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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开个玩笑啦唛嗨嗨。我也是没办法嘛。那个老巫婆陈司令这么狠,连我们的营长都被降职了,我也只有做做样子迎合她。”猥琐妞很快就改了口,然后定睛看着我,走上来说道,“徒弟,我知道跑50公里确实辛苦,但是有一句古话说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猥琐妞的话让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句这么老套的古训,在这个女人世界还没有失传。
“徒弟,你这个人吧,要不就是不想做事,要是想做什么事,就一定要做好。你是我收的徒弟,那我肯定会把你教成优秀的人才。”
“呃……”猥琐妞的话看来是发自内心的,她那很少正经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几分的威严。
“赶紧去吃点东西吧。我在寝室给你们留了一点米粥,免费的哦,亲……”
“呃……我跑了一个下午你就让我吃这个!”我当时失声叫了起来。
“早过了晚饭时间,食堂里都没饭了。你还想吃什么?我忽然觉得50公里的长袍惩罚好像太短轻了点……”
“咳咳!营长大人!师父,我错了!”我急忙咳嗽了两声。
“嘿嘿,安分点吧小贼子,在老娘面前你只有就范的份儿……好了,既然你没死在半山腰上,老娘也就安心了。你自己回去吃饭洗澡去,晚上我给你按摩。我现在是营长,上级不能和下级靠太接近,不然别人会有闲言碎语。”
猥琐妞看了看我和女狼头后,转身就走了,而我则是跟着一瘸一拐地进了寝室。女狼头的体力真的很好,跑了一个下午,我已经累得快吐了,女狼头却还是跟刚跑完1000米的人似的,虽然有点累,但是精神还很足,回到寝室之后我就和女狼头大口地吃完了米粥和一些面条。
那些都是猥琐妞帮我们留下的,可惜米粥数量太少,根本不够我们两个人吃。好在小白那个傻妞挺有心,居然给我和女狼头留下了几个馒头,算是勉强填饱了我们的肚子。小白这个傻妞说我们今天下午跑步的时候把她一个人留下,她担心了我们很久。
傻妞傻傻的话语让我挺感动的。这个傻妞虽然傻,但是有时候还是有点小心思的,而且随着接触的时间长了,我也发现小白好像多少有点机灵起来了,多少懂的关照人了。
那天晚上我的两条腿都酸痛的抬不起来,整个人也不怎么想动,混进洗澡房也没什么力气洗澡,随便冲了一下就跟小白还有女狼头出来了。进寝室的时候猥琐妞已经在床上等我了。
在床上等我的意思是等着帮我按摩,不是别的意思。虽然猥琐妞已经成了营长,但是她的寝室却暂时还没有换,所以还是跟我们睡在一起。
“营长大人,你偏心啊,为什么帮李晓航按摩,不给咱们按摩啊?啊哟……累了一天了,我的胳膊好酸哦。”看到猥琐妞帮我按摩,贼眼女顿时有意见了。
可是猥琐妞却是给了她们一个雷翻天的回答:“老娘喜欢,你们有意见吗?”
“……”
“……”
“……”
“海姐,你变态呀!啊啊啊……我疯了……”贼眼女怪叫了一声,然后就抱头钻进了被窝里一阵癫狂。
虽然都是军人,但是算起来,贼眼女她们其实都只是20岁左右的青春少女,她们也都是爱玩爱疯的年纪,打打闹闹也是正常的。
因为那天我跑的太累,虽然猥琐妞帮我按了摩减缓了身上的酸痛感,但是我还是早早地睡了,也没有和贼眼女她们多说几句话。至于火爆女,我更是没碰到过她,自从她被降职之后,我就没见过她的人影了。但是想来,火爆女受到的打击应该不小吧。恐怕她现在根本不想见到我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的时候,我是浑身酸痛,昨天的越野跑和50公里长跑训练差不多把我给弄残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活着。
身为炊事兵,最惨的就是一大早要起来做饭,而我和小白几个人虽然不用专门做饭,但是也得早起,负责帮忙洗菜运菜烧火,女狼头是我们三人中最轻松的一个,因为我让她什么都不用做,站在一边看就行了。
我和小白做的是最低贱的活,那就是洗菜,负责烧菜的是担任厨子的女兵们,而我们则是食堂后门外的院子里围着一个大脸盆,专门做一些剥笋或者是洗菜叶的工作,可谓是苦不堪言。
不过虽然是枯燥而又无聊的杂物,小白这个傻妞却是做的挺专心的。
小白还是嘟着小嘴,低着头,嘴里哼着不知道是从贼眼女还是从哪里听来的军歌,难听的要命,而且她只会哼那么一段,重复来重复去的让我耳朵都快长茧了。
“主人,我的份已经洗好了,我去厕所小便一下噢!”小白的动作还挺利索的,没想到她洗好了,她站起身来,用小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白花花的汗珠子,就走向了食堂后门旁的厕所间。
吃完早饭之后我就和以往一样站岗去了,那天阳光不错,和风徐徐,女狼头靠在我的肩头,一直从白天睡到了下午,蹲躺站坐,一天下来她的姿势变幻不断。
那天我没有见到火爆女,猥琐妞倒是装模作样的来巡查过一次。站岗的时间到了之后就有人来接我们的班,我们也不用担心站到大半夜。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在站岗中度过的,集训是一个星期一次,所以在一周的集训之后,我想对来说还是比较空闲的。和前几天稍微不同的是,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都要集合清点一次名,点名的人是猥琐妞。至于火爆女去了哪里,我一直都不知道,自从她降职了之后,我好几天都没有看到她的人影。
晚上的时候,猥琐妞会帮我按摩,教我一些穴位的基本常识,我曾经向猥琐妞打听有没有点了之后能把别人“定身”的穴位。猥琐妞却骂我说看多了,现实里根本没有类似于葵花点穴手那样能够一下子就把人给定住的点穴手法,顶多就是点了之后让别人哇哇大叫,手脚抽筋,痛不欲生,又或者是身体的某一段彻底麻痹,失去知觉,但不可能让人像雕塑似的僵住,而且点穴是需要很强的指力的,很多针灸师都是用针插穴位才有效果,一般人隔着衣服点穴,效果未必会明显。
最后四天下来,猥琐妞也没教我多少穴位和武功方面的实践知识,理论知识我倒是学了一大堆,可是都感觉没太大用,唯一的用处就是闲着无聊的时候那小白当试验品,在她身上点来点去,看她咯咯咯咯傻笑着说痒啊痒之类的话,我就知道我的点穴功夫连门槛都还没找着。
集训后的日子我过得还算太平,但是我所在的地方可是军营,要在这种地方找到长久的太平,那是不可能的。
到了集训后的五天,整个军营的气氛都变得压抑而严肃了起来,战争的阴云,终于开始在军营里弥漫。我看到不少的女兵在操场上操练,甚至还有军用货车来来往往开始运输物资。军区的女兵们也都洞察到了军区的变化,不少人消息都很灵通,已经隐隐明白,军事委员会的指令下来了,恐怕,军队……马上就要有大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