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
诶诶诶??
儿子的小叽叽,怎么就……掉、掉了??
伏羲怔怔抬头,跟同样一脸懵逼的呱太对视。
几息之后,一条蛇尾将他猛呼到了一边,待伏羲回过神来时,呱太已把裤子提好了,奶凶奶凶对他叫道:“爹!你怎么随便扒人裤子的!”
伏羲有点儿委屈,但此时看清了地上那团东西的模样,也总算搞明白了其中有误会,不好意思摸着后颈道:“这、不是一时心急……”
陆压与广成子的视线粘在呱太面前那团白粽子上,虽然已经被包得瞧不出原来的模样,但露出来的那一双豆豆小眼,和圆滚滚的身形,这团子定是太玑无疑了!
广成子大喜过望,冲上前去将太玑捧在手心,像捧着什么易碎的宝物,接连呼道:“是小师叔!是小师叔没错!”
陆压亦惊喜到生怕自己在做梦,暗暗掐了手掌好几下感觉到疼了,才敢迎上前去,小心翼翼蹲下查看太玑的情况。
广成子戳了戳太玑,不见他有反应,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小友,你可知师叔如今这……”
“放心吧,没事的!”呱太转着手里的绛玉拨云,颇有自信道:“我给他种了凤凰蛊,他死不了的,就是血有点少,一时还醒不过来。你们有红药吗?把气血补上来应当就无碍了。”
广成子被他问的一懵,茫然无措看向身边的陆压。陆压也没听懂,但跟太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稀奇古怪的话连蒙带猜算是能蒙上一些:“……是说需要用疗伤的药品来帮他?”
呱太点了点头,“我包里只有下品止血散,先前全给他喂光啦。”
陆压有些犯难道:“我乃离火之精,天生与诸多草木灵物相克,送叽叽的火种辅助修炼是大有作用,疗愈却……派不上用场。”
呱太认真道:“或者你们可以试试揍他一顿,没准儿触发了我种在他身上的凤凰蛊,他就半血起来啦!”
“这如何能使得!”广成子惊出冷汗来,忙将太玑往身后藏了藏,同呱太保持距离,“我这便向师父请示,师父他定有办法!”
呱太见他不信任自己的凤凰蛊,嘟了嘟嘴却也没多言,只哼唧道:“愚蠢的中原人……”
陆压闻言不禁看了他一眼,只觉伏羲这小儿子,莫名……同他那便宜侄子昭明,有些说不上来的相似之处?
广成子语罢便掐诀联系元始,元始得知了他这边的情况,眼都没眨一下,就用玉清符携来了一整瓶的三光神水。
广成子接过那玉清符,默默在心中咽了咽口水:这三光神水一向被师父珍藏在八宝琉璃瓶里,平时连一滴都不舍得拿出来。
那金色的日光神水能消磨血精骨肉、白色的月光神水腐蚀元神魂魄、紫色的星光神水吞解真灵识念,可一旦合三为一,便是全洪荒第一的疗伤圣药,就连大师伯的金丹都比不上。
他知这东西珍贵,小心给太玑喂了些许,方才舒下一口气,将太玑暂时交给呱太照料。
然而紧接着,他就转身收敛了神色,肃然对陆压道:“师父通过玉清符交代了我些许要事,还请道友门外一叙。”
陆压不明所以,一心挂在太玑身上,但又见广成子神情严肃,忧心是那灵药有什么忌讳,只好先同广成子一道出门。
待离了那人族部落有几里远,广成子方才停下。
陆压憋了一肚子的问号,还未来得及问些什么,就见广成子突然发难,祭出翻天印和戊己杏黄旗来。
霎时,广成子周身涌出金莲万朵,头顶高悬一块遮天蔽日的四方宝印,先天五色旗护住己身,翻天印则紧锁陆压前后左右,将其笼入攻击范围。
陆压见势不妙,惊退了数尺,提起随身所佩长剑警惕防御道:“道友这是何意?!”
广成子是太玑的师侄,斩仙飞刀出必斩首,陆压又岂会用这法宝伤广成子的性命,当下唯有先把事情弄明白。
广成子同他一路来找太玑,将他种种真心忧虑和紧张表现都看在眼中,此番动手也有些犹豫。
可玉清符中的吩咐说得清清楚楚,师父和师祖的话,无论如何是得听的。
他绷住面孔,朗声道:“贫道有个问题想问道友,还请如实回答,否则我这翻天印怕是要不讲情面了。”
陆压皱眉应道:“但问无妨。”
广成子也怕是弄错了,中有什么误会在,遂问道:“道友可是西昆仑陆压道君?”
陆压一头雾水,答道:“正是。我们之前不是已经互通过身份?”
广成子幽幽叹了口气,先抱歉道:“那就只好得罪了。”
他话音刚落,那硕大的翻天印就砸将下来,陆压匆匆运起法诀躲避,却见自己先前站的那块地方树木尽碎,土地深陷而四裂,不免心头一惊。
“道友这法宝好生厉害!”
广成子自豪笑道:“陆压道友是识货之人!先前小师叔和那妖族的金乌太子在不周山大闹了一通,撞断了半截儿天柱,师尊便将那半截不周山体炼成了这块翻天印,机缘之下赠予了我做法宝。此番还是它头一次出战,道友可要小心了。”
这翻天印同小师叔送的金砖有异曲同工之妙,算是豪华升级版强力板砖,广成子用金砖用得十分顺手,得了这翻天印,早就跃跃欲试。
陆压手握长剑,道袍在法力运转的气旋中猎猎鼓起,紧紧盯住广成子道:“我不欲伤你性命,你不是我对手,我们还是不要打了。”
广成子知他修为比自己高,但师命难违,况且陆压只守不攻,不出杀招,他占着法宝之利未必没有胜算。“道友,我也不想跟你打,但我师父说了……”
陆压捉住了他话中重点,立刻问道:“玉清圣人说什么?”
