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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祁言被锁着手铐,还躺在床上,这边刚清醒过来,觉得浑身都疼。
光刺入,他下意识抬手横在自己额头上挡着。却感觉有什么东西绑着,动了几下,拉不长。
是手铐。
当时他就懵了,脸色铁青。不过很快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头后脑勺的那一砖头,倒下去的时候,瞧见的,是握在夏星兮手里的。
是她动的手。
“”心里窝火得不行。
“喂。”
“哎,是我,陈队。”
“什么?放了?”
“不是说让我们好好看着,您还要亲自审问的吗?现在这是咋回事儿呀?厉”
“好,好,嗯,我知道了,行吧。”
“”
外面响起了一个人接电话的声音。
“怎么回事?”
一个警员问刚刚接电话的人,那人轻声“嗨”了一声,然后有些不爽地将手中烟头给灭了。
“也不知道上头什么情况,说让我们回去了,走吧,先去把手铐解了,然后通知他家里的人过来看着。”
“就这样不管了?”
那人问。
“管?怎么管?我倒是想管,这样的人放出去,到时候也是社会的祸害,谁知道下一次要犯什么事儿?上面给的命令,我能怎么办?”
“诶他妈的,有钱真好,什么事儿都能摆平!”
“得了,别在这里抱怨了,我们呐,端了谁的饭碗,就听谁使唤!”
“扫兴。”
两人烟头都灭了后,转身进了房间。祁言一开始就在偷听。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只要他们把他放了,什么都不重要。
所以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紧闭上双眼。
“真特么好命,得,走了。希望你以后别再犯事儿了,我还想好好地在所里待着,大晚上的守着,真是要命!”
“唠叨这么多做什么?走了。”
“来了!”
“”
直至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祁言才睁开眼醒过来。
当时就撑起来,手上输液的管子,却将面前的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给牵扯到了。
发出了剧烈的声响。
“哎,唉唉唉!不要命了?你干啥呢?还在输液呢,你想干什么呀?”
这时,一个护士走进来了。忙放下手中的盘子,在另外一张床上。
想阻止他。
祁言一个冷眼甩过去。
“不该你管的别管。”
话闭,径直抽走自己的针管,一只手按在出血的位置,另一只手扶着床,掀开被子站到地面去。
“是,我确实不该管,但你应该自己管好自己吧?要是出去出事了,到时候还不是医生护士负责?你们这不是给我们徒增麻烦吗?”
“不用你管!走开!”
“不行,你不能出院,要出院,也得去问问主治医生能不能走,你先止血,我看看你哪个医生,去问问你什么情况了再说!”
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一支棉签过去,拉过他那一只手,将棉签按在他手背上。
人不大,力气却不小。
刚触碰到的那一刹那,就被祁言直接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