楼廊道上途经的某人看见,眯起了双眼。
体育器材室现在没有人,白游舟合上门,带南砚走到隐蔽的架子下。
昏暗的环境下,白游舟的指尖渐渐释放出翠绿色的治愈线,散发着柔和的微芒,充满生机。
白游舟的掌心贴上他的腹部,全神贯注,指尖微动,牵引调动着治愈线。
白游舟低声诊断:“腔体移位七毫米,重心偏左,初步判断……”
治愈线侵入,在他体内轻微地周旋着,慢慢地调整着腔体位置。
矫正的过程有些痛楚,南砚闷哼一声,手紧紧抓着身后的架子。
片刻后白游舟收回了手,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矫正成功。”
南砚虚弱道:“谢谢……”
白游舟:“缓得过来吗?我去拿水过来,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南砚用气音“嗯”了一声。
白游舟离开后,南砚也终于有些支撑不住,后背紧紧靠着架子,身子一点点往下滑。
又是一声轻微的门响,一双温热的手托住了他的身子。
南砚累得不行,没有睁眼,以为是白游舟折返回来了,音色含糊:“你怎么又回来了?我没事了,不用再摸肚子了……”
“你让他摸了?”一道压抑隐忍的嗓音,“摸了哪里?肚子的哪里?”
热烫的手掌伸进了南砚的校服下摆,边问边放肆地摸着他的小腹。
南砚吓得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周身都被熟悉的雄性气息包裹,差点逼得他软了腿。
“你……秦隽词?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隽词的手掌覆在他的小腹上,弧度微微圆润,令人爱不释手。
秦隽词闷着嗓子说:“我再不来,孩子以后都要叫别人爹了。”
“这里是学院……”南砚唇畔泄露了一声闷哼,用力推拒秦隽词,“我要在这里念书……你别让我被抓风纪好不好……”
“不是不让你念,只是你肚子里怀着蛋。”秦隽词嗓音微哑,“乖,生完这个再继续上学。”
南砚被他欺负得眼圈都红了:“你还知道我还要上学……”
秦隽词扯下他的裤子,摸着他白嫩的腿根,揉着他微鼓的小肚子,带着些情色意味。
“说想要,我什么都给你。”
南砚的眼尾渐渐湿润了,泛了泪花。
本来看见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秦隽词心头就隐隐冒着无名火,此时亲他眼睛亲到了眼泪,无名火更窜得烧高了一截。
“怎么?你都把我的孩子给别人摸了,我却不能摸?”
明明只是触碰肚子治愈,还隔着衣服,却被秦隽词说成这样,羞耻度翻倍,南砚咬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两声啜泣。
南砚在秦隽词的抚摸下忍不住地瑟缩,细碎的哼声猫儿一样,眼角泛红,双腿发软地往下滑,却又被人大掌一捞捞了上来。
秦隽词的喘息也越来越重,滚烫的呼吸洒在他的颈边。
“秦隽词……马上就要下课了,到时候有很多人过来还器材……”南砚脸色绯红欲滴,睫羽上沾着晶莹的泪珠,“你……嗯……不想让我被那么多人看到吧……”
闻言,秦隽词的动作停了下来。
秦隽词扶着他的腰的手慢慢上移,最后掌心贴上了他的后脑勺,那里的黑发很柔软。
“阿砚……真的,别闹了,跟我回家吧。”
南砚趁机穿好衣服,用力一挣从秦隽词怀里钻了出去。
头也不回地摔上器材室的门跑了。
南砚跑了一小段就换成了走,他回头看了看,秦隽词没有追上来,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休息好了?”白游舟拿着水迎面走来,打量了他一眼,“脸怎么这么红?”
南砚眸子水雾朦胧,摇了摇头:“我没事,可能是有点热……”
他的脸红通通的。确实很热,秦隽词掌心的温度太灼烫,仿佛还残留在他的肌肤上,让他的小腹微微发热。
白游舟把矿泉水拧开递给他,他接过喝了一些,下课铃刚好响了。
第三节课后,奈西雀跃地告诉他早操和体育课的长假已经批下来了,以后不跑步也不会扣学分了。
南砚心不在焉地听着,直到奈西担心地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来,向奈西轻轻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没事。
第二天。
班主任在早读课的时候过来了一趟,说今天会来一个新导师,教他们实战的。
教室里顿时讨论了开来。
“实战导师会是什么样的啊?”
“新导师不知道凶不凶?”
“为什么来精神系教实战,难道他不应该去战斗系吗?”
“我比较关心实战课会不会有考试!”
“战五渣真的欲哭无泪……”
陈子阳从后桌暗暗戳了戳南砚,南砚回头。
“怎么了?”
陈子阳神色兴奋:“砚砚,你就不好奇实战导师吗?”
“还好。”
陈子阳向往道:“你说如果我们也会实战,是不是就可以跟战斗系对打了?也像茶学长和秦军长那样厉害?”
南砚有些恹恹的:“可能吧。”
他拿了一颗话梅含进嘴里,希望待会儿实战课自己不要睡着。
早读课结束后,南砚趁着课间时间趴着眯了一会儿。
上课铃响了,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睡眼。
好困……
想睡……
教室里突然掀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声如雷响炸开一样,一浪高过一浪,经久不息。
讲台上的人抬手掌心向下按了按,示意安静。
教室里雷鸣般的掌声立刻消失,一片安静,肃整得像严明的军队里一样。
台上的人开口了:
“我是你们这学期的实战导师,秦隽词。”
掌声又如海浪般叠起了。
南砚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讲台。
讲台上的青年眉目清俊,心有灵犀般对上他的视线,回应似的向他笑了一下。
南砚对当时的场景永远难以忘怀。
他眉如青山掠惊鸿,绵亘有风流。
他眼尾胜似名剑刃,清冽曾濯霜。
他生得清俊清筠般,卓立不世俗。
台下满是狂热的光,台上是不败的帝国战神,众生信仰。author_say白天记得给砚砚投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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