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兰夸奖哦,你放心……我一会儿给大哥打个电话,那批工程是拖不得的,你……不用管他,开你的工!”
“哟,呵呵,那可太好了,小女子就谢谢您啦!”梅兰说着话,小手便很自然地搭在王常贵的大腿上,
王常贵的大腿又热又痒,身体僵在那里没敢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却见梅兰突然眼圈有些红,眼角有些濕润地说:“常贵市长,我认识的这些人,就你对我好,谢谢你!”小手伴随着她的话缓缓地移动,强烈地刺激着王常贵的慾望。
“兰兰,我……我知道你的苦处……”王常贵情不自禁地按住了大腿上她的手,轻轻地揉捏着。
“常贵,谢谢你……”梅兰顺势倒在他的身边,把头枕在他的肩上,一条大腿也压了上来。
“兰兰别……别这样,这样……不好……”王常贵想把她推开,可却拉着她的手没有动,另一只手顺势搂着她的香肩,感受到肩膀的耸动,原来梅兰哭了。
“常贵,我们认识这么久,难道……你就不懂我的心?”梅兰悲悯地说,温热的身体紧紧靠在他的身上,吐气如兰,身上的香风令王常贵头晕目眩。
“兰兰,不……不可以,我……为了我们的前途着想,不……不可以!”王常贵激动得不知道说些什么,胡言乱语的同时紧紧捏着她的小手。
“常贵,我不要前途,我只想安稳地过日子,我……只想活得自由一些……”梅兰越哭越伤心,热泪落在王常贵的手背上,令他也大受感染。
“砰……”卫生间传出了奇怪的声音,把沙发上的两人吓了一跳,梅兰坐正了身体,离开了王常贵擦着眼睛小心地问:“有……有人?”
王常贵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压了压手说:“没事,是……是小菊,在卫生间打扫卫生呢。”
“哦,那……常贵,我先回去了,希望……你有空去我那里陪陪我……”梅兰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用茶杯压在茶几上,站起身对王常贵优雅地笑了,媚惑地说:“常贵,我……等你……”
“兰兰……你这是……”王常贵良久才反应过来,等他拿起支票想追出去的时候,梅兰连影子都不见了。他打开支票,没有细心去看上边有几个零,一边脱衣服,一边喊道:“小菊,上楼来!”
还是先把慾火发泄掉再说吧……
梅兰从二号小别墅走出来,午后的阳光分外刺眼,她赶紧戴上太阳眼镜,快步上了自己的红色坐驾,坐在车里却没有马上发动车子,她需要恢复下不太平稳的心情。
虽然在王常贵面前的媚态是故意为之,可或多或少也是她的真心,自从委身于“老头子”以后,她一直都活在仇恨与痛苦中,要不是为了女儿的将来着想,每次被“老头子”按在床上的时候,她都想杀了他。可自从认识王常贵之后,痛苦的生活仿佛又有了希望,除了这个男人本身的魅力吸引她外,她更想找一个男人将来能够与“老头子”抗衡,那么王常贵便是最好的人选。
她知道假如有一天“老头子”下去了,那么她也将失去在众人面前的光彩,所以在这之前她要找好靠山,这多少有几分无奈,可为了女儿的将来,她必需这么做。所以才会一次次向王常贵暗示爱慕之意,也深知王常贵早就被自己迷住,关键在于“老头子”是王常贵的上级,他不得不畏惧“老头子”的威力。她知道王常贵曾经多次试图把自己推倒在床上,可每次在最重要的时刻,“老头子”的身影都令他止步不前。
这辈子,她知道自己算是完了,女儿是她唯一的希望,要不是为了女儿,她早就想远走他乡了。她已经做好打算当女儿有了归宿以后她就出国,早就已经背着“老头子”办好了一切手续,并且在美国的银行里存下了够她花几辈子的美金。想到女儿,她笑了笑,发动起车子回家了。这丫头自从上次回来后,性格是越来越冷了,很是让她头疼。不远处的周博涛、白龙二人立刻爬上自己的车子偷偷跟在后边,刚才要不是靠着他们的工作证,保安才不会放他们进来。周博涛开着车子,白龙给张啸天打电话汇报情况。
“张科长,梅兰已经从王常贵那里出来了,我们正跟在她的后边。”
张啸天赶紧看了下手表,自言自语地说:“进去半个小时……嗯,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哪!”
