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王爷与女主的暗卫莫名其妙又大吵一架,邢炽说你若犯病,我不会再救你。
容宸更是冷耻道,天下男无数,谁都能解本王的毒!
邢炽坚毅的俊脸彻底暗沉下来,幽深的瞳光闪烁着,仿佛温和的火焰熄灭,再升起的是冷酷到极致的烈火!
“好。”他冷硬道,“希望你能撑过明日。”
容宸也不甘示弱道,“那本王今日便能杀了你!”
剑尖对准邢炽,望着高大英俊的男人,手指握紧,指尖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邢炽看向容宸的目光锋利阴鸷,却又好似一只受伤的野兽,痛楚不堪。
就在这时,爱热闹的女主又赶了过来,她见容宸和邢炽又在拔剑相对,竟意外地放下心来。小黑却一脸茫然,他以为两个男主肯定在哪个地方你侬我侬呢,谁知又在吵架,不过这样也好,省的被女主发现奸情,惹来祸端。
女主看见容宸冷峻决绝的模样,连忙跑过去拦住他道,“七王爷,不许你伤害阿炽哥哥!”
容宸的脸微微扭曲几下,似是痛苦又似是嫉恨,那种嫉恨他也不知是为了谁。
邢炽走到女主身边,低声道,“姑娘,我们回家。”
女主看向容宸,稚气道,“王爷大人,你若是想做我的哥哥,就不要再伤害阿炽哥哥了。”
容宸看着娇俏可爱的女主,突然扬起一个嘲讽的笑,“本王不想做你哥哥,你的哥哥太多了,本王也不屑做!”
女主听到这话,脸色难看地僵在原地,要知道女主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以后,一直顺风顺水,人见人爱,任何人甚至反派都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男主男配更是爱她爱到要死要活撕心裂肺,可今天……今天容宸居然对她说出这种冷漠至极的话……
女主眼圈瞬间就红了,抽噎着摇头,“不……你不是我的容哥哥了……”
可容宸根本懒得哄她,神色清冷地上了马,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驱马便走。
而他也知道,此话一出,他与女主的情缘便彻底断了。
还什么男主,还什么霸道王爷,他本就该做一个孤家寡人的倒霉配角罢了。
女主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爱,她那双畸形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邢炽,凄惨地哭道,“容宸不要我了,那你呢……你还要我吗?”
邢炽神色复杂地看着女主,低声道,“你是我的妹妹,我怎会不要你。”
“妹妹?”女主似是突然长大了似的,“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爱人,情人!”
小黑也懵逼了,这是人设崩塌吗,小说里的女主不是纯的跟白雪似的,怎么今天会说出这种女反派才会说的话。
邢炽听到女主的表白,坚毅的脸古怪地抽搐几下,随后越发恭敬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主人,是我这辈都会效忠的人。”
女主听出他没有正面回答,急声道,“那其他呢,你不是最喜欢珍儿吗,你不是最疼爱珍儿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变了!”
小黑见女主状若疯癫,连忙劝住她说,“今个王爷和邢大侠都累了,咱们改日再聊吧。”
可谁知女主双眼通红地恶狠狠地瞪着小黑,“是不是你!自从你一出现,容哥哥和阿炽都变得怪怪的!你说,是不是你从作梗!”
