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饭堂时,饭堂早已关了门。还好厂里的福利社门还开着。我心急火燎地往里钻了进去。一进门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我面前,是吴小玲,她正端着一面泡好的方便面坐在福利社的桌子旁。
四目相对,愣了好一会儿。
我有些惊讶,有些兴奋,鼓起勇气和她打招呼:“你,还没吃中饭啊?”
“恩!中午忙得太晚,错过了吃饭时间。”她小声说道,头低了下去,脸微微有些红。
这是我这一个多月来,第一次和她面对面说话。
当天,心情好了一下午,在仓库里备料,也特别的有劲。
然而,就在我得意时。课长忽然来到了贵重仓。她一进门,就把仓库的门给反锁了。小仓库里只剩下我们俩人。
当时,我心里一阵紧张,心想: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她知道我偷看的事了?
课长见我脸色有些慌张,朝我点头笑了笑:“不用紧张。我不是来找你问罪的。”
“课长,你……你有什么事吗?”她越是说不用紧张,我就越觉得心里有鬼。
“没事,中午你是不是没有打下班卡啊?”课长问我。
“啊!好像是没打卡。”我神色慌张地答道。
“恩!人事部都打电话过来了。你等下去填写一张考勤异常单吧!我帮你把卡签了。”
“好勒!我这就去。谢谢课长。”以往这种情况都是我们求着课长签字,没想到今天课长倒主动找上门来了。这让我有些小小的感动。
“等等!”课长叫住了我。
她仔细打量着我,眼神怪怪的,好一会儿才问:“舒伟!中午的时候,是不是你把花盆打碎了?”
“啊!花盆。我不知道啊!”这事我肯定不能承认,果断地否认了。
课长放缓了语调,露出了微笑,“小伟!平时我对你怎么样?”
“挺不错的。”
“这就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把贵重仓交给你管。”她笑着离我近了一尺,那一对高耸的姑奶奶,将工衣的扣子崩得像老紧,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体香味。
我红着脸低下了头,没有再作声。
“舒伟!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偷看我了。中午有人从仓库出去,我看到了。”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那一刻,她是那样的亲切。
我可以感觉到她喘出的气息,不知为何,我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耳根子滚烫滚烫的。
“告诉姐姐!你是不是喜欢看我的身子?”邬梅凤挑逗的目光落在了我的下面。
那地方挺得老高,明显人一眼就能瞧出,是起反应了。
我非常窘迫,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课长!我,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中午我在贵重仓里忙活,忘记到了下班时间,出来时,就遇到了这事儿。”
课长微微收敛了笑容,认真地对我说:“舒伟!这事你知道就好了。不要告诉任何人。”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我解释道:“其实,我不是那种女人。真的,这事不是你想象的样子。是姓金的,先骚扰我的。当然……”
说到这儿,她没有继续往下说。
过了好一阵,她才扬起脸:“当然,到了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是有这方面的需要的。我相信,我说的,你也懂。不是吗?”
她望着我的下身,似有所指地暗暗笑了。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道:“恩n长。我可以理解。你放心,这事,我对谁也不会说。”
邬梅凤听了我肯定的我答复,满脸开心地点了点头,“那好,我们拉钩。”
说罢,她伸出了右手,我也将右手伸了出去,与她的小指钩在了一块儿。
别说,这女人虽然三十岁的人了,这手还是蛮漂亮的。
那一刻,我竟然邪恶地有种想上她的冲动。
“走了!你忙吧!”邬梅凤腰身一扭,丰满硕大的屁股一摇一晃地朝门外走去。那走路的姿势,很是迷人,让人见了会有一种想犯罪的冲动。
不禁让我想起,中午时的嘲,漆黑的屋子里,雪白的肉团团伴随着一声声娇喘有节凑地蠕动着。
欲海沉浮:我在深圳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