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染莫这几年过得幸福美满,可有些人过得,就没那么舒服了。
余青膻自从跟谢安萍求情,被暂时放了一马之后,日子并不好过。
厉谢莫三家虽然明面收了手,可是暗地里照样给余青膻使了不少绊子,用厉非澜的话说,钝刀子割肉,比一下子给个痛快可煎熬多了。
余青膻现在面临的,就是三把钝刀在一点一点切割着余氏集团,鲸吞蚕食着他前几十年苦苦打拼出来的成果。
“妈的,想折磨死老子?做梦!”
余青膻刚看完最新一期的财务报表,那惨不忍睹的数字让他气急之下直接掀翻了桌子。
“去,把余潜给我叫过来!”
余青膻怒吼着将财务总监赶出了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起呼呼地喘着粗气。
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响了,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正是余氏集团特别行动部的部长余潜。
此人乃是余青膻的本家亲戚,为人心黑手狠,在余青膻拿了谢安萍的家底打天下的时候,帮着做了不少的脏活。
“三哥,你找我?”
余潜大大咧咧地对余青膻打着招呼。
按辈分算,余青膻和余潜是堂表兄弟,余青膻排行第三,余潜排行第八,最小因此一向以三哥称呼,只有在人前才会称呼一声“余总。”
余青膻对自己这个堂弟极为倚重,更多的还有深深的忌惮,所以对他这种不敬的表现也从来都是不动声色。
“阿潜,我让你办得事究竟办得怎么样了,到底能不能给我找到个机会,再见一次谢安萍?”
余青膻早在几年前趁余染莫和莫旭然出现疏漏,在某个人的指引下见了谢安萍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接近她的机会。
不仅在第二天谢安萍就被转院道了莫旭然的地盘,他更是被厉非澜警告说,再敢接近谢安萍,就剥了他的皮。
可余青膻是什么人,他自信只要能把谢安萍拿捏在手里,所有的人都将拿他无可奈何。
所以他就一直不曾放弃过这个念头。
可人算不如天算的是,厉非澜居然开始半公开地追求起了谢安萍,这可让余青膻坐不住了,这几年一直都在想办法怎么才能再见谢安萍一面。
余潜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脚高高地翘到扶手上,坐没坐样地对余青膻抱怨道:“三哥,那残废女人到底有什么好,那厉非澜是不是瞎了,还是中了邪了,就跟黏在身上了似的,根本找不到机会啊!”
余青膻憋着火气,说:“阿潜,我可告诉你,以后余氏能不能挺过去,你还能不能过这种大手大脚的大爷生活,可全系在谢安萍的身上。”
“我若是见不到她,咱哥俩就得眼睁睁瞅着余氏完蛋,滚去喝西北风!你可别说我没提前警告过你!”
余潜斜眼看了看余青膻紧绷的神情,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坐直了身体,说:“好吧,我再想想办法,毕竟厉非澜那个老狐狸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多。”
“只是,三哥,我这可是得罪了厉家,事成之后,你必须给我准备一票丰厚的让我跑路,否则,你就自己想办法去吧!”
余青膻看着余潜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知道他现在是吃定了自己,只能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好,就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