小黑见火引到他身上,都懵逼了,直喊冤枉。
而此时邢炽也上了马,嘱咐护卫保护女主的安全,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府上,容宸望着这凄冷的府邸静静出神,他缓步走到了假山旁,在这里,他第一次淫毒发作,神智模糊间他抓到一个黑衣人,那人身上有麝香的味道,浓重又强大,光是吸入他的气息,就让他体内的淫毒压制不少。
他死死抓着那个人,带着骄傲的哀求,“把……把衣服脱了,本王要你……”
那人轻笑着,将满脸绯红的王爷抱进了假山里,他粗鲁地将王爷按在石头上,像是玩弄,又像是报复般的撕去他的衣衫,当硕大的雄物顶在潮湿的屄缝时,男人惊奇的嗯了一声。
容宸面红耳赤地叫着不许看。
那男人笑得越发大声,戏谑着说,“没想到王爷竟是个双儿。”
容宸听到那低哑磁性的声线,瞬间认出他是谁,这人竟是他的情敌,如珍姑娘的暗卫邢炽。
这下容宸不愿了,羞耻欲死地拼命挣扎,想要推开男人,甚至想杀了他。
可男人却抱紧他的细腰,硕大的鸡巴死劲儿地往里插,插得容宸尖叫痛骂,可不一会便被捅到了骚处,爽的失了力气,男人也没什么技巧,只凭着一腔蛮力地狠插狠干,插得穴里汁水泛滥,混着处血不住流出,等不知做了多久,连月亮都升老高了,王爷才精疲力尽地软在地上,他的花穴被操的外翻糜烂,操开的屄口流出汩汩的白浆,他屈辱地趴在地上,手指死死陷入泥,嘶哑着嗓狠狠道,“邢炽,本王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男人却满不在乎地笑笑,还说等第二日王爷还会说这种话。
临走前,他为王爷披上衣服,甚至将他裹好送回了书房。
自此之后,容宸便再也没有离开过男人,日日缠绵,夜夜交欢,每次都会在被男人射入肮脏的雄精。
容宸痴痴地回忆着过往,不知何时,已走上了亭内,在这里,他也被男人碰过,男人当着无数巡逻的家丁的面,按着他的身粗鲁强占,将他操的浑身颤抖,又不敢叫出声,最后咬着男人的手臂达到高潮。
容宸修长手指摩挲着亭的木柱,上面的纹理斑驳,似乎是被自己用利剑砍的,因为那一夜后,羞耻愤恨的容宸便开始追杀男人,可自己根本近不了男人的身,也根本伤不了他。
夜色渐渐暗了,又到了夜晚。
容宸面色苍白宛如鬼魅一般回到寝房,在这里他跟男人度过了无数个羞耻的夜晚,可现在想想,或许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罢了。
他知道只要再过半个时辰,淫毒就要发作,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挺过,毕竟过去的四十余次都是跟男人在一起……
不!他不该再想他了,他跟男人本就是陌路,而今日自己说出这种话,以男人那样的性,定不可能再救他。
容宸虽说要找其他男解毒,可又怎么可能,他是那样高傲,宁可死去,也不愿被别人玷污。
蜡烛越烧越短,容宸的思绪开始变得混沌,他的肌肤发热,浑身燥热难耐。但他强忍着欲望,将事先准备好的厚冰剁成小块放在身上。
容宸被冷的战栗,可体内的热火又很快压制了肌肤表面的冰凉,毫无办法。
半个时辰后,俊美的王爷便满面通红地倒在床上呻吟,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大叫,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冲破躯壳,容宸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像有无数小虫在啃咬,痒的他死去活来,他拼命抓挠,又疼得无法呼吸。
容宸像是被烈日灼伤的白鱼般不住颤抖,肌肤慢慢从原本的白皙变成粉红,再从粉红变成艳红。
容宸知道淫毒猛烈,光凭自己的内力是根本无法压制的,现在就已经这般痛苦了,再过一会,定会丧失理智,有的人便是了这种毒,荒漠也无人可解,最后就活活抓破肌肤,内脏溃烂而死。
容宸想到了死,可恐惧的瞬间又被另一个高大的身影覆盖。
他哭着闭上眼,想着自己为何如此愚蠢,明明已经被男人侵犯四十天了,再过几日便得解放,偏要嘴硬地得罪他,难道就因为如珍,就因为看见他们卿卿我我。
容宸想着自己或许是后悔了,可又不后悔,他对如珍说的那些话,对男人说的那些话,他都不后悔……
“啊……好痛……”身体的灼烧感慢慢变成疼痛,又从疼痛变为剧痛,他觉得连呼吸都带着血味,他的眼泪也变成了血泪。
容宸绝望地哭泣着,呻吟着,他将下人都调离很远,只有第二日清晨才会回来,这里没有人能救他。
突然容宸呕出一口鲜血,整张被单都染上猩红,他苦笑着撑起身,可四肢根本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入,吹散了屋内的血腥味,他精疲力尽的睁开眼睛,却谁也没有看见。
可下一刻,他却被一个微凉有力的身躯抱住身。
那熟悉的力道,低沉的喘息,让容宸瞬间就落下泪来。
可他实在太痛了,连声音也无法发出,恍惚间,他被男人解去衣衫,脱去亵裤,男人的动作很轻,与第一次相比,轻柔的仿佛对待一件珍宝。
容宸努力睁大泪眼,可什么都看不见,他无力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当双腿被分开时,他哭着叫了声邢炽……
男人望着流出血泪的王爷,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没想到淫毒的毒性那么强,他明明只是迟来了半个时辰,容宸就仿佛已经死去了一般。
当硕大的性器长驱直入,狠狠的贯穿容宸的花穴,容宸身一抖,呜咽一声,却发不出声音。
邢炽俯身抱紧他,胯下强有力地进出操干,那粗肥的雄柱几乎将每一寸灼烧的媚肉都扩张开来,硕大的龟头也顶开灼热的几乎要融合的宫颈,粗暴地贯穿宫腔。
容宸被操的又疼又爽,身不住颤抖,而男人明显动了怒,进出的力道根本不受控制,“你不是要找别的男人,为什么不找!”
