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应该留下林秋海的身旁看那什么斗蛐蛐儿的,
虽说里面滋味不佳,而且嘈杂的有些烦闷,可总比这般被人抓住了的好。
这男人也不明是跟那身后几个西疆人一起儿的,
还是另外见财起意的,总而言之,这般被揪住之后,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那男人的举措迅速,一手捂住了韩倾歌的嘴,将她往巷子的深处拖。
韩倾歌被捂着嘴鼻,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那男人虽说将她扣紧了,可是举措并不孟浪,
并没有贴紧,不过用手指微微的搭在她的命脉之处。
不需想也知道,只要她稍有举措,便会下场凄惨。
所以韩倾歌乖巧的没有反抗,更没有出声惊叫。
那男人将她带到一处人家的后院,翻身就进了院里,
而韩倾歌则眼巴巴的瞅见那些西疆人穿过巷口向前追去。
可是那些西疆人是解决了,然而身后的那个男人似乎才是更大的问题。
虽说按理而言,是后边的那个男人救了她,可想也知道,呆在他身旁必然是有更大的危机。
将她带入了后院,那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继续带着她往里面去。
越走近,那前方原先隐隐隐约约约的声音便愈加的清晰了,
丝竹管乐,吟咏嗟叹,原先这并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当那男人带着她进了楼中之后,她才算正儿七经的听清楚了。
那唱曲儿的是女人,唱的词原先听不清,现今听清了,原来是些甚为露骨的yin词艳曲。
韩倾歌的脸刷的一下就变红了,又接着刷的一下变白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所在,她现今算作深切的知道了。
一般青楼ji院里面白日都不会开门,
然而这儿的青楼原来是不甚一样,往往会在白日提早开门,
当作茶楼酒馆之类吃食的所在一般。
而与那些所在不同的是,
这儿白日里会有唱那些露骨曲子的乐户,
却也不过唱曲,旁的生意只在晚上才做。
她毕竟是个小姐家,被人掳到这种所在来,心中说不畏惧那是假的。
韩倾歌忍不住嘴里发苦,早知如此,
还不如被那几个西疆人追着,大概还能摆脱。
现今碰上了个采花贼,她这一世可算作完了心想心想,
韩倾歌忍不住身子发抖,眼眶红了起来。
她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压下这种惊慌。
如果这时发慌,那就彻底完了
她警告着自个,如果不能保持冷静,待会儿也只好任人宰割。
这时那男人已经点了她的哑穴,一只手捏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两人其中靠的不抵太紧,
却也远远超过了一般女人能同男人相处的距离,
那温热的气息从身后传进,让韩倾歌十分的难堪和不安。
她从未与任何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时刻,就算是云遥,
也不过这一世儿时惟一有过一次,就更别所是这种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外人了。
等到那男人最后进了一个屋子放开她之后,
韩倾歌十分快速的连头也不回,就往窗口奔去。
如果回头,不说耽误时候,还更容易让她陷入死境。
那男人显然开始也并没有料到韩倾歌会如此果决,
举措一时其中没有回过神来,下一时就看到韩倾歌已经到了窗子一侧考虑跳下去了。
不过韩倾歌虽然练武五年之久,可毕竟年龄小,
底子又不抵好,资质也不抵什么惊人,不过一般的聪颖。
所以韩倾歌的举措快是快了,可还是没有身后那男人的举措更快,被一手揪了回来。
揪回来了之后,那男人果断的吸取了教训,顺手将她的穴道都给点上了。
韩倾歌动都动不了,心中都欲哭无泪了,心想自个这次算作彻底栽了。
作为一个女人,原就不应托大四处瞎跑的,更不需说她又没有柳秀娘那般的功力。
不过今日实在是不宜外出的时间,开始被那几个西疆人跟踪,
现在更加被采花大盗给抓住了,
还被定在如此一个所在说来是那采花贼往日里就爱来这儿住着,所以抓住她之时,便习惯性的过来了。
“小姐,很抱歉,在下一时情急,有些孟浪了。”
听到这声音,韩倾歌料到的第1件事不是别的,而是这采花贼的声音竟然还挺好听的。
等她回过神来之后,忍不住唾弃了自个一手,
这都什么时候还称赞那采花贼的声音只是话说回来,
这采花贼为何与她讲话这般客气?
莫不是现今的采花贼已经都习惯于附庸风雅,
在动手之前还要培养培养情感不成?
这个主意让韩倾歌的脸扭曲了好一片才恢复过来,
差点儿没被自个这些乱六七糟的主意给恶心死。
那采花贼转到了韩倾歌的面前,用了一种十分怪异的眼光端详着她。
在他端详韩倾歌之时,韩倾歌也在端详着他。
这采花贼长的倒还是挺人模人样的,韩倾歌心中暗恃,详细地扫过了他的眉眼。
这是一个长相十分有滋味的男人,眉眼俊朗,浓眉大眼的,突显十分精神。
他身上的皮有些黑,却并不影响他的外貌,反倒愈加突显他十分的男人。
在他朝韩倾歌朗然一笑之时,
韩倾歌甚至都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并非采花贼,而是疏疏朗没关系坏心眼的人。
不曾想现今的采花贼竟然能有如此这般蛊惑人心的外貌了,
韩倾歌忍不住有些为面前的男人痛心疾首,长成这样又何须当什么采花贼?
虽说他长的并不符合当下大家喜爱的美男人那般面白清秀的长相,
可毕竟颇有一种不同的滋味,还是能吸引许多少女的。
无需家境太好,就算只要稍稍有那么一点儿上进心,是不愁女人不嫁的。
有之时,男人的皮囊比起女人的皮囊所起的作用,是半分儿也不差。
那采花贼似乎并不急着动手,
而是坐到了一纸椅子上,翘着腿拿过桌面的酒自酌自饮了起来。
一边喝还一一侧下端详着韩倾歌,似乎是在估量着从什么所在动手比较好。
被那眼光盯着的韩倾歌只觉浑身上下不舒服,却什么也做不了,
只好用双眼眸重重地瞪着那采花贼,
好似是试图用眼光从他身上挖下几个孔来,
如果能用眼光杀了他,那才是再好只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