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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打扰(1 / 1)

肖容幼想了想,赶忙把买的东西堆到他车上,红红柳柳见状,也一块堆了上去,两人正打算扶着她上去。

肖容幼已经行礼,温温柔柔着:“妾身还有东西要买,恭送老爷。”

两人:“……”

就算她怎么胆子变大了,原来还是怂。

车内商祜眼眸微睁,敲了下车壁,微寒着张脸走了。

楼上,雅座,肖容萱紧咬着牙看了眼大摇大摆走在路上的肖容幼,又看向对面茶楼失神般盯着肖容幼的季康,心头不安着。

到底是谁散布的故事?

商从安还在青山书院,她要是有心,早该开始了。

季琼的话,他那一副高傲公子的模样,从来不屑搞这些小动作。

那就只能剩肖容幼?但按肖容幼要是有这个心机,当年就不会输的那么惨。

“那容大姑娘未免太过分了!”一旁,季瑶咬着唇,眼泪汪汪的,情不自禁的将自己代入那个容二姑娘,她们多像啊?同样的被人用计抢走夫婿,现在在她心里,那个婢女就是容大姑娘,没准就是用了卑劣手段爬了姬林的床,还让姬林对她有所误会,才导致的姬林娶了一婢女做侧妃,甚至动了不要自己的念头!

“娘,那种贪慕荣华富贵,为一己之私毁别人一生的人,就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肖容萱还在死死的盯着对面茶座的季康,她还没有查出是谁,但季康已经连着好几天来听那东西了!

她心头正慌着,耳边又传来今日心情时好时坏的女儿义愤填膺般的诅咒,心头火气噌的一下冒出,指甲死死的掐进了肉里。

季瑞无奈的看了下姐姐,这段她已经听好几遍了,他想听下面的,他对那些莫名其妙的儿女情长没兴趣,他只对那个金古如何翻身有兴趣。

这是一种打破阶级的举动,就仿佛他跟季琼永远隔了层身份般,就算现在他娘已扶正,他们同为嫡子,但嫡子也分等级的。

“嗯,不得好死!最好来个五马分尸,再拿去喂狗!”季瑞附和着自家姐姐,只希望她赶紧心情舒畅,好让说书的接着讲下面的。

季瑶用力点了点头,心情舒畅了点,想着那婢女成为侧妃后没准哪天就被姬林发现真面目,拉出去杖毙也不是没可能的!

“老天保佑那容大姑娘在李家过得猪狗不如!被人磋磨致死!或者,被李公子发现真面目,直接卖青楼去最好!”

两人都没注意到一旁坐着的娘亲此刻的脸色,季瑞为了赶紧听下面的,接着附和:“嗯!最后被千人枕,万人尝,所以,姐,能听下……”

忽然“哗啦”的一声,猝不及防的整张桌子被人推翻,季瑶季瑞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头一抬,只见向来温柔慈爱的娘亲此刻面容扭曲,恐怖如恶鬼。

“娘,你……你怎么了?”季瑶吓的腿软了下。

“你们说够了没!”肖容萱双眸通红,带着狠意,他们两个凭什么这么诅咒她!

没有她的谋划,他们哪来的锦衣玉食!

季瑶被突然起来的吼声,吓的“哇”的一声哭了,季瑞早就被吓懵,站着一动不动,听到姐姐哭了,正打算走过去安慰下,只见向来将季瑶捧手心的娘,手迅速抬起又落下,“啪”的一声,清脆巴掌声响彻这个雅间。

季瑶不哭了,傻眼了,不久脸颊火辣辣的疼,她一手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肖容萱。

“哭够了就给我回家待着!这种东西不准再听!你再诅咒那容大姑娘,你就给我滚出季家!”肖容萱一手指着门外,对着季瑶怒着。

一旁早就跪下的丫鬟,瑟瑟发抖的拉着季瑶,护在怀里,免的她再说出什么惹怒夫人的话来。

肖容萱转身就要走,瞥到傻站着的季瑞,冷冷着:“国子监你不用回吗!都出来几天了!”

季瑞脸色苍白的连忙行礼:“是……是,娘!”

肖容萱走后,后头季瑞跟着季瑶齐齐软倒在下人怀里。

季瑶惊恐着:“瑞瑞,娘……娘怎么了?”

季瑞面色苍白如纸,艰难的摇了摇头,这是头一次,肖容萱对他们发这么大的火,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总不能因为诅咒一个不守妇德还害人的蛇蝎女子吧?

他们娘向来温良恭谦,就算他们诅咒的没品了点,也顶多温柔着让他们两注意身份,注意言辞才对。

两人在雅间多待了会,季瑞小心的给姐姐敷着刚买来的药膏,敷完,两人才往回走,刚入府门,才发现下人们神色各异,看到他们眼神躲躲闪闪,似乎在打探着什么。

“我娘呢?”季瑞叫住一下人。

那下人略微慌张道:“夫人在大人书房。”

“我爹也回来了?”

“是。”

季瑞跟季瑶困惑了下,齐齐往书房走去,越靠近书房,越发现下人神情惶恐,都是有意要避开书房的模样。

两人刚到书房门口,里面就传来肖容萱的哭声加争执声。

“你信那个明显被别人编造的故事,也不信你枕边人,是吗!”