广成子道:“他道,师祖昨日吩咐,日后三教中人,但凡瞧见西昆仑陆压道君,不必多言,先痛打一顿再说。师父还特别强调,不许你再接近小师叔半步。”
陆压一听是鸿钧的吩咐,心下就有些慌乱了,急道:“道祖为何不让我接近太玑?这又是什么个说法?”
广成子两手一摊,“细节我也不甚清楚,我瞧道友对小师叔关心备至,也实不愿与你为难。不若你就此离开罢,贫道就当今日没见过你,也就不必同你打了。”
陆压怎会答应:“他都伤成那样了,我怎能丢下不管?”
广成子却道:“师父的三光神水十分可靠,这你大可放心。我随后便带小师叔回玉虚宫,有玉虚宫上下看顾,不会叫他再出意外的。”
陆压还欲争辩,广成子的翻天印又压了过来,阻止他道:“师祖如此吩咐必有他的道理,万一你呆在小师叔身边,给他招来什么劫难,岂不是反害了他?”
陆压顿时神色一凛,无措道:“这……”
广成子冲他挤了挤眼睛:“道友就行个方便,先忍一忍罢。我担保不出两月,小师叔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陆压于是道:“……我今日且听你一言!但你回了玉虚宫,需尽快帮我问清楚个中缘由。”
广成子模棱两可道:“这我只能尽力而为,若是师门不允,我也不敢同你乱讲的。”
陆压沉吟良久之后,才勉强点头。广成子这便收了法宝,好生向陆压稽了一礼,权当谢他没有为难。
广成子转身回去要接太玑,陆压下意识就跟上他,却被拦下:“道友,你方才可说好了的。”
陆压只好止住脚步,有些落拓地站在原地。
身后有风卷过,骤然带起一阵沙沙树声,他张了张口,到底还是默默缩了回来,抱着葫芦蹲在外头远远望着,颇有些可怜巴巴。
葫芦里的小金乌们一个接一个安慰他,陆压却全都听不进去,总觉得心里也像莫名漏了风似的,飕飕的有些萧瑟。
三光神水果是洪荒第一圣药,太玑没一会儿便醒了过来,一睁眼就为自己被包得四肢无法行动这事一阵气短。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本少爷怎么觉着我着我这大难还没到头呢……”
呱太兴奋地拿指头戳着他,惊喜道:“你醒啦?”
太玑瞧见呱太,立即喜上心头,又发现自己身上还挂着凤凰蛊的buff,泪目感动道:“呱!你个单修毒经的一根筋居然肯为我切奶了……噫呜呜噫……”
呱太没听懂他在叽什么,恰好广成子从外面回来,藏小叽叽藏顺手了的他,下意识就抓过叽球往裤子里塞,塞到一半才认出广成子:“噫!原来是道友啊,吓我一跳!”
太玑骤然受惊,连忙挣扎起来,对呱太密聊:“这、这是在做什么?!”
呱太微微一愣,很快不好意思笑道:“抱歉……这两日习惯了,一时手快。”
“???”太玑一阵发懵,觉出不对来:“什么习惯了?什么手快??”
他瞧了瞧呱太的动作,表情僵在脸上,试探问道:“……这两日?你……我、难不成……?”
呱太纯洁解释道:“破虏套没口袋嘛,我怕你离了身被别人捉去炖了,就装在裤.裆里挺方便的!”
“裤……”太玑顿时眼前一黑。
广成子以为他是伤势未愈,行动不便,也没在意他这石化了一般的表现,将他小心塞进怀中,便同伏羲辞别。伏羲只同他寒暄了几句,又问了陆压去向,就任他离开了。
陆压遥遥望见伏羲部族里有人使纵地金光法,知晓是广成子要走,于是也跟着运起神行之术追到了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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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玑:……你……我、难不成……?!
太玑(怒指):你这两天就把我塞在这儿?!
呱太:ovo是呀!破虏套没口袋嘛,裤.裆里挺方便哒!
太玑:……
呱太:你放心,我不是不洗澡的那种毒毒!
太玑:…………
太玑(生无可恋):……我是谁……我在哪儿……
广成子:不好!小师叔风化了oao!
考虑到有宝宝没法理解蛇尾塞裤.裆是个什么操作,对前面做了修改(其实一共也就改了两个字)。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种,小时候偷偷带杂志啊、漫画啊、手机啊进厕所偷偷看的情况……_(:3」∠)_
反正我初高中的时候,经常在家写作业写不动了,就借口上厕所,然后躲在里面看小说(……)
当时我就是这么把东西带进去的……
小到手机,大到杂志和kindle,都没问题(好奇怎么操作的自己试一次就明白了)。【那时候经常被没收手机嘛,实体书就是精神食粮惹。】
据我的经验,越是下摆宽敞的衣服,藏了之后越不容易被看出来。
主要依靠的不是裆,而是从腰到裆这部分能使上力的空间,只要绷紧了,就绝不会掉。冬天比较好藏,毕竟穿得厚,夏天的话只一个单裤也能藏得住。
毒太的破虏套刚好就是这种,下摆既宽敞又有遮挡物的衣服……
好了话说到这里,初中党和高中党不要被我带坏【顶锅盖虎跑溜走
适当的课外阅读有益身心,但别蹲太久……我母上至今都认为我只要进厕所没半个小时出不来……emmmmmmm
ovo今晚大叽叽什么都没说过对吧?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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