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水砸车的事情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子。
大家都为车子感到可惜,但听说刘金水会因此被关进牢里,村里的人顿时高兴起来。
“听说了吗?刘金水那个家伙闯大祸了,砸了别人的车不仅要赔钱还要坐牢。”
“早就听说了,我还听说是来咱们村扶贫的人。”
“刘金水是真的没脑子,能来扶贫的哪个不是身家背景雄厚的人,连他们也敢招惹简直疯了。”
……
听着周围村民的议论,李玉柱只是笑了笑。
损失了几辆车子,解决了柳杨村的毒瘤。
虽然看上去挺划算的,但一个人渣值多少钱?
我那些车可是真金白银买来的。
还好老娘不管财务,否则肯定会被打死的。
“李总您来看,这里就是我们的果园。”
刘村长带着李玉柱参观果园,看着漫山遍野的果树,李玉柱非常满意。
“这里都种了些什么?”
“很多种类,有苹果、梨子、杏子还有杂交的苹果梨。”
“呦!你们还有杂交技术,不错不错。”
李玉柱满意的点了点头,刘村长一脸不好意思。
觉得自己村子种的这些不算什么,只要能把水果运出去,村子里的收入就能慢慢增加。
随后刘村长又带着李玉柱在周围转了一圈。
李玉柱对周围也有大致了解,非常满意柳杨村的建设。
……
入夜,刘村长想留李玉柱吃晚饭。
被李玉柱婉言拒绝,如今他也是有家室的人。
太阳还没落山,老娘就连续打了好几通电话让他回家吃饭。
看来是着急抱孙子了。
无奈之下李玉柱只好告别柳杨村匆匆赶了回去。
等李玉柱一走,一辆车子出现在村口。
车上下来一个人,和刘金水有七分相似。
看到现场各种被砸的车子,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急急忙忙来到家门口敲了敲门。
“大哥是我。”
一听到熟悉的名字,刘金水急急忙忙开门。
见到是自己兄弟,一把将他抓了进来。
“兄弟你可算来了,哥我闯祸了。”
“大哥别着急,事情经过我已经知道了。”
弟弟刘金雨扶着大哥坐下。
刘金水慌慌张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砸了这么多车,这要坐多少年牢才行,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抓。
弟弟刘金雨见状,安慰的拍了拍大哥的手背。
“哥你别担心,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怎么处理?那个小子一看就是来头不小。”
“放心,我有办法对付他,明天你这样……再这样……一切听我安排就行。”
听到弟弟的话,刘金水总算恢复了些许正常。
暗自送了一大口气,果然还是弟弟有学问,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第二天一早,李玉柱照常来到柳杨村。
远远的就看到刘村长在路口等他们。
李玉柱发现刘村长愁眉苦脸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刘村长,你怎么在这里等我?”
“李总出事了,刘金水的弟弟回来了。”
李玉柱跟着刘村长进村,路上刘村长说起了刘金雨的事情。
“这孩子大小就聪敏,家里供他上学读书,这孩子也是争气读了大学还读了博士后,刘家兄弟现在有的一切都是这个弟弟赚来的,刘金雨平时不怎么回村子,可是一旦有麻烦,刘金水肯定会找这个弟弟帮忙,好几次都是他托关系把刘金水从派出所弄出来的。”
“这么说这个刘金雨还是个人才?”
刘村长苦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两人来到了村委会。
一进门李玉柱就看到了几个人坐在会议桌旁。
其中一个就是刘金水,另一个和他有七分相似应该就是刘金雨。
最后一个李玉柱没见过看他西装笔挺的样子,似乎是个有身份的人。
“这几位是?”
李玉柱指着刘金雨问道,最后以为穿着西装的人站了起来。
“这位是刘金雨先生,我是他的委托律师,你可以叫我吴律师。”
律师?
李玉柱听到此话心中隐隐不安,看来刘金雨是来为他哥哥脱罪的。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关于刘金水先生砸车一案,我们希望能够与您私了。”
“可以啊,我按车子的维修价报给你,不过有些零件需要进口,费用也要由你们出。”
李玉柱平淡的回了一句。
私了?
开玩笑!
光那辆宾利就值几百万,一个零件少说也要几十万,全部车下来没个八九百万是不可能修好的。
这对任何企业或者家庭来说,都是无法承受的数字。
但吴律师却笑着说道。
“很抱歉先生,我们不会按照维修价作为补偿,我们只是按照友情损失费用进行补偿。”
“什么意思?”
李玉柱反问,只见吴律师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这份是刘金水先生的医疗鉴定证书,他患有严重的狂躁症与精神疾病,通过正常渠道,我们只能给您友情补偿,但如果上了法院,有这份医疗证书,他的行为将不构成任何犯罪。”
此话一出李玉柱微微皱眉。
本以为能吓唬一下刘金水让他知难而退。
没想到,竟然弄出什么医疗鉴定证书。
根据法律有严重精神疾病的人,法院还会从轻判处。
最多关几个月就会出来,其中有特殊情况还能进行保释。
也就是说即使是告到了刘金水,法院依然不会给他重判。
这家伙照样能在村里逍遥法外。
李玉柱真没想到刘家兄弟竟然玩这一手。
这样一来之前的视频证据,就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个手段真是高明。
“你叫刘金雨对吗?”
“没错,我是被害人的弟弟。”
此话一出李玉柱挑起眉毛,刘金水怎么就成被害人了?
这小子的话术有点水平,难怪刘家能在外面赚大钱,都是靠着他建立起来的。
“呵呵,高学历高智商,又有自己的事业,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我们生来平等,你有状告的权利,我也有解决的办法,在这里没有谁是贼,只是我们的看法不同。我们兄弟那两间房本来就是我们的财产,想要修路建设必须经过我们的同意,即使是我哥被抓进监狱,我也依然有拒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