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帝后大婚4(6000+)
墨司南抿了口茶,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道:“首先嘛,颜色是白色,嗯,就是纯白色的。ai悫鹉琻”
果然很危险!
柳上桑的手一抖,整个人吓得差点趴在了桌子上。
柳上桑静默了三秒种后,然后抬起头看着墨司南,咽了咽唾沫:“娘娘,你……你确定喜服是白色而不是红色?”
“是的,是白色,而且浑身上下都是白色,不能参杂半点别的颜色,明白了吗?”下一秒,墨司南笃定道旄。
玄幻了!
玄幻了!
彻底玄幻了嵛!
喜服从来都是红色的,娘娘怎么偏偏要白色的呢?
不是只有……只有丧服才是白色的吗?!
若是一般人家也就算了,偏偏还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大婚,那时候,如果万岁爷穿着一身白色的喜服和皇后娘娘完婚的话,那那那……
那不是被天下人笑话的吗?!
万岁爷龙颜震怒那是必须的……
而且,万岁爷如果知道是自己亲手操刀画的草图的话,那么万岁爷是不是要让自己洗上十年的马桶啊?!
呜呜呜呜!
但是如果现在自己不画的话,那么娘娘是不是会让自己洗上十年的马桶,外加这十年都要一边洗马桶一边用膳呢?!
呜呜呜呜!
可怜的柳上桑童鞋,努力控制住自己想晕过去的冲动,心里面那叫一个叫苦不迭啊!
你说我这叫什么事儿啊这是?!
为什么就偏偏就摊在我的身上了呢?!
靠之!
早知道当年,伦家就不那么努力的学习画画了!!
“柳大人,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不要本宫请张太医过来瞧瞧?”墨司南坐在一旁十分“关切”地看着柳上桑,看着柳上桑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墨司南心中的恶劣因子蹭蹭蹭得上窜,打算逗一逗柳上桑,然后,好整以暇地道,“咦,现在不是都已经是八月的天儿嘛?都已经入秋了,不是很热啊,柳大人怎么就热出了这些子汗来?啧啧啧,柳大人,你没事儿吧?”
下一秒,柳上桑赶紧陪笑着说:“嘿嘿嘿,多谢娘娘关心,那个……那个微臣能见到娘娘的凤颜,那可是微臣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微臣之所以会流汗,那是因为微臣内心激动,对,是激动的。”
墨司南继续“关切”地问:“哎呀,看来这倒是本宫的不是了,哎,要不然就算了吧,柳大人还是回去吧,若是因为本宫的一幅画而惹得柳大人生病了什么的,那可就不好了,柳大人可是朝廷栋梁之才,万岁爷若是知道了,必定会怪罪本宫的,如此,大人还是退下吧,既然柳大人一看到本宫就抑制不住内心激动,就会流汗,就会生病,那么本宫一会儿就去跟万岁爷商量一下,赶紧地给柳大人换个职位,但是柳大人这样难得的人才,按碎叶又必定是舍不得大人出宫的,而且本宫也不忍让柳大人这样的栋梁出宫,嗯,那么最好是在这皇宫中,又能够看不见本宫的……”
最好是在这皇宫中,又能够看不见本宫的……
“噗通”!
下一秒,柳上桑蓦地就跪在了墨司南的面前,然后哀嚎道:“娘娘,微臣真的没事儿,微臣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夜夜一觉到天亮!娘娘要是不信可以召张御医来给微臣证明啊!娘娘啊!微臣是真心实意地想给娘娘画画啊,还请娘娘不要嫌弃微臣愚笨,请娘娘允许微臣继续伺候娘娘吧,微臣保证……保证再不流汗了!”
我不要去洗马桶啊!
娘娘啊!
我不要去洗马桶啊!
o(╯□╰)o!
柳上桑童鞋心中再一遍一遍地哀嚎着,伦家饱读诗书,伦家满腹经纶,伦家笔走龙蛇,伦家一表人才……
伦家坚决不要洗马桶!
墨司南心情很好地挑挑眉:“柳大人可不要勉强自己啊!本宫可不想让你为难啊!”
柳上桑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不勉强,不勉强,一点儿都不勉强!”