白龙听出张啸天的意思,笑道:“嗯,那个……她出来的时候和进去的时候一样,没看出什么反常,衣服头发都很整齐……”
“行了,你小子啊,别不想好事了,给我认真盯着吧!”张啸天笑着挂掉了电话,然后朝对面的张若烟笑道:“姐,我现在真的很操心。”
张若烟品了口茶,说:“可是我看你好像很喜欢这种生活哦,呵呵,你们男人啊,我太了解了,都喜欢手握大权的感觉,这也许是天生的吧,哎,我真不理解!爸爸总说我胸无大志,你说我一个女人想这些干什么,我就想啊……”张若烟脸色一红,没有说下去。
“姐,你是不是想找个好男人把自己嫁了?”张啸天笑道,眼神中充满了挑逗之意。
“说不想那是假的,姐没必要骗你,我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老了……还真怕嫁不出去,其实嫁人也不重要,姐就想早些有一个孩子,省得等孩子长大了,看见妈妈变成黄脸婆觉得丢人……”说到这里,张若烟就有些伤心,长叹一声不再说什么。
“姐,你才不老呢,和你站在一起,感觉你可比我小,呵呵……”张啸天不忍见她伤心,笑着安慰道,“对了,姐,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刚才张啸天陪着贺楚涵吃午饭时,接到了她的电话,听到有重要的事情,立刻抛下贺楚涵跑了过来。
听到他问起了正事,张若烟的脸色就有些不悦,略微气恼地说:“你呀,张口闭口工作,出来陪姐喝杯茶就不行吗?”
张啸天脸色一红,在这件案子上,对于张若烟自己的确有点利用的心思,所以道歉地说:“姐,对不起,我……你知道我的压力很大,张书记……给我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我……不想让别人看我的笑话……”
“好了,好了,姐又没怪你!”张若烟一见张啸天自责,心就软下来,“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和涵涵在一起呢?”
“嗯,”张啸天想起这事就想笑,便说:“说来也怪,我俩正吃饭呢,她问我这几天和你联系没有,我刚说完没有,你就打来了电话,她就说我骗她,呵呵,你可真不经念叨啊!”
“我……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巧!”张若烟害羞地低下头,伸手从旁座拎起自己的包,从中拿出一叠文件,说:“给你吧,这是我爸的秘书程健交给我的,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我想一定是对你们有帮助……”
“环球公司帐目往来分析……”张啸天失口念了出来,激动地握住了张若烟的手,“姐,太重要了,这东西太重要了,原来……张书记早有准备,怪不得……他敢让我们一帮年轻人去查……”
感谢张若烟的同时,张啸天也暗暗敬佩张书记的神机妙算,看来现在把此案比做是他一手摆好的棋局已经不妥,这更像是一个闯关的游戏,随着一关一关的度过,接连也会有难题出现,然后在这紧要关头张书记就会抛出“法宝箱”帮助二科过关,相比之下,自己还是个愣头青,嫩得太多了!
“姐,张书记真的……他这个人手段太厉害了!”张啸天感叹地说,一张大网由张书记在幕后操作,好像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中一样,真不知道这个人的脑子是什么构造!
他哪知道张耀东在政坛上一枝独袖,例来以强硬的作风和丝毫不差的布局闻名,他的成功,那是爬在政敌们的肩上起来的,進入仕途三十几载,败在他手上的对手多得数不过来。当年双林省的本地力量过于强势,所以刘老爷子就把他调来想压压场面,两年不到的时间,他就令曾经本地派的领袖刘为民副书记抬不起头来,这手腕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现在北方三省全部在刘派的掌控中,已经成为了刘派的大本营,更是刘派培养二三代接班人的训练营!
“是,我爸他……用敌人的话来说有点难听,不过……大家都说他是老狐狸,呵呵,就连我妈也总说他没事就寻思着算计人!”张若烟当着张啸天的面说出这话,可见把他当亲人一般看待。
“姐,我更要谢谢你,要不然……张书记不会如此看重我……”张啸天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与张若烟的结识,令他受益终生。
“说什么傻话呢,姐……姐不拿你当外人,其实我爸他看重的还是他自己,选择了你……我想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可以让他的利益最大化!”
“这个……”张啸天深知是这个道理,可却没想到这话能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他只好说:“姐,你……你不应该这么说张书记,他……”
“行了,我对外人当然不会说,姐没那么傻,呵呵……”
“姐……”张啸天心里又是一热,“姐,今天晚上去我家,我们一起吃晚饭吧。”他大着胆子提出请求。
“好……吧……”张若烟的心加速了跳动,两人的心意双方都知道,却又都不想说破,迷迷茫茫的反而加深了曖昧之情。
王常贵从王菊结实的身体上爬下来,满意地躺在床上,一身汗水的王菊拿着纸巾帮他打扫卫生,小声说:“叔叔,你……今天的时间好长啊,我的身子……都快散架了……”
“小菊,你妈的病好了吗?”
“没有,一直也没有去根,妈怕花钱……”小菊了抽了两下鼻子说道。
“不怕,下午你去给家里汇两万块钱,让你妈好好治病,钱不够叔叔还有,放心吧。”王常贵在对待小菊的问题上,也算够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