季康负手在后,捏的死死的:“商从安宁可在宫中自毁清誉的时候,她说的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说绝对不要活成你这样!”

“那是因为她被容幼骗了!我那妹妹从小心机深沉!”

季康冷眼看着她:“是吗?那你应该不怕本官去详查当年的事吧?”

肖容萱心头颤了颤,白皙指尖死死捏着:“好,查……查就查!”

外面,季瑞季瑶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向来温柔的娘亲会忽然变成那副凶狠样。

原来,那故事的容大姑娘就是他们的娘。

那她听到他们诅咒那容大姑娘,不是伤心欲绝,却是发着大火,恨不得打死季瑶……

两人打了个哆嗦,浑身如坠冰窖。

一天后,青山书院,唐元趁夜披着厚重外袍打着哈欠慢悠悠向着山下走去。

该分钱了。

为了避免被他们那正气凛然的季总监院发现他们用这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他只能夜里悄悄去给商从安送钱。

唐元走到商家院子,四下找了找,如愿以偿找到个狗洞,艰难的把自己塞了进去,在按白日里说的,找到商从安的房间,蹲在她窗户底下,揉了揉嗓子:“喵喵喵喵喵喵”

里头,烛火点着,季琛看着姬林不接断给他寄来的信,信中小到他今天府上下人打碎了一个茶碗,大到父皇已经允许他上朝听政,并委予重任。

他神色凝重,一手敲着信纸,从头到尾没说一个字他们合谋,却能让人以为他站了姬林,再加上他的信必然已经被截获过呈到太子面前,他这是故意的,故意让太子以为他背叛了他。

“不是说不管了吗?”商从安一旁眼巴巴望着,他知不知道自己盯着那几封信多久了!

她现在都不知道他是移情别恋上姬林,还是在担忧自家太子殿下会误会他跟姬林有什么!

商从安气性上来,一把吹灭烛火,季琛愣了下,下一瞬唇间软软的,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脸上,身前女子霸道着:“不管是姬林还是姬笙!季琛,你听好了!你现在是我的!”

季琛无奈了下,她那些杂七杂八的书,他是不是该当着她的面烧的一干二净?

商从安熟门熟路敲开他唇齿,吻着,顺带拖着自家媳妇上床,再一手拉开季琛衣领,露出白皙胸膛及肩头,耳边忽然传来喵喵喵的声音。

商从安俯身,心头划过丝困惑,大冬天的,她家什么时候来野猫了?

她看向身下任她采的媳妇,正要宽衣解带,让他知道下什么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脑中灵光一闪。

不好!

那是唐元!

季琛一手刚要搂上商从安的腰肢,忽然的,怀里的人起身了,一把扯过被褥,唇齿轻颤着:“等……等我!马上回来!我先赶猫!”

季琛眉头轻蹙了下,还没开口,她已经跑了。

唐元听到开窗声,一手递上钱,再从怀里掏出季琼寄回来的东西:“为避免季家找上门,灭了你们,其他人的也得赶紧出来。给,琼琼牺牲名节换来的消息。”

商从安不敢接那一袋钱跟一叠纸,震惊了,他们不是说等季琛不在的时候送吗!

唐元不明所以,抓了两把头发:“你这表情几个意思?钱跟资料拿着啊!时间不多了!赶紧出大纲,书院这边定下的那七个人,除了季瑞跟宋帆,还有五个呢!”

商从安一手挥了挥,示意他赶紧走。

“奇怪,你怎么怪怪的?”唐元想了想,一拍脑门,“哦,忘了,你现在是姑娘,得注重下名节!不过,谁叫你老穿男装,害得我一不小忘了这回事。没事,我下次换个时间来!不过,这不是怕在书院,被季琛发现你多了叠纸吗?现在满书院都知道,季琛盯上你了!我也只好等天黑了再溜出来给你送东西。”

商从安唇齿颤个不停,用着嘴型道:“快走!”

唐元还是没明白,一个劲的要把事给说完:“琼琼说,他昨天被王大人家的下人摸了手,他扬言再来一次,他就要剁人家手了。”

他家琼琼的信,字字泣血,看得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压榨他过头了,必须找人一起分担这股内疚之情!

“所以,赶紧的,我好不容易来个任劳任怨的学生,他要是因为剁了别人的手而进大牢,我会哭的!”唐元赶忙把手上的资料跟钱塞给商从安。

商从安觉得有点烫手,她该怎么跟季琛解释,她赶个猫,赶出钱来?

“赶紧什么?”淡漠冷冽的声音头顶响起,就见窗户后面,季琛穿着薄薄寝衣,手拿厚重披风,两手盖在了商从安身上,再眼眸冷冷的停在他身上。

商从安立马双手奉上银钱跟资料,乖巧着:“琛,你看到了!是他在拐骗我!这是他给我的资料跟钱,让我编故事用的!我全给你!”

唐元惊的嘴巴大张,一时间是不知道该震惊于季琛在商从安屋内,还是该震惊于商从安这个狗腿子为美色出卖盟友!

他身躯微动,披在身上的外袍,“啪嗒”一声掉地,仰着头,最后发现还是季琛大晚上出现在这里更惊悚:“你……你……”

季琛晚上在一姑娘房里!

还穿成这样!

不过……

唐元打了个哆嗦,为什么季季的眼神这么可怕?像是要宰了他?

他该不会打扰到什么了吧?

应该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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