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战尊
蝴蝶结
项南狼狈的躲闪着飞来的山石,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些该死的猩猩也太吓人了,三拳轰碎一座山,那是何等恐怖的场面?
“快点!”女孩儿催促道:“赶紧想办法吓走它们,这三个畜生现在不敢靠近你,等一会儿它们气愤的失去了理智,说不好就要冲上来了。”
项南知道她所言非虚,也不敢耽误,当即狠了狠心,拼命一搏吧!
想到这里,他立刻加强了淬阳,那太阳之力以前所未有的猛烈程度,重重的轰击在项南的后背上。
项南弓着腰,拼命的吸收太阳之力,并以雷震((荡dang)dang)武技,一拳砸在了半空中。
霎时间,那些(日ri)光呈环形扩散出去,巨大的一环白光朝四面八方蔓延。
数十头实力不济的飞行妖兽,被这种白光吞没之后,则是瞬间被抹成了灰烬。
而那三头上古飞猩也吓坏了,它们根本不敢靠近白光,顿时挥舞着双臂,狼狈的逃向了远方。
项南这一拳的威力自然是够大,但代价更大!他一下子便进入了反噬阶段。
太阳之力用的过度了!
“不好!”项南脑子嗡的一声,拼尽最后的力量,抱着小女孩儿往南方又狂飞了一段,终于体内血液沸腾无法支撑,从天空中坠落了下去。
一拳雷震((荡dang)dang)不光耗干了项南的元气和太阳之力,还让他被太阳之力反噬了,此时的他,落地便是彭的一声燃烧起来。
(身shen)上的火焰一瞬间喷出两尺多高,继而火焰迅速收缩进入体内,只见项南全(身shen)上下的皮肤,犹如快要烧成灰烬的木炭一般,多处闪烁着点点火星。
小雀焦急的在项南(身shen)上跳来跳去,却是没有办法。
“你这是什么功法啊。”女孩儿皱着眉头,伸出双指,在项南的(身shen)体各大要(穴xue)纷纷点戳了几次。
可怕的焚烧痛苦还在纠缠着项南,而这一下,他又被难以承受的寒冷侵蚀了(身shen)体,一下子便昏死过去。
等项南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平躺在一个竹(床chuang)之上。
他想要做起来,却发现全(身shen)上下疼的难受,而且冷的厉害,最麻烦的是,太阳神功的反噬还没有消失!
只是那几道在自己体内游走的寒意,将太阳之力弥留的力量包裹了起来,互相抵消着。
然而太阳之力太过猛烈,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寒意给浇灭,只是暂时保证了项南的安全罢了。
“你醒了?”房门被推开,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走了进来,那大姑娘五官精致的让人找不到一丝瑕疵,乌黑的长发被束成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是你?”项南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把握住了(床chuang)头斜靠的巨刀,但却没有力量将刀提起来了。
这女人,不正是当初在昊天城出现的,天魔教的妖女么?她还让自己给半只葫芦前辈送了一份给书信。
那姑娘倒背着双手,只是笑吟吟的看着项南,道:“怎么,拿不动?”
项南体内太阳之力和寒气四处乱窜,经脉也处于紊乱状态,根本释放不出任何元气。
“小丫头呢!”项南咬着牙,吼道:“你这妖女,把小丫头弄哪里去了。”
那姑娘歪了歪头,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说我?”
“啊……”项南突然愣住了,这妖女和小女孩儿长的……也太像了吧。
不对,她们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啊!
“怎么会是你这个妖女……”项南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怎么先前就没有回想起来啊,难怪一直觉得那小女孩儿有几分面熟。
她竟是天魔教的人!
早知道是她,当初自己就不该救她。
“我可不叫妖女。”姑娘坐在项南(床chuang)边,伸手将他按了回去。
项南挣扎着想再次坐起来,他可领教过天魔教的人有多疯狂。
“别动。”姑娘压着项南的(胸xiong)口,又注入了一道寒气进去,并道:“你的功法很奇怪,在体内弥留了几道至刚至阳的残力,却始终驱散不掉。”
“以我先天五重的境界都只能暂时制住那几道阳刚之气,看来,你想要活命的话,就只能回到浩然宗找你师傅了。”
“你还记得我?”项南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的衰老丹药效过去了?
“当然记得,我们在昊天城见过一面不是么。”姑娘摸了摸项南额头,道:“放心吧,先前你救了我一命,这次我也不会放任你不管的。”
“咱们还在洪荒沼泽,我已经找了一个当地最好的采药师,一会儿就过来。”
果然,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年迈的采药师挎着摇篮推门而入。
他先帮项南号脉,而后又检查项南的眼睑,最后皱着眉头道:“这种病(情qing)老夫从未见过,我这里有两株上好的千年灵参,你帮他煎熬喝下,看看能否缓解。”
“呵,又是千年灵参。”姑娘摇了摇头,一把抓住老人的头颅,紧接着那老人竟是化作了一具干尸。
“该死,你干什么!”项南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却无法阻拦,当即愤怒的咆哮起来。
“什么干什么?”姑娘理所当然的说道:“他治不好你,当然要杀。”
“治不好就要杀,这是什么道理!你怎能平白无故杀人。”项南气的眼珠子通红。
姑娘也不在意,从死去的老人摇篮中,抽出了两根两千年的灵参,道:“等着,我去给你熬药。”
说着,转(身shen)去了外屋。
项南躺在(床chuang)上一动都不能动,心里憋屈极了。
等那姑娘端来了参汤之后,项南直接一把将药碗打翻,冷声道:“我不用你这妖女来照顾。”
那姑娘却是用嘴一吸,半空中洒落的汤药还没落地,便被她吸入口中。
紧接着,她掐开项南的嘴巴,嘴对嘴的将汤药渡入了项南的口中,而后在项南背后一推,项南咕噜一声便咽了进去。
“呸!呸!”项南吐着口水,用力抹自己的嘴巴:“你干什么!”
姑娘咯咯的笑:“你瞧你这人,脾气怎么这样大,先前明明对我(挺ting)温柔的。”
“我那时不知道你的(身shen)份!”项南指着地上的老人:“这老先生年事已高,却在这样危险的地方采药,你如何下的去狠心杀他!”
姑娘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什么要怜悯别人的生命,而亏待了自己呢?你这人,想法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