“嗯,这样就好。”墨司南翘着二郎腿继续喝茶,柳上桑擦干汗赶紧又回到桌子后面。
“请娘娘继续说下去。”
墨司南抿了口茶,然后继续好整以暇地道:“万岁爷的这套喜服嘛,没有袖子,要将胳膊裸、露在外,嗯,上半身一定要修身,对了,你在一旁标注一下,上半身的尺寸,一定要按照万岁爷的身材来做,务必要贴身,不得有一丝多余的布料,要勾勒出万岁爷完美的曲线,一定要露出万岁爷性感撩人的胸大肌。”
柳上桑童鞋再次华丽丽的玄幻了。。
没有袖子……
要将胳膊、裸露在外……
上半身一定要修身,贴身剪裁,要勾勒出曲线……
一定要露出万岁爷性感撩人的胸大肌……
娘娘,你想要人家的命你就直说好了呀?!
要是万岁额上知道了的话,肯定会让人家去洗一辈子的马桶的!
柳上桑的眼中迸发着愤怒的小火星——
娘娘,你真是坏透了!
呜呜!
伦家抗议!!
墨司南挑挑眉,颇为戏谑地看了看苦逼兮兮的柳上桑童鞋一眼:“咦?柳大人,你这是干什么?是不是看着本宫这张脸,你觉得身体又不舒服了?是不是柳大人又不要想画了?好的,柳大人不要勉强,本宫绝对不强求你,本宫这就去找皇上谈谈柳大人的调度事宜吧,咳咳,本宫觉得……”
“画画画!微臣何时说不画了!刚才微臣这是在……构思,对,是构思!”愤怒的小火苗立马被阿谀谄媚的笑容扑灭了,柳上桑笑得那叫一个马屁十足外加咬牙切齿啊,“娘娘,您接着说,不管您说什么微臣绝度会一点儿不落地给您画下来。”
墨司南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心情很好地说:“至于下半身的设计嘛,嗯,一定要蓬起来,从腰部开始一直蓬到脚底,一定要飘逸一点,就像……就像这杯子一样。”
墨司南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倒扣在桌面上,一边又对柳上桑说:“柳大人,你看,本宫要让那裙摆就跟着倒立的杯子一样,由上到下越来越蓬松,但是却没有一丝棱角,要圆圆润润的,给人和圆满唯美的感觉,让人看着就会觉得很舒服。”
还好,这一次娘娘没有什么让自己一头撞死的想法,但是……
“咳咳,请问娘娘,这裙摆向来都是垂下来的,哪里会像您说的那样,圆圆润润,蓬蓬松松的呢?微臣实在不明白。”柳上桑犯难道。
“这个嘛……”墨司南的眼睛圆溜溜地转了一圈,然后猛地一拍桌子,然胡喜道,“这个可以用竹竿啊,就让裁缝师傅用细细的竹条,就可以绑成任何想要的形状!然后用布给包裹起来放在裙摆里面不就可以了吗?!”
“娘娘啊,您真是聪明,微臣佩服啊。”柳上桑赞道,然后下笔画了一会儿,把墨司南刚才说的都画了出来,一边画着,柳上桑一边心里面感慨道,这喜服虽然前所未见,但是似乎挺好看,就是……
咳咳,白色的是不是太那个了?
见柳上桑画的差不多了,墨司南又道:“柳大人,那间喜服的后面,本宫还要你加一个蝴蝶结,蝴蝶结的尾巴要长长的,能拖到地上,嗯,差不多一丈长就可以了……”
“咳咳咳,娘娘啊,蝴蝶结是什么东西啊?微臣从来没有见过啊。”愣了三秒钟,柳上桑再一次犯难,不管是谁和墨司南在一起,总会郁闷墨司南口中吐出的那些子新鲜名词儿。
“这个嘛,本宫画给你看,很简单的。”墨司南拿起一支笔,然后在另外一张纸上画了一只蝴蝶结给柳上桑看,柳上桑也就照这样子添了上去。
墨司南瞧着柳上桑画的,跟自己想象的差不多,很满意地点点头,对柳上桑说:“柳上桑,你画的不错,现在咱们来画本宫那天要穿的喜服。”
拜托!
为什么还要画皇后娘娘的!!
撞死我吧!!!
柳上桑在心中哀嚎着。
柳上桑童鞋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问:“娘娘……那个……请问,您的喜服的颜色是……”
“白的,嗯,不对,还有黑的。”墨司南一锤定音。
下一秒,柳上桑差点直接晕死过去。
呜呜呜!
