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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哎!”

聂双双心脏一颤,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想退开两步,然而下一刻,纤瘦的手腕便被大掌捏住,身体随之又被拉近男人身前。

“你他妈什么意思。”

肖凛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声音像是淬了冰,夹杂着隐隐的怒意。

“我的衣服……”聂双双脚下蹚着过大的米色拖鞋,边说边站稳,抬头朝肖凛解释。

光裸的肩膀处的水露此时被风干,带来些微弱凉意,她这才猛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全身只裹了条白色浴巾,内里未着寸缕!

全身所有血气在顷刻间全部涌入头脑,从耳根到脸颊烧得通红滚烫。

她百口莫辩,着急道,“alex把我的衣服——”

可话没说完,腰肢一紧,男人强烈炙热的气息压下来,所有声音全都被堵在了嘴里。

肖凛的双唇带着强势不同拒绝的力道,碾上了她的唇瓣。

聂双双措不及防,牙关还微微张着,于是粗粝的舌头轻而易举探进来,扫过她的口腔上颚,勾弄起她的小舌。

“唔嗯……!”

聂双双头一次被人这样吻着。

她见到肖凛过于贴近的深邃眉眼,她感到自己从头皮到双脚都开始发麻酥软,呼吸也变得急促紊乱。

可他怎么能……!

聂双双扭头,一手要将肖凛推开,然而微弱的力气在他跟前完全不值一提。

他单臂紧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将她牢牢禁锢在胸膛,用力吸吮着她的舌尖。

唇齿间全都是肖凛清冽的味道,还有他身上那阵,雪松尾调的古龙水味。

他的吻和少年的吻一点都不一样。

聂双双曾经也和小七亲吻过,小七的吻像被太阳晒过的甘草叶,热烈而珍视,一点一点向她索取。

——而不是如此刻肖凛这般,强势无理地侵占进来,骤雨般肆意掠夺。

聂双双快哭了,手指抓着他胸口衬衫用力摆脱,结果也只是徒劳地让自己柔软的胸口在他身躯上贴的更近而已。

“你要是再敢动,我现在就在这里办了你。”

肖凛被聂双双的挣扎弄得火气旺盛,他从她唇上退开,凑近她耳边,恶声恶气道。

像是要验证他的话语般,他抱着聂双双的腰往他身下用力贴了贴,男性身体的热量和身下那坚硬的物事,全都透过单薄的浴巾,传递到聂双双身上。

聂双双立刻吓得动都不敢动,乖得像只听话的小奶狗。

她此刻也说不出话,只颤着肩膀细细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胸口随着自己的呼吸上下起伏。

肖凛粗粗呼出口气,侧头盯着聂双双。

刚沐过浴的她身体带着糅杂了茉莉味的体香,细软的发丝湿嗒嗒垂在耳边,脸蛋白里透红,素来很淡的唇色也因着方才激烈的亲吻,而有了艳丽色泽。

那真是很好看的菱唇,花瓣一样,唇尖微微上翘,总是勾得人想要吻上去,将那双唇染上更浓丽的水泽。

“肖先生。能,能放开我了吗……”

聂双双此时稍稍平缓了呼吸,耳朵红得快滴血,“alex把我的衣服都咬走了,它——”

她说话时,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小巧的白牙若隐若现。

肖凛眸色又变得幽深。

他伸手,指腹按上她的唇,接着低头舔了舔她的下唇,再次引起一阵细弱的轻呼。

“一个月。”他薄热的呼吸氤氲在她唇上,音色暗哑,“陪我一个月。”

聂双双紧了紧快要滑落下去的浴巾,手指不安地捏着布料边缘,“一个月,什,什么意思……”

肖凛却把她摁进怀中,大掌摩挲着她的细腰,嗤笑,“非要我把话说那么直白?”他炽热的呼吸停留在聂双双耳畔,“钱的问题你用不着担心,房子跑车都会有,衣服鞋包珠宝,你喜欢什么随便买。”

“这一个月里你可以住这里,或者其它公寓别墅都行,但我找你你必须要在,我出差你需要跟着。”

他的手慢慢向下游移,指尖刮磨着她大腿的滑嫩肌肤,危险地即将撩开裹住腿根的窄短浴巾,

“当然,一个月以后你也没必要再做什么狗仔,想开公司还是想当明星,有要求都可以和我提。”

聂双双慢慢瞪大眼睛,简直不可置信。

肖凛的意思是,他,他要包养她?!!

聂双双真的没听说过世上有比这更荒唐的事。

她用力从肖凛胸前挣出距离,用手推拒着他的胸口,拼命摇头,“不,你怎么能……放开我,我不——”

肖凛被她推打得不耐烦,一把捉住她的手,“五百万,再加上我刚刚开的条件,够可以了。”

他冷了眸色,“再往上,你可不值那个价。”

聂双双气得喉咙里全是血腥味,被人羞辱的耻痛感贯遍全身。

她不管不顾地扬起穿着拖鞋的脚,踢向肖凛的小腿,“肖凛,你,你太过分了!我,我有男友了……”

她这力气微小,踢肖凛跟挠痒似的,但他依旧被惹恼了。

他用力甩开握着她的手,冷冷扯起嘴角,“你以为老子想上你你有拒绝的余地?”他长指翻了翻被湿发沾了水的衬衫领口,眯起眼睛,“你有男友了最好。我对别人用过的女人也没兴趣。”

