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文大人首先说道:“木小姐不必客气,请坐。”
”这位是?”木槿儿见有一老者坐着。
“这位是萧老爷。老夫昔日求学,在京城相交多年的好友,这次老夫有幸来杭城做赛诗会评判,偶遇好友。便一道来你楼外楼,见识传闻杭城第一才子。”
“这样啊。”木槿儿很不客气的找一位置坐下,大大方方的自己倒茶,边喝边说:“王大人,貌似我不认识,你也不应该认识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今天到我楼外楼,还指名道姓的要见我。不知小女子我哪得罪你了?”
老者笑而不语,王启文笑道:“不知是称呼你木小姐,还是木公子呢。”
木槿儿一看对方点破自己的身份,也不隐瞒,傻傻笑道:“哎哟,王大人,既然你知道我身份,我就坦白呗,参加赛诗会又没规定只有男子参加,女子不能参加,我女扮男装,只是图个方便,低调一点而已。你没问我,我也就没说,当然你问我,我肯定说,问题是,你没问我哇。貌似东夏国条例,没有说明这一点哇,就不算欺君之罪哇,就不算犯法哇。那你找我什么事啊?”
老者这回忍不住笑道:“低调?木小姐,你还低调啊,赛诗会夺魁,成为杭城第一才子。。”
木槿儿回头看着说话的老者,老者微微笑着,木槿儿细细打量,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木槿儿对于这样的老者还是比较有礼貌的,毕竟气质摆在那,伸手不打笑脸人嘛。于是木槿儿甜甜的叫了一声:“爷爷。”
“爷爷?”老者仿佛第一次有人叫爷爷,除了惊讶之外还有惊喜。
木槿儿一看这招好用,接着使出甜死人的笑容:“爷爷,以你的年纪确实可以做我爷爷呀,只不过槿儿看到你,觉得特别亲切,像我爷爷一般,虽然槿儿没见过爷爷,可是我就亲不自禁的喊你爷爷嘛。爷爷,哦,以后爷爷你就称呼我为槿儿吧。”
王启文一听,闷闷的问道:“木小姐,为何你不称呼我爷爷,老夫的年纪也可以做你爷爷啊?”
木槿儿甩头:“我说王大人,你一个大人物,想要人家喊你爷爷,恐怕从京城排队到杭城都不止吧,你争什么争啊。这么不害臊,是吧,爷爷。”
“哈哈,是,是。启文,怎么跟一丫头杠上了呢,不像你啊。”老者笑眯眯道。
王大人像个老顽童似地,不甘心说道:“老夫就不明白,为何人跟人之间差距怎么那么大。”
木槿儿火上浇油的说道:“我说王大人,你也说了,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就是那么差。算了,为了不让你弱小的心灵受到创伤,我还是说吧。”木槿儿喝了口茶“我说王大人,你一个当官,又是东夏第一学士,皇上身边的红人,我叫你爷爷,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攀亲呢,事实上,我没有哇。想想,你是朝廷中人,我又是个小小的生意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也就没必要这么做哇。所以说呢,这个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为了不影响你前途,为了不影响我声誉,我还是称呼你王大人,当然喽,今天你来我楼外楼吃饭,这顿必须我请,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王启文一听答应一件事,好不容易放松的神经又紧绷。
木槿儿贼贼的笑道:“哎哟,王大人,别紧张,别紧张,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你举手之劳的事情。”木槿儿眼珠贼溜溜的盯着王启文笑道:“你给我留下一副字,怎样?”
老者不明白道:“槿儿,为何?”
王大人也闷闷道:“为何?老夫还以为能有幸免费吃到一顿饭。没想到还要付出代价。”
木槿儿笑眯眯道;“我说王大人,我请你吃饭是一回事,你写一副字当回礼,这叫礼尚往来。这年头,哪里有免费的事情?我告诉你啊,天上不会掉馅饼,就算哪一天,哐当掉下一个大馅饼,那不是圈套,就是陷阱。”
“呵呵,槿儿,有道理,说的有道理,启文,我看你这一副字少不了。”老者捋了捋胡须大声说到。
“那木小姐,老夫写什么?”
“就写---山外青山楼外楼,外加你提名,印章。我这就让人去准备笔墨纸砚。”木槿儿刚准备出门,回头贼贼笑道:“王大人,放心,我绝对把你墨宝挂在我楼外楼最显眼的位置。嘻嘻”
老者这一次不仅仅是笑而是大笑,带着赞赏的大笑:“好一个山外青山楼外楼,原来这丫头的楼外楼是这么来的。好一个机灵的丫头,以一顿饭获取东夏第一学士的墨宝,好一个聪慧的丫头,以东夏第一学士亲笔书写的墨宝作为招牌,我想楼外楼想不出名都不可能了。”
这一次王启文也赞赏到:“这丫头确实机灵聪慧。难怪您也赞赏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