爹啊!
娘啊!
咱老柳家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儿啊?!!
……
柳上桑童鞋好不容易才画完了,晕晕乎乎地走出了皇后宫,现在柳上桑童鞋只想找一根柱子,一头撞上去!
撞不死再撞。
结果,柳上桑一出皇后宫,没遇到柱子,倒是迎头就碰上了喜滋滋的刘不换。
对,的确是喜滋滋的刘不换。
柳上桑有气无力地抱拳问道:“刘御厨啊,今儿什么事儿让你这么开心啊?”
刘不换喜滋滋地说:“皇后娘娘找在下来谈皇上与娘娘的大婚事宜的宴席的布置,可见皇后娘娘对在下的信任,在下能不开心吗?呵呵呵呵。”
“哼哼哼!”柳上桑在心中,冷笑三声,小子你真是的太不了解咱们皇后娘娘了!
当下,柳上桑对着刘不换意味深长地说:“刘御厨啊,在下真的希望你走出皇后宫的时候,也是这般如沐春风。”
“柳大人是个什么意思,不妨说清楚一点。”刘不换一头雾水地看着柳上桑。
柳上桑继续无比同情地看着刘不换,更加意味深长地拍了怕刘不换的肩膀:“刘御厨,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说完,柳上桑童鞋继续愁眉苦脸地去找柱子了,留下刘不换一脸狐疑地瞪着柳上桑的背影。
刘不换暗暗嘀咕了一句:“有毛病!”
然后,刘不换继续喜滋滋地朝皇后宫走去。
半个时辰后,刘不换哭丧着脸走出了皇后宫。
柳上桑啊柳上桑,我终于明白了你刚才是个嘛意思了!
呜呜!
刘不换看着手中的墨司南亲笔画下来的图,真的很想一头撞死,耳边还回旋着墨司南的话。
“刘御厨,本宫只给你一个半月的时间,本宫大婚之前务必要看到你能做出这些子东西来,如果你做不出来,或者做出来的让本宫瞧着不满意,那么,本宫这个婚礼就不办了!总之,你心里有数就行!”
呜呜。
娘娘啊,你要是不办婚礼了的话,那么皇上不把伦家的皮趴下来当地毯就怪了!
“刘御厨,您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啊?刚才见到你不还是笑呵呵的吗?”一个小厮问道。
刘不换看着你小厮一眼,然后嘟囔着嘴无限哀愁地问:“兄弟这家伙,你会做吗?”
那小厮凑过来一看,只见纸上面画着一个用杯子垒成的小山。
这个不算奇怪的,奇怪的是,那些杯子竟然都是上头大,中间细的就剩下不到一根小指的粗细,下面又是一个薄薄的圆片子。
这个……
也算是杯子吗?
小厮也玄幻了。
“刘御厨,这个嘛……我还真不会,呵呵!”小厮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走你!不会还在这边儿跟本官磨磨唧唧的!你当本官就这么闲啊?!”刘不换伸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打在小厮的后脑勺上边。
呜呜,刘不换童鞋继续悲催着。
娘娘啊,你太欺负人了!
一个半后。
凤池皇上与凤池皇后娘娘的大婚典礼在即。
咳咳。
实属二婚的两位啊。
o(╯□╰)o!
两位新人,一个是赫赫有名的伊兰国君,一个是鼎鼎大名的凤池天子,自然是不乏天下的名门贵胄们前来庆贺观礼,每个国家也都派来了人来参加,从一个月前,天阳城就格外的热闹,每一日送礼的都络绎不绝,真真的要把凤池的皇宫给塞满了。
墨司南现在没有别的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欣赏这些子别人送来的奇珍异宝。
“墨御飞,下次咱们凤池要是国库空了,那咱们就再结一次婚得了,一准赚的国库都装不下,啧啧啧,这些人还真土豪啊!墨御飞,你瞧瞧,这一箱子可都是金元宝!”墨司南不止一次地跟墨御飞建议道。
墨御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这个财迷的小野猫!
木尧是大婚的半个月就到了凤池的,如今,他可是墨司南的娘家人,自然来的比较早,还给墨司南送来了新婚大礼——
一万把宝剑!
自从被墨司南提点之后,现在伊兰的炼铁技术那叫一个质的飞跃,产量一下子翻了几百倍!
