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轻笑,也不逗他了,坦言道:“这是傅氏的酒店。”
沈渔无语:“所以别人住标间,我住总统套房,也是因为你?”
“嗯哼。”傅清寒挑眉,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他哪舍得自己的小男友跟别人挤一间房。
更何况要不是这样,他哪有机会钻进沈渔的被窝。
第二天沈渔去剧组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神采奕奕,只有他精神萎靡。
温云华玩笑道:“怎么黑眼圈这么重?活像被小妖精吸了精气。”
沈渔的嘴角抽了抽。想起昨晚上傅清寒喊他小妖精,结果老男人一大早生龙活虎的去上班,反倒是他脚底虚浮。
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吸人精气的小妖精。
两人上好妆就开工,结果沈渔因为状态不好,迎来了第一次ng。
被贝开怀叫过去的时候,沈渔默默问候了傅清寒全家。
“小渔,这场戏我看你理解的挺对,男主就是要张扬跋扈,你怎么跟没睡醒一样?”开机这么久以来,沈渔还是第一次ng,贝开怀对他态度还算和蔼。
沈渔打了个哈欠:“我知道,再来一次吧。”
贝开怀忽然想起前天傅清寒的助手突然找上他,说请全组泡温泉的事,再看沈渔如今这副纵欲过度的模样,霎时明白了什么,顿时长叹一口气,如老父亲一般拍了拍沈渔的肩:“真是辛苦你了。”
沈渔:???
贝开怀相当理解,“你也不容易,没事,别紧张。要不要休息一天?”
“不用了,时间紧张,咱们还是继续吧。”
“身体重要、身体重要,咱们剧组的将来可都靠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渔觉得贝开怀看自己,就像是在看财神爷。
沈渔坚持轻伤不下一线,拍完了一整天的戏。
贝开怀暗自感叹沈渔日夜操劳,为了这个剧组卖艺又卖身,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趁着沈渔卸妆的空隙,贝开怀语重心长的找他谈心:“小渔啊,虽然咱们剧组经费紧张,但也不至于要主演出卖色相。尽管老哥我现在已经不如当年的,但帮你挡一些事还不是问题。不论你遇上什么事,都能找我。”
沈渔觉得他脑补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别拿这种黄花大闺女被糟蹋了的眼神看我……”
贝开怀老泪纵横:“多懂事的孩子啊……”
他跟井粟呆久了,想象力也异常丰富。
沈渔生怕越描越黑,索性闭上嘴,随贝开怀去胡思乱想。
等以后成了大明星,来黑他的人还多得是,就当贝开怀是提前给他锻炼小心脏了。
回到酒店,傅清寒正坐在书桌前处理工作。
沈渔瞧了眼衣柜旁的银灰色行李箱,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不会是搬过来了吧?”
傅清寒点了点头:“嗯。高兴吗?”
沈渔满脑子只有“屁股疼”三个字:“那你上班怎么办?这里去傅氏国际少说也要两个小时吧?”
傅清寒倚在玫瑰椅上,露出一抹浅笑,温润如玉:“再久的路程也抵不上我对你的想念。”
老男人说起情话来也一套一套的。
沈渔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牙酸……”
傅清寒起身走到他身边,认真又关切的问:“蛀牙了?”
“不……被你酸到的……你这样骚话一套一套,很容易让人以为你真喜欢上我了。”
傅清寒笑的意味深长:“我是喜欢上你。”
沈渔一下就听出他的画外音,忍住想转身走人的冲动,装出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老傅同志,就是要这样丢掉你的节操。别让爱情玷污了我们纯洁的炮友关系。”
“我们也可以将□□上的关系升华一下。”傅清寒望着他的锁骨,心想小男友还是太瘦了些。
沈渔去衣柜中取浴袍:“那得去火葬场,不但能升华,还能升天。”
路过傅清寒身边,蓦然被他抱住:“宝贝儿,你这么说话,没有人打你吗?”