容宸无力地哭泣着,沾着泪珠的睫毛微微抖动,被迫承受男人的怒火。
那蜜道里敏感肉壁被大力碾磨,粗鲁贯穿,每一寸媚肉都在抽搐痉挛着,传递着从未有过的疼痛和快感。
“呜啊……”
“你喜欢我吗!容宸,你是不是喜欢我!”粗鲁的仿佛野兽般律动的男人突然嘶哑道,那低沉痛楚的声音让失魂颤抖的容宸微微一怔,随后眼泪流的更多。
男人发狂一般的耸动着,猛地一个挺身,干得容宸失声尖叫,那硕大的雄物干的太深了,深得几乎戳爆宫,那不断碾展的黏腻水声也不住传入耳,让容宸情动,更让他羞耻。
“你……你轻些……”微弱的声音从被咬破的唇瓣发出,下一刻却被男人吻住。
男人吻得粗暴色情,将他口带着血味的津液席卷而走,一边啃咬舌尖,一边用大舌舔吻腔壁,吻得容宸娇喘连连,鼻息紊乱,不一会两只手也缠住男人,一边迎合操干,一边仰头跟男人激情深吻。
邢炽一边吻他,一边将他猛地抱起,走下床榻,他们胯下依旧紧紧相连,硕大的器物死死埋在湿软的花穴里,鼓胀抽送着!
“呜~~~不~~~”余光看见男人居然打开了房门,这下把容宸吓得,花穴瞬间搅紧,哭喘着要推开男人。
可男人一边强吻他,一边走出屋。
此时的屋外一片静谧,容宸将所有下人都遣走了,只留下一片寂静。邢炽粗鲁地操他,大鸡巴飞快地进出花穴,干的骚阴唇一翻一翻,那双大腿也好似小孩把尿似的张开,脚丫随着操干一颠一颠,看上去香艳极了。
“啊~~~你放开我~~~呜~~~有人~~~”
“没人!我知道你把下人都遣走了。”邢炽粗声道,随后按住他屁股用力往鸡巴上压,大手还掰开丰臀,让硕大的鸡巴能吃进更深。
容宸被撑得俊脸扭曲,含泪摆头道,“不~~~不要~~~太深了~~~”
男人却刻意要彻底操爆他,发泄着从看见他吐血就压抑的苦楚和愤怒!
