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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隽词按了按南砚的后脑勺,让他与自己额头相贴,嗓音轻缓:“已经不疼了,真的。”
南砚低头装作揉眼睛的样子,悄悄抹掉了眼泪,声音闷闷地说:“我想听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嗯……那真的是个又臭又长的故事。”
秦隽词让小伴侣在身侧躺下来,伸手为他掖了掖被角,随后将手枕在脑后,语气放得很轻松。
秦少将的传奇故事,愣是被他自己讲得像过家家一样。
所有枕戈待旦、性命垂危的日子,都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一笔带过;一些小星球上的趣闻反倒津津乐道。
秦少将讲睡前故事的声音,温和轻浅地在宽敞的高级病房里散开。
窗外万家灯火,千顷星河;窗内光线微黯,静谧温柔。
最后他的声音也消失了,他已经和他的小伴侣头挨着头,睡着了。
……
第二天,晨光熹微。
清晨微凉的空气浸润了整个将苏未苏的帝都,照散了秋季薄薄的白雾。
本来秦隽词还需要再住院观察,但一听说南砚今天要去见陆明,就立刻办了出院手续,还非取下头上的纱布不可。
秦隽词说:“我要跟你一起去。”
南砚皱眉:“可你摘纱布干什么,难道还嫌脑袋不够疼?”
秦少将:“气势不能输。”
南砚小声咕哝:“战地记者又不是没拍过你的战损照。”
秦隽词低头亲了一下他。
嗓音清冷,却带着笑意。
“背后说坏话,要罚一个吻。”
那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可爱的惩罚了吧。
·
他们到千鸟巷咖啡厅的时候,陆明已经等在那里了。
门上的迎客风铃“叮铃叮铃”响了起来,像羽毛洁白的千鸟清鸣,轻灵悦耳。
陆明这天穿了一件低奢的大衣,风格优雅休闲。他点了咖啡,刚喝了一口,就听见了风铃响动,随意抬头看了一眼。
“……南砚?你怎么在这?”他不解地皱眉,放下咖啡,站起身走了过来。
南砚打开通讯器,给他看通讯记录:“我来为我昨天的失约道歉。”
陆明愣了愣,猛地反应过来:“你就是那个人?”
南砚点了点头,拿出一张银卡递还给他,手指白皙细长。
“我用它花过的钱已经都充了回去,还有这些年在陆家的花费也补了一个大概的款额。现在还给你了。”
陆明难以置信:“你想跟我撇清关系?你可是我的未婚……”
秦隽词上前一步,揽过南砚低头亲了他一口,嗓音清冷,又带着宣示主权的强势:“不好意思,南砚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陆明:“——你什么意思?”
秦隽词挑衅地扬起眉梢:“我的意思就是,他已经跟我、做、了。”
陆明的眉目骤然阴鸷,手指攥起,骨节微响,直视南砚:“他说的是真是假?我要你亲口回答!”
南砚抿了抿唇:“他说的……是真的。”
秦少将挑起唇角,唇锋如刃,显出半分咄咄逼人,“而且,我们做了七天七夜,做尽了陆少从前没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