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找个机会,让我见见她们吧,哎,可怜的丫头嘛,你小子怎么比你老爹还不是东西!”一想到被儿子“非法”占有的女人们,张丽便气不打一处来。..
“好吧。”张啸天虽然表面上是一幅认罪的表情,但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老妈的意思,岂不是接受了梅子婷她们?看来妈妈就是妈妈,总不会让儿子吃亏,再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想反对也没用。不过张啸天这个时候有些头疼了,心想如果把自己和张若烟的事情告诉老妈,老妈现在还不把自己打个半死。
“你小子,从小我就发现你长了一对桃花眼!”张丽对儿子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儿子招女人喜欢,每个当妈的都希望儿子长得帅,身边围着一堆大姑娘。恨是因为他招惹得女人太多,害了人家一辈子,她是替那些女孩子报打不平。
望着张丽要吃掉自己的意思,张啸天不敢多呆,马上就要去机场,临走前还偷偷告诉老妈,千忘别把自己的事情告诉给爸爸。张丽白了他一眼也没吱声,只是喊柳叶送儿子去机场。
柳叶对着张啸天摆了个鬼脸,想来是知道他被训了。这时候刘老的正师级警卫员拎着一个大包过来,交给张啸天说:“啸天,首长给你的。他说去见领导,偶尔也要送点礼物勾通感情。”
张啸天道了谢,打开一看,包里全是特贡烟,在市面上花钱也买不到的,专门为中南海内的领导们订制的。这烟不说抽,就是装在怀里偶尔拿出来显摆,那也是尊贵无比。
去机场的路上柳叶一个劲地偷笑,气得张啸天抬手敲了一下她的头,不满地说:“死丫头,老实说你都和我妈说什么了?”
“嘿嘿,你打得我好疼啊,哥,你还没打过我呢!”柳叶转移了话题。
“哼,你不告诉我,我还打你!”张啸天又举起了手。
柳叶这才说道:“也没说什么啊,就是……就是汇报了一下你的日常生活等等……”
“哎,真没想到我身边还有一个特务,快说你什么时候叛变了!”张啸天是敢努不敢言,现在的柳叶有老妈张丽给撑着,自己可不敢得罪,指不定她还知道些什么事情呢。
柳叶白了他一眼,理直气状地说:“我没叛变,人家本来也不是你的人啊,除非你承认我是你的人!”
张啸天一阵无语,他明白柳叶要在口头上占自己的便宜,所以就不说话了。坐在车上给张若烟发了条短消息,告诉他自己什么时间到达江平机场,让她去接。
柳叶想了想,之后信誓旦旦地说:“哥,我发誓,两年内一定要让你爱上我!”
张啸天感觉头有些大,无奈地说:“小叶子,你别给我添乱了,我现在已经很累了。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好感,可那是一种感激,一种报恩的心里,并不是爱情,你还小,并不明白。”
“人家不小啦,也就比你小两岁嘛!”柳叶厥起了小嘴:“哥,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心,我……反正我和妈已经订下了协议,如果……”柳叶吐了吐嘴,发现多说了半句话。
“什么协议?”张啸天不由得紧张起来。
“没……没什么,嘿嘿……”柳叶现在鬼精鬼精的,不想说的话谁也套不出来。
江平市机场,张啸天又回到了离开一个晚上的江平市,走下飞机的同时,他不由得感慨祖国交通事业的强大。
“啸天,你到底怎么我爸了,听我妈说我爸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觉,连饭都没吃!”张若烟一见到张啸天,就跑过来兴师问罪,他隐约知道爸爸的表现与他有关。
张啸天抬手看了下表,说:“快到下班时间了,我们直接去你家吧,我有事和张书记讲。我相信等我们谈完了,他就会轻松下来的。”
见他不说实话,张若烟也没有办法,只好拉着她上车了。一上车,张啸天的身体就靠了上来,两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张若烟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勉强推开他说:“别这样,你要是听话,我……我晚上陪你一起出来……”
这个时候张若烟完全忘记了爸爸所遇到的烦脑,爱情占据了主要地位。如果张耀东知道女儿是这种心态,估计要气死。可女人就是如此,一但有了爱情,便将意无所顾,她们会为了心爱的男人付出一切。
当张啸天牵着张若烟的手出现在张耀东夫妻两人面前的时候,那一刻,张耀东有种白活一世的感觉。仿佛自己奋斗了一辈子的事业,全部断送在张啸天的手里了。
张若烟一直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父母,她知道这次让父母丢脸了,特别是父亲,省委書記的女儿成为了下属的**,这对他的打击是至命的,张啸天成为了压断张耀东脊背的最后一根稻菜。