沈渔扬眉:“有啊,可他们都打不过我。你先松开,我去洗澡。”
“不如一起?”傅清寒埋首在他颈边,沈渔身上夹杂着尘土的气息与淡淡的汗味,却并不让他讨厌。
“你确定咱俩一起进浴室是洗澡?”沈渔问他。
“你想做点其他的事也可以。”傅清寒语气宠溺,仿佛一直都是沈渔在求他睡自己一般。
沈渔瞪了眼他,先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傅清寒也走进来。
沈渔泡在浴缸中一动不想动,傅清寒入水,浴缸中的热水哗啦啦的溢出,流入地漏之中。
看见沈渔肩膀处多了一块青紫,傅清寒蹙起眉头:“受伤了?”
沈渔顺着他的眼神望了眼自己的肩膀,捏了捏:“今天有场打戏,不小心碰伤的。”
傅清寒的眼神沉了下去。他很想让沈渔别演了,但知道这么说他肯定会生气,便和他商量:“能不能把打戏都删了?”
他暗中和贝开怀签了投资协议,以投资商的身份要求删掉全部打戏绝对不是问题。
可傅清寒知道如果自己擅自这么做,沈渔不会开心。
沈渔果然没同意:“这点小伤没什么。我这次演的是个纵横捭阖的皇帝,能上战场杀敌的那种。本来就没多少打戏,再删,那还有什么意思?”
他说的头头是道,傅清寒也不忍让他扫兴,便没多说什么,只是暗中吩咐贝开怀别让沈渔有任何危险动作。
贝开怀恨不得把沈渔供起来,傅清寒的短信一到,他立刻连夜找上武术指导探讨起拍摄过程中的安全隐患,保证不让沈渔出半点意外。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沈渔已经和傅清寒认识了一个月。
傅清寒对此很看重:“宝贝儿,认识一个月纪念日,我们可得好好操办才是。”
沈渔不知道是他自己污,还是傅清寒语气的问题,总感觉他的着重点在“操办”上,尤其是前一个字。
“你看着办吧。我今天有夜景要拍,回来的晚。”沈渔道。
傅清寒本想故技重施给整个剧组放假,自己带着沈渔好好庆祝。但沈渔觉得凭什么别人休息、他挨操,就没同意。
“不能早点回来吗?”傅清寒问,仔细一听似乎还有点幽怨。
沈渔觉得自己魔怔了,竟然能从傅清寒语气里听出这个:“那我让贝开怀先拍我的戏,拍完就回来。”
小男友心里还知道惦记自己,傅清寒很高兴:“我等你。”
他送沈渔去影视城,车子停下,两人缠绵了一会儿才结束吻别,沈渔擦着嘴巴下车。
许久都没有等到吩咐,挡板后的司机问:“傅总,我们去公司吗?”
傅清寒瞥了眼后视镜中的另一辆车,露出一抹不分明的笑:“不,再等等。”
顾深瞧着前面那辆车一直不动,心生气恼,吩咐郁松:“你去让前面那车往前开让路。”
郁松很为难:“他们没占道,可能不会同意挪车吧?”主要是他认得出那是傅清寒的车。
顾深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这里有后门吗?”
“有。”郁松立刻调转车头,绕开傅清寒,去了影视城的其他入口。
长安城内的戏份拍的已经差不多了,还剩四五天的功夫就能收尾。沈渔演完第一场戏,睡在躺椅上假寐。
初秋时节,天还是有些热。
温云华拿着两个手持小风扇走到沈渔身边,递给他一个:“怎么大清早就哈欠连天?这么热的天也睡得着?”
沈渔享受着小风扇带来的清凉,感叹道:“我感觉自己老了。”不然为什么同样那么晚睡,傅清寒比他精神多了?明明昨晚傅清寒付出的精力更多。
温云华嗤笑:“等你真的老了,就知道少年可贵了。才二十岁的人,哪就这样伤春悲秋了?”
沈渔想如果不是这样,那他一定是被傅清寒榨干了。不然为什么最近几天都没精打采的?
“有点饿了,帮我去拿点吃的吧。”沈渔对助理说。
傅清寒给他配了保姆车和助理,沈渔也不浪费,该使唤就使唤。
“没吃早饭吗?”温云华问。
“吃了,但又饿了。”
“你最近胃口很好啊,我看你吃的比以前多多了。是不是离开星辰大楼后,感觉外面的空气都是甜的?”温云华笑问。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沈渔跟着他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