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安坤笑了笑,“没事,有我在,不会乱的。”
苏晚盯着开车的山灵灵,一时陷入思考。
这个女人是陆洵一起的伙伴,她建议她先回天鹅湖之恋,应该是有事情。
她偏脸对赫安坤说道:“那我还是先回天鹅湖吧,正好去洗洗澡,换身衣服,我去总统府前跟你说。”
赫安坤想了想也是,去了总统府,舅妈看到他了,又得一阵子唠的,他先去更好。
“好,那我先去,你忙好了给我打电话。”
“嗯。”
苏晚点了点头。
吩咐开车的山灵灵:“麻烦你安排出一辆车,送他去总统府。”
“好。”
靠边停,赫安坤下了车,山灵灵给他安排了紧跟在后面的一辆保镖车,送他去总统府。
苏晚和禹沉朝被带进了天鹅湖之恋。
见识过垄山合园,这美丽的天鹅湖之恋庄园,在苏晚眼里,也就没有那么惊叹了。
在与她遇见之前,他似乎是打算单身,一个单身汉,给自己的家取名叫天鹅湖之恋,有些违和。
不耐宝宝说家大,怀疑他爸爸有很多老婆,这庄园确实够大,像是一个美丽的江南小镇。
车子停在一座建筑前,三人下了车。
管家窦七早已经等在门口,看到传说中的夫人,他几乎是跑到她面前。
“夫人,我叫窦七,是这里的管家,知道您来了,我好高兴。”
苏晚微笑:“叫我苏晚就好,霍衍他在哪里?”
窦七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他看了看她身后的禹沉朝,表示不方便说。
苏晚瞬间会意。
“没关系,你直说。”
窦七正在说,就被山灵灵阻止了。
“我知道老板在哪儿,你去忙吧。”说着,她转身望着苏晚:“苏总,您随我来。”
冷冰冰的说完,不等苏晚回应,她转身朝着另一边走。
苏晚跟在她身后。
山灵灵带着她去往霍衍所睡的房间。
这里很隐蔽,并且有保镖把守,消息被那个姓魏的封锁了,很可惜,瞒不过她。
身为老板的人,不知道老板的安危,那太失职。
苏晚随着她走进房间,便见霍衍躺在床上,身上连着医疗仪器,连着床边的好几台设备。两名医生正在旁边观察仪器上的数据。
她忍着心颤走到床边。
“他怎么了?”
医生们探讨太认真,听到声音,他们才注意到有人进来。
山灵灵一时解释不清,她看了眼苏晚,直接盯着医生问:“老板情况怎样?”
“看数据,比昨天情况好点了。”
医生扶了扶眼镜,指着屏幕上显示的小黑点对她说道:“你看这里,有三只已经转移到他的臂膀位置了,看样子还有要往胳膊上走的迹象,有一只进了右脑,我担心会损伤病人的大脑神经,你们要作好心理准备。”
闻言,苏晚脑袋里猛的炸了一下,两腿发软,手扶住了床边才没至于跌倒。
山灵灵为她移过来一只椅子,扶着她在椅子里坐下。
“姓魏的担心你知道消息受不了,说要对你保密,我觉得没必要,你儿子已经为老板的失踪报案了,再隐瞒下去,我担心事态会恶化。”
苏晚望着床上消瘦的人,眼睛发酸。
怪不得他失去音讯,原来,他是生病了。
努力调整好情绪,她才开口问道:“他生了什么病?”
山灵灵见她情绪稳定,她索性和盘托出。
“有人想借你给老板生孩子这事,害死老板,霍廷谦一出生,就被人下了雉虫蛊,霍廷谦前段时间,脑内的雉虫蛊控制不住,昏睡不醒,并且停止发育,老板用他自己的身体给引了出来,四只雉虫蛊现在已经被引进老板脑内,已经六天了,老板还没有醒的迹象,你儿子现在也失忆。”
“是李宸锋干的吗?”苏晚望着霍衍问。
山灵灵:“目前还不确定。”
“我知道是谁干的!”
一个男人嘶哑的声音在墙边传来,苏晚顺声看过去,只见一个男人被关在钢制箱内,只露着脑袋在外面。
男人眼窝深陷,呈现土灰色,看上去似乎身体不好。
“他叫狄长风,这雉虫蛊就是他五年前培育出来的。”
苏晚火冒三丈,捡起霍衍的拖鞋起身站起来朝他走过去。
狄长风望着她握着拖鞋靠近,吓得要闪躲,可是躲不了。
“你听我说!这事不是我干的!”
话音还没落。
啪~
一拖鞋抽在他脸上,抽得他脸一甩。
还没有缓过劲来,另一边脸上又是一鞋板猛抽。
狄长风早已经被这钢制箱给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成,本想着能在这个女人面前博一线生机,没想到她竟然连问都不问,上来就是两鞋板猛抽。
气炸了!
朝一边吐出一口血水,他一不做二不休。
“你个臭女人,敢打我,我现在就是知道是谁害的你一家,我也不告诉你,有本事弄死我,反正我死了,你老公也就一辈子醒不过来了。”
苏晚红着眼睛盯着这个跟鬼一样的男人。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狄长风看到她像是要哭,直觉机会来了,果然她还是被他给吓到了,骗这个漂亮的女人,可比骗床上的那个男人容易多了。
他又赶紧说道:“蛊确实是我培育的没错,但是给你儿子下蛊的人不是我,当年我人在监狱,有一个人进来监狱找的我,只有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你们要是弄死我了,你们就永远也不知道是谁要你老公的命,还有,我要是死了,也就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老公。”
苏晚忍着心痛问道:“怎样才能救他?”
“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样才能救他!”
只要放了他,再给他足够的时间,不能救那男人,他也能成功的从这里逃脱。
“不能放。”山灵灵说道。
苏晚完全没有跟他废话的心思。
他能给她儿子下蛊,就能给他们这些人下蛊,她不是傻子。
不说,就撬开他的嘴,直到他说为止。
她让人取来电瓶上用的大铁夹子,塞他嘴里,另一边用绳子缠起来,把他的嘴撬到最大。
狄长风被折磨得只想一死了之。
嘴被撬得极尽可能的大,整个腮又酸又痛,脑袋里一阵阵眩晕,这痛苦比这钢制箱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到五分钟,他拼命的点头,表示自己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