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体同心。”南宫谦伸手,洛清歌将手交付了过去,这是力量与力量的结合,这是爱的碰撞与凝聚,两人同时心跳加速,那激越的声音回荡在耳洞,经久不息。
经久不息…
因了刑场上的变数,两人被囚禁了起来。
监牢内密不透风,空气恶浊,洛清歌身体受伤,南宫谦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相互取暖。
此刻,鞑靼人已到了阿诗玛这边,自他决定处决南宫谦和洛清歌以后,阿诗玛就在努力斡旋,但不管她做什么,都不能改变这既定的一切。
因此,阿诗玛不说话了,她沉默的钻入了被窝。
已一个时辰过去了,阿诗玛依旧原封不动。
起初侍女等看阿诗玛安静了下来,大家还沾沾自喜,终于小家伙不去阻挠他们的老大了,但很快大家就发现情况不对,阿诗玛躺着一动不动,茶不思饭不想,这是要绝食的模样。
她的大眼睛困惑的眨巴着,似乎在思考什么难以解说的真理。
那鞑靼人听说阿诗玛如今成了这模样,二话不说急急忙忙到了阿诗玛的屋子。
阿诗玛呆愣住了一般。
“阿诗玛?”鞑靼人凑近,他满以为阿诗玛会和之前一般给自己一个亲密的拥抱,但阿诗玛却冷若冰霜,她居然闭上了眼睛。
这小半天过的很缓慢。
阿诗玛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水,似乎在用无声的行为在和鞑靼人抗衡一般。
而在监牢里,两人冷的瑟瑟发抖。
“外面那是?”洛清歌瞥了一下窗外,见鹅毛一般的雪白东西在窗口飘曳。
之前这房子溽热,此刻却犹如冰窖一般,她还在迷惑那是什么呢,南宫谦已站在了窗口。
一股冷风鱼贯而来,吹的他面面容僵冷,他伸手,一枚硕大的雪花飘曳了下来,轻盈犹如精灵一般坠落在了手指头上。
他惊喜一笑,唯恐那雪花会消融,急乎乎送了到洛清歌面前。
魂穿过来之前,她洛清歌日日在深宫内苑生活,并没一点闲暇时间看落日,看雪花,看祖国的山山水水。
此刻她认真去看,“怪不得人机说六出飞花,此刻我恍然大悟,皇上您看,这雪花是个不规则的六边形呢。”
“可不是?”
两人仔细的观察雪花。
融化一片南宫谦就去窗口采集一些,草原气温低,真正是忽如一夜春风来,胡天八月即飞雪。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都笑了。
南宫谦也从未仔细看过雪花,这是人生第一次这么认真这么傻乎乎的看雪花。
此刻,有人送了残羹冷炙过来。
那人发现两人在盯着雪花看,倒是百思不解,“你们在……在研究如何逃出去吗?”
“不,你看这个。”洛清歌一笑,分享快乐给那人,只可惜那人冻坏了,“神经病啊你们,雪花有什么好看的。”
那人百思不解。
两人玩儿着这游戏,不厌其烦。
到第二日一大清早,鞑靼人到了。
他站在监牢外,手中握着一把镶嵌了刀片的马鞭,凶神恶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