伊兰的贺礼,自然让各国礼官目瞪口呆——
轩辕的铁军称号,以后只怕要让贤了。
伊兰和凤池……
呜呜。
真滴是好怕怕哦。
现在木尧便住在凤池的桂桐宫里面,以前木川就住在那里的,所以,墨司南便特别布置了让木尧也住在那里。
只是木尧的身边多了一个穿红衣的俊俏侍卫,要说是侍卫吧,但是看着却又不像,因为那小子看着木尧的直勾勾的带着火红爱心眼神,连傻子都能看得出,那眼神里面带着奸情。
更奇的是,木尧竟然也从来没有惩罚他,说的具体一点的是,木尧不仅没有惩罚,反而,木尧的眼神竟然还似有似无地总是朝那个小厮身上飘着……
墨司南淡定不下来了,大半夜的拉着墨御飞换上夜行服一定要去夜探桂桐宫。
谁知道两人刚刚上屋顶,刚刚打开瓦片,就看到一场圣洁纯净的老男人和阳光邪气的少年郎的肉搏大战,两个光溜溜、白皙皙的人影,在寝殿里面到处搏斗啊,从屏风到墙角,从桌子到软榻,那场面真叫一个喷鼻血啊……
刚开始的时候,木尧和红绫不分上下,不过,显然是红绫让着木尧的,就木尧那身只限于防御的武功,在红绫这个世间一等一的高手面前,那还真叫班门弄斧。
但是红绫显然很喜欢看木尧恼羞成怒的模样,一遍一遍地逮到木尧,又一遍一遍地放了木尧,直到木尧气得脸红脖子粗。
木尧咬牙切齿地指着红绫问:“喂喂喂,红绫,你还有完没完啊?不是早就说好了的吗?怎么一到这个时候你就变卦啊?你说话不算数!”
红绫色迷迷地看了一眼木尧蓄势待发的某处,奸笑道:“王爷啊,看来你是忍不住了啊?”
木尧又羞又气,喘了半天的气,然后指着红绫的下边,气呼呼地回应:“你你你……你那里能比我好到哪儿去?咱俩半斤八两的,说也别说谁!”
“那么咱就不说话了,直接干!”
话音一落,红绫一个饿狼扑虎直接扑向木尧,结果毫无疑问,王爷大人被侍卫小子华丽丽地压在了身下,然后,床帐就关上了。
虽然看不到现场直播的春宫,但是光听着就是限制级的,墨司南赶紧捂住了鼻子,生怕自己的鼻血飞流直下三千尺。
某只王爷破口大骂:“你……你尽然直接就进去了!红绫!你这个混蛋!”
某只侍卫感慨万分:“木尧,你下面把我咬得死死的,真是太爽了!”
某只王爷几乎崩溃:“你倒是爽够了,你都不知道我又多疼!臭小子给我滚出去!”
某只侍卫赶紧爱抚:“不要不要!乖,别乱动,一会儿就不疼了哈!”
某只王爷难耐呻吟:“嗯~啊!你这样太磨人了~啊~”
某只侍卫自豪不已:“怎样?是不是很爽?木尧,你都不知道你那个表情多勾、引人啊……哦!木尧你咬我!”
某只王爷傲娇起来:“红绫,你要是再胡胡咧咧的瞎说,我就直接咬你脸,看你明天怎么好意思出去见人!”
某只侍卫愈发流氓:“嘿嘿,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巴不得王爷你咬我呢,然后我就跟大家说是你咬的呗!哦~太爽了,木尧你里面真紧啊,又热又紧的!”
某只王爷懊恼不已:“喂喂喂,臭小子,昨晚不说今晚我在上面的吗?!你给我死出去!红绫你欺人太甚了!”
某只侍卫甜言蜜语:“不要不要,谁叫你今天一直含情脉脉地见着我,我都上火一天了,自然要你灭火!”
某只王爷再次傲娇:“红绫,每一次你都骗我!你都说下一次~啊~但是~嗯~下一次从来都是你在上面~嗯~”
某只侍卫再次流氓:“嘿嘿嘿嘿,那个,木尧~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嘛~啊~瞧你爽的~抱得我这么紧~嘿嘿~来让我摸摸王爷的那家伙~嘻嘻,天师大人这东西也不小啊!”
【哈哈~王爷和侍卫两只很有爱o(n0n)o哈!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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