这时候,张耀东忽然觉得没必要再奋斗下去了,自己与洪省长的斗争没有任何意义。他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反被张啸天算计了。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当张啸天有意拉着张若烟的手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進入了张啸天的圈套,当自己想利用这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反被“孩子”利用了。
张啸天那自信、与世抗争,天不怕地不怕的眼神让张耀东明白了一切,他没想到自己斗争了一辈子,反而在张啸天面前栽了跟头,正所谓阴勾里翻了船。
“上我房说话吧……”张耀东对张啸天点点头,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见到两个大男人上了二楼以后,母亲拉着张若烟坐下了,张若烟还是低着头,她心里清楚父母的伤心。
“若烟,你和妈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你别问了,一会儿……听我爸说吧。”张若烟抬起头来,眼里含着泪水,突然扑进了母亲的怀里,“妈,我对不起你们。女儿大了,请允许我为自己做些决定,我三十多岁了,人生已经过去了半辈子,我不求你们的谅解,只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的苦衷……”
母亲长长的叹息一声,心疼地拉住女儿的手,事以至此当母亲的还能说什么呢,她从张若烟的眼中已经望到了那抹淡淡的春风。早知道她与那个弟弟的关系有些不正常,可却没想到最终发展成了畸恋。她无奈地说:“若烟,你也别伤心,你爸那头,我……我替你说。”
进到张耀东的房以后,张啸天就把带来的礼物放在了桌面上,是四条特供香烟,然后淡淡地说:“张书记,这是爷爷托我带给您的。”
张耀东盯着香烟看了好久,他明白刘老送给自己的不是香烟,而是一种寄托。
“先坐下吧。”张耀东指了指椅子。
“啸天,我小瞧你了,真的小瞧你了……我们长话短说,我只想问你,你想如何解决双林省现在的局面?”
“张书记,我也不想事情发展成这样,可是我必须这么做,我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也许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但是小人物也有他做人的原则,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无意挑战您的权威,我只想向您证明我对若烟的爱。我觉得……”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张耀东痛苦地摇着头,“你小子狠哪,真狠哪,一出手就断了我的后路,断了我的希望!”
“张书记,我说句不该说的话,眼前的后果是您自己造成的,如果您不逼我,我也不会反过来逼您,您是一个人,而我有一家子人,您一个人的力量想与我们一家子反抗,这可能吗?我只想让你看清一个现实,该服软的时候就要服软……”
“你凭什么资格和我说话?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厅级干部!我张耀东是双林省的省委書記,共和国的一方大员,还轮不到你小子来教训我!”张耀东忍无可忍地咆哮起来。手掌重重地拍着桌子。
张啸天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如果换成是别人,早就吓得瘫软在地上了。而他的脸仍然挂着一种胜利者的笑容。他没有说话,目光锐利地盯着张耀东,他知道张耀东会看透一切的,现在的他只是在苦苦维持一个男人的尊严,其实当他把张啸天带入房的时候,他已经认输了,要不然他早就把张啸天赶走了。他的心里已经承认了张啸天存在的必然与价值。事态的发展掌握在张啸天的手上,他张耀东只能顺着张啸天的构思一步步钻进来楼下的张若烟听到了父亲的怒喊,她母亲也听到了,赶紧站起来就想上楼去看看。张若烟马上拦住母亲说:“妈,相信他们吧,他们都是男人中的极,他们比我们更懂得如何解决纠纷。”
母亲只好又跟着她坐下了,娘俩儿个相互抹着眼泪。别看张若烟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真为小男人捏了一把汗。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半个小时的时间,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张耀东与张啸天双双从楼上走下来了,张耀东在前,张啸天在后。张耀东明显精神不振,可他的脸上却强挤出一丝欢笑。张啸天一如既往的表情,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没有人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因为如果有一天,他们的对话传出去,那么张耀东在华夏政坛将失去立身之地。他一生当中经历了太多的斗争,可这是令他最难忘的一次,这位只有7岁的年轻人,将要改变张耀东的后半辈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