说完,他推开她的肩膀,转身去了衣帽间,重重合上门。

聂双双惊魂未定,跑到洗衣房躲了会。

耳朵里听着肖凛换好衣服,从衣帽间走出,又出了大门,发动车子离开后,才扶着墙颤抖地大喘了口气。

“喵呜~”alex蹲在洗衣房的储物柜上,一脸天真地朝聂双双晃了晃长长的尾巴。

聂双双看到这只罪魁祸首的橘猫就来气,扬手就想把猫咪从柜子上拎下来教训。

只是最终还是什么动作都没做。

她望一眼头顶橙黄明亮的顶灯,长叹一声,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刚刚她,终于明明确前地对肖凛说了,她有男友……

聂双双吃力地捡起被猫咪叼走的衣物,洗净,烘干。

才刚重新穿好衣服,便响了门铃,修车的工程师过来了。

车子在技师的修理下很快恢复正常。送走人离开后,聂双双看了看下着雨的夜色,也走出别墅,开车回家。

白色二手车停在露天,经过肖凛家的车库时,聂双双见到宽阔的车库暗处停放的一辆辆价值不菲的豪车。

想到先前肖凛如吃饭喝水般稀松平常的谈论起包养,还有他随手开出来的那些物质价码……

她胸中依旧溢满了说不出的苦涩。

……

聂双双回到租住的旧公寓,心神不静地在小房间里翻来覆去了一整夜。

一整晚没睡好,第二天上午起床时脑袋麻木昏沉。

聂双双痛苦地揪了两把头发,翻身下床蹚着拖鞋去洗漱。

刚打开房间门,她习惯性往脖子上摸了摸。

——脖子上,好像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

聂双双迷糊了下,忽然猛地清醒过来——

项链,她一直随身戴着的那条项链不见了!

心脏骤然狠狠抽紧。

聂双双急急回身,在自己的外套口袋,衣柜,床上,衣柜来来回回寻找。

没有找到。

她用力眨了眨眼,走去卫生间,一边洗漱一边绞尽脑汁回忆她把那条最珍视的项链丢在了哪里。

刷完牙洗完脸,聂双双满腹心事往回走,隔壁妖里妖气的女室友如前几天一样上来与她攀谈,“哎呀双双,起了呀?要出门吗?对了上次你那个开迈巴赫的朋友,在哪高就啊?你怎么认识他的啊——”

聂双双烦不胜烦,挥挥手自顾自回了房间,“碰”的把门一关。

她懊恼地坐在床沿,过了会,才想起来,昨天她在肖凛别墅洗过衣服,项链会不会,会不会落在他家里了?!

趁喂alex的时候赶到别墅,在昨天待过的客房和洗衣房都找了一遍,依旧没有……

聂双双毫无办法,只能拿出手机,给肖凛打电话。

此时正值中午,她想肖凛应该能有空接通。

然而聂双双的这一通电话打了将近一整天。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被打通。

……

肖凛在登机前就见到了聂双双的来电。

他没保存聂双双的电话,却清楚记得她的号码。

只不过见到后,他便将手机调了静音,随后扔给助理不再理会。

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后,飞机抵达目的地。

出了舱门,北半球高纬度的清冷空气带着霜雪的寒意扑面而来,刺入肺腑,带走了些许旅途疲乏。

迎着高风,肖凛重新拿过手机。他见到未接来电中那一连串熟悉的号码,终是笑了。

此时聂双双的电话正巧再度打来。

肖凛接起来,就听见听筒中传来她又细又软的嗓音,带了好几分急切和恳求,“肖先生,对不起,我,我有件事一定要问一问你……!”

“你还真有脸给我打电话。脸皮像你这么厚的女人真的不多了。”

肖凛步下飞机,坐上迎接的车辆,暖气卷入全身。

电话那端的人似乎被他噎了噎,然后才鼓起勇气开口,“……肖先生,你上一次,就是我借用你家客房的那一次,有没有在别墅哪里看到过一条项链?我上一次可能在换衣服的时候,掉在屋子里哪个地方了……”

肖凛解开外套,放松地倚靠在车座,透过车窗看向远处掩在云后影影绰绰的雪山。

他听着电话里焦急的喋喋不休,懒洋洋道,“什么项链,很重要?瞧你这么急的。”

他摸向外套暗袋,一条灰扑扑的廉价项链被他取出,勾在指间。

那个晚上,酒局回家后他在客厅沙发见到了这条项链,alex正抱着项坠窝在垫子上睡觉,他想都没想就把项链收到了自己手里。

而此时,电话里的聂双双已经焦灼开口,“是,很重要!它……”她顿了顿,“它是我男朋友送给我的东西。很重要很重要。所以肖先生,你有没有见过,它的样子是——”

肖凛敛着眼看向此刻在他掌中的项链。

项链是一条最普通的金属细链,坠饰也平平无奇的,就是两枚一大一小的银色钢制对戒串在一起。

戒指上没什么纹路,只有一个长长的,十字一样的浮雕——

做工廉价粗糙且磨损严重,一眼就能辨别出没任何价值。

但每次看到这个坠饰,他都极度不舒服。

确切地说,心里会没由来有种遗憾难过的感觉。

“没有。我怎么可能见过那种东西?”

他收起项链,凉凉回答聂双双,“你自己的东西不保管好,来找我要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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