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贵妃赶紧又向孙宝柱使了个眼色,这可是扳倒墨司南的大好机会啊!她自然不能放过!
孙宝柱果然再一次匍匐在墨御飞面前,那叫一个痛哭流涕:“皇上,就算皇后娘娘丧失了记忆,那也不能直呼您的名讳啊!更不能辱骂于您啊!如果长此以往下去,凤池天子的威望何在?凤池的国威何在?请皇上一定要惩罚皇后娘娘以儆效尤!”
墨御飞心中自是不悦,皱眉问道:“莫不是孙大人认为当众杖责皇后就能显示凤池的国威了?”
不想这时候太后却发话了:“哀家和皇上是一个意思,不论怎样,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要是真的当众杖责岂不是有辱天池颜面?”
安贵妃有些着急,轻轻地拉了拉太后的手,太后却不为所动,只是轻轻地抿了口茶,那慢条斯理的架势,只把安贵妃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睍莼璩晓
太后自然是巴不得廷杖墨司南的,最好能一下子打死,但是墨司南不过是大不敬之罪,而且又有太医证明是失忆导致,所以不敢怎样处罚都是罪不至死的,所以现在还不止廷杖墨司南的时候。
“那皇额娘觉得如何惩罚才适中呢?”墨御飞随即问道。
太后淡淡地看了一眼墨司南,然后沉声道:“不如就罚皇后娘娘作诗一首吧!刚才孙大人也说了,皇后还未恭祝哀家的寿诞,皇后现在补上也是应该,而且这样的惩罚既风雅又不用动手动脚,到底是哀家的寿诞,打打杀杀的岂不有失兴致?”
太后心里面一阵冷笑,任凭墨司南的诗做的再怎么好,只要自己不喜欢,随便挑出毛病来,便就是墨司南不孝顺太后的罪证,而皇后不孝,太后是可以不经过皇上就直接废黜的。
一时之间墨御飞和安贵妃都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墨御飞心中着急,但是却也不好说什么,当下只得点头道:“皇额娘所言甚是,今日是皇额娘的寿诞,儿子自然听皇额娘的。”
太后点头,对身边的宫女道:“笔墨纸砚伺候皇后,若是皇后的诗词写得好能够服众,今日的事便到此结束以后谁都不许再提,就连以往皇后的许多错处也不准再提,但话说回来,虽然哀家一心向着皇后,但若是皇后的诗词不能服众,那么皇后便就是徒有虚名,只好让皇后让贤了。”
安贵妃和一众妃子莫不是欢呼雀跃,一个个生怕太后改了主意,赶紧地齐声道:“是!太后英明!皇上英明!”
墨御飞只得抿了抿唇眼中却都是着急,担心地看了看墨司南,目光又扫过一众欢天喜地的嫔妃,十分不爽地抿了口茶,心里面想着一会儿要怎么才能保住墨司南。
墨司南冷笑冷笑还是冷笑。
好一群可恶的山鸡啊!
老山鸡带着小山鸡啊!
一唱一和地合伙起来算计着想让老子下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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