他架起容宸的大腿,胯下狠狠地向上猛顶,硕大的鸡巴噗嗤噗嗤地杆杆进洞,野蛮粗暴地撞击着怀里淫荡脆弱的骚躯,撞得骚王爷骚躯乱颤,失声尖叫,他想要抬高身,却又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死死按住,雪白的屁股被大掌揉的恍若面团,揉的容宸越发敏感,将巨物裹得更紧,快感更甚,全身都是分泌出细细的汗液,空气也弥漫着容宸独特的幽幽体香,混杂着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显得狂乱淫靡,让人失去理智。
“呜啊啊~~~~轻些~~~~呜~~~~好大~~~啊~~~太大了~~~”
而男人根本不会温柔,且他的粗鲁狂野不仅没有操坏骚王爷,反而越操越湿越操越水,容宸的双手死死搂住男人的脖颈,双臀拼命摇摆迎合,体内的淫毒疯狂徘徊,却又带着欲仙欲死的情欲快感,他双眼越发迷离,嘴唇微微张开,在男人的耳侧发出淫荡的呻吟。
邢炽侧头看他,一边狂操他,一边舔他的脸颊,舔吻色情而充满占有欲,容宸迷醉地望着男人,脸颊红的娇艳欲滴,凤眼湿的几乎滴出水来,眼神如丝如棉,突然他凑近男人坚毅的下巴,含泪吻住男人的唇。
那一瞬间,邢炽的肌肉瞬间绷紧,几乎连鸡巴都暴涨数寸,面对主动淫荡的骚王爷,他发狠地继续狂插,心的火焰越烧越旺,腹肌发狂地前后耸动,一次次将硕大的雄物塞满柔软的骚屄。
容宸被干得泪眼婆娑,呜呜浪哭,可骚舌却自动探入男人嘴,跟男人的大舌情色交缠,四唇相贴,吻得缠绵悱恻,邢炽也发狂的吻他,仿佛宣泄出心底所有的情愫,胯下更是大力猛凿,越干越狠,越操越用力,交合处的水花也越泛越大,噗嗤噗嗤地响个不停,渐渐地连出一片,连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也变得低沉有力,浑厚粗暴。
“啊啊啊啊~~~唔唔~~~唔~~~太猛了~~~不要~~~唔唔~~~不要~~~”
骚王爷翻着白眼地闷声尖叫,修长的手指几乎要扣进男人健硕的肌肉里,指节泛白,爽的魂飞魄散,这么多次的操干撞击早就将容宸的欲火撩拨到极致,在一次次猛烈凶悍的撞击下,他几乎连魂魄都要飞了,大脑一片空白,从骚穴到心尖全部在激烈颤抖,四肢乱摆,猛地一阵痉挛抽搐,骚屄口如水库倾泻,瞬间喷射出大量淫水,浇得男人低吼出声,里面的花心也吸个不停。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骚王爷高潮的浪叫,男人更是感受到骚屄从未有过的吮吸夹弄,他望着容宸晕红迷离的脸颊,忍不住如猛兽般狂吻狂舔,舔得骚王爷呜呜摆头,期期艾艾道,“呜~~~不要舔了~~~呜呜~~~好痒~~~”
邢炽一边色情地舔他,一边继续保持抽插,那宛如怪物般魁梧的身躯和性能力让他持续不断地撞击骚屄,那硕大的鸡巴在高潮搅紧的骚屄里,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骚王爷被硕大滚烫的巨屌插得死去活来,凄声尖叫,将欲仙欲死这四个字描绘的淋漓尽致,终于在男人猛地将他顶在门外的木柱上时,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入最深,在骚王爷柔软的宫腔里发狂一般地注入雄精,一股股滚烫的汹涌的精潮灌入宫,烫的骚王爷啊啊啊啊尖叫,叫到后面,容宸低头便咬住男人的肩膀,带着哀怨和情愫,狠狠地咬着男人,直到被男人的雄精彻底射大了肚,浑身痉挛地高潮喷水。
“呜啊~~~~呜啊啊啊啊啊~~~~丢了~~~~本王又丢了~~~~”淫乱不堪地仰头尖叫,哭喘着,直到容宸酥软地瘫在男人怀里,他身一颤一颤,泪珠也不停歇地往下流。
他思绪从未有过的清醒与迷惘,不知是羞耻还是悲喜,他不停地哭,直到被男人抱进屋内,安放在柔软的床上。
那橙黄色的丝被还残留着容宸毒发的血痕,男人看在眼,眸阴鸷晦暗,似是痛苦又似是难过,棱角分明的脸微微扭曲,许久,他将王爷抱得更紧,宽厚的大掌抚摸王爷带泪的脸颊。
“容宸……”
容宸睫毛微颤,他是醒着的,却一直闭着眼,似是养伤,又像是难以面对男人,毕竟俩人白日还剑拔弩张地吵过架,他还说死都不要男人,宁愿毒身亡也不要男人碰,可现在又如以前那般,软在男人怀里,听着男人熟悉粗重的喘息。
邢炽似乎沉默许多,没像以前那样污言秽语地逗弄他,而是认真地凝视他。
不消一会,容宸便被瞧得又羞又臊,睫毛狂颤,那屄里还塞着男人蠢蠢欲动的巨物,身又泛起糜红,他连忙别开头,耳根却红的滴血。
“容宸,你喜欢我吗?”直白又火热,男人简直不像含蓄内敛的天朝民。
容宸听得脸更红了,骚穴也不住搅紧,可他却倔强地张了张唇,道,“本王不喜欢男……啊~!”
男人咬牙切齿,一边耸动胯下,用大鸡巴干着骚王爷的湿屄,一边捏住他的下巴注视,那双黝黑瞳孔冷硬到极致,又无奈到极致。
容宸见男人又要操他,面红耳赤地骂他混账贱奴。
邢炽见骚王爷又是这幅模样,心里又气又痒,他将骚婊王爷扔到地上,一边操他一边往前顶弄。骚王爷像只母狗似的四肢着地,翘着雪白的肥臀,呜呜挨操前爬,等过了一会,俩人又倒在西域进宫的毛毯上激情交媾,挥洒汗水,不一会,又被按在宋朝的古董字画上喷出淫水,容宸骚叫着,羞哭着,最后如八爪鱼般缠在男人身上,用他最喜欢的姿势,被男人操的浪叫连连,淫水狂喷,男人吻住他的双唇,一边往宫里猛插,一边逼迫他叫大鸡巴相公。
容宸羞耻极了,可为了让男人能尽快射出来,他哀羞地在男人耳边叫着夫君相公,骚穴淫荡地搅得死紧,男人被他夹得闷哼一声,发疯一般地狂耸狂干后,在骚王爷的宫里射出第二波滚烫雄精,射得骚王爷高潮迭起,哭泣乱颤地骂着大鸡巴贱奴,哭着说再也不想见到他,邢炽听他口是心非,又将他按在地上一顿狂吻,吻得上下两张骚嘴都抽搐流汁,才猛地抽出鸡巴,用肥硕粗大的大阳屌抽打骚王爷的屁股和小腹。
容宸被这色情狂暴的大鸡巴暗卫欺负的死去活来,却又乐在其,小鸡巴射了无数次,后来连尿都挤不出来了,还搂着男人的脖一阵乱抖。
邢炽继续用大鸡巴狠狠教训骚王爷,操到后面,容宸也是彻底堕落了,流着津液地叫着大鸡巴夫君,每叫一下,男人便狠操一次,操到后面,骚王爷脚丫蜷缩痉挛,大腿张开到极致,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最后彻底解了淫毒地晕厥过去。
等第二日清晨,容宸幽幽转醒,刚睁开眼,又被大鸡巴暗卫按在胯下使劲儿地猛凿,凿得屄口全是浓浆,门外的管家还敲门问王爷身是否安好,骚王爷捂住嘴呜呜摇头,男人却骂着骚屄娘,还说让骚王爷用嫩宫给自己生娃娃。
容宸听了哀羞摇头,可摇头也无用,还是被男人射到高潮。
就这样泄身,射精,再泄身,再射精,强壮英伟的男人搂着风骚俊俏的王爷不断的重复着整个过程,直到后来骚穴都装不下了,精液噗噗往外喷,容宸才无力哭喘着向男人求饶。
“呜呜呜~~~饶了我吧~~~大鸡巴相公~~~饶了我吧~~~”
邢炽这才蛮横粗哑道,以后你便是我的女人,无论你是王爷还是皇帝,都是老的婆娘!
容宸看着强势粗鲁的男人,一想到自己堂堂王爷竟给他一个贱奴当娘,哭着说不要,可一说不男人就继续猛操,最后容宸实在受不住了,哭着答应,还哀羞地说会给大鸡巴相公生嗣,男人这才狠狠的射出最后一发,然后勉强放过了可怜的连肚都大了的骚王爷。
容宸一被男人放开,翻着白眼地晕死在床上,可这一次男人没有离开,而是守在床边,直到夜晚将至,男人还在身旁坐着,容宸也算彻底怕了,一睁开眼,怯怯地软在角落里,连贱奴也不敢骂了,期期艾艾地说本王饿了。
邢炽闻言忍不住笑了,剑眉星目说不出的俊朗帅气,容宸看着这样的男人,嘴上虽然嘟囔着什么,脸蛋却染上春晕,此时仿佛四月的桃花,明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