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我惊讶地看着爷爷。
爷爷点点头:“本来就是来想办法处理你玄阴体的事情的,既然你已经遇到了那位高人,自然就可以回去了。”
我一脸蒙圈地看着爷爷,毛九英那小老头除了告诉我还能活三个月,给了我两个锦囊,就算解决我玄阴体的事了?
这尼玛怎么听都感觉像是在给我宣判死刑期啊!
紧跟着,爷爷凝重地看着我:“收拾东西走吧,迟则生变。”
我猛地反应过来,爷爷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提防老郑?
下午到四印会所的时候,爷爷就给我改了名字,爬长城的时候爷爷还专门提醒过我,老郑可能会盯上我的玄阴体。
现在他这么着急忙慌的要走,肯定是担心老郑了。
想到这,我也不敢多问了,忙收拾好东西,然后和爷爷一起离开了卧室。
我俩刚到会所大堂呢,迎面老郑就走了过来:“陈爷,这是怎么了?”
“聚会已经参加完了,涪城有急事,我得立刻赶回去。”爷爷笑着说。
老郑愣了一下,忙笑着说:“陈爷您这话说的,难得来一次四印会所,怎么也得住一晚上才行啊?我知道您的口味,早都给你准备好了。”
我听得一阵无语,丫丫的腿儿,四印会所这么高逼格的地方,还特娘有大保健服务?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爷爷竟然摇头给拒绝了:“不了,真有急事要处理,就此告辞。”
说完,爷爷就拉着我往外走,走的很快。
我实在有些纳闷,爷爷这么做已经是在给老郑甩脸子了。
人老郑毕竟是四印会所的主人,而且在帝都也是大佬级的人物,这么甩脸子,就不怕惹祸?
想着,我和爷爷走到了大堂门口,忽然,身后又传来了老郑的声音:“陈爷既然要走,那我让司机送你们吧。”
我和爷爷停了下来,爷爷皱了皱眉,脸色阴沉着正要开口呢,我忙拉了他一把:“爷爷,再甩脸子就得罪人了。”
倒不是我不忌惮老郑这家伙,爷爷既然说了老郑可能会盯上*我,那肯定不会无的放矢。可关键是,现在老郑没把他的心思表现出来,那他和爷爷的关系就还算不上敌对关系,人毕竟是大人物,爷爷先是不搭理人直接拉着我走人,要是现在再把老郑给拒绝了,传出去,别人也只会说我爷爷的不是。
爷爷看了我一眼,然后挤出一丝笑容,回头说:“那就多谢老郑了。”
“什么话啊,陈爷能到我这四印会所来已经是让我这小地方蓬荜生辉了。”老郑笑着走过来,回了一句。
等了一分钟,下午开车载我和爷爷去长城的司机就开着路虎停在了会所大堂门口。
我和爷爷跟老郑告了辞,然后就坐上了车。
车子离开了四印会所,朝着帝都机场开。
车子里一片死静,那开车司机也不说话,外边的马路也黑漆漆的,两旁的路灯散着昏黄的灯光,却只能照亮灯柱附近一小片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车子开了大概十分钟,我就感觉怪怪的了,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心里毛焦火辣的。
我身边的爷爷忽然坐直了身子,然后朝着驾驶位置靠了过去,我被爷爷的反应整的愣了一下,可下一秒,随着爷爷举起右手,我瞳孔登时紧缩起来,爷爷的手里,抓着一柄匕。
爷爷阴沉着脸,直接把刀架在了开车司机的脖子上,语气冰冷的说:“不想魂飞魄散,就给我老实点。”
“什么?”
我猛地一惊,魂飞魄散?这话一般是对鬼说的啊。
登时我感觉浑身汗毛子都立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前边开车的司机,同时问爷爷:“这不是人?”
“鬼上身。”爷爷说。
话音刚落,开车的司机忽然出一道无比沙哑的声音:“大人……放过我吧……我也是被逼了……”
鬼!
我脑子里猛地蹦出一个念头,忽然,我看到了汽车后视镜,顿时瞪圆了眼睛,头皮都麻了。
后视镜里能看到这个开车司机的半张脸,可此时这司机的半张脸却是溃烂了,像是扔进了绞肉机里一样,半张脸全是烂肉,还不断的渗出暗红色的血水,而司机的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绿光。
这画面,别提多阴森了。
我特么和爷爷坐了一个鬼开的车!
可紧跟着我就愣住了:“爷爷,我有玄阴体,怎么没现阴气?”
爷爷笑了笑:“臭小子学着点,真正的高手想瞒住你的玄阴体隐藏阴气,容易的很。”
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一直以来,我虽然被玄阴体祸害,可同时我又依仗着玄阴体。
有玄阴体,我就拥有比寻常阴阳抓鬼人更强大的感应能力,但凡有邪祟气息出现,就能立马感觉到。可爷爷这话的意思,假如我真遇上高手了,那我的玄阴体完全就挥不出作用,就好像是……睁眼瞎一样。
紧跟着我就想起刚才毛焦火辣的感觉,估计就是玄阴体感应到了一丝丝很薄弱的阴气出的警告。
“是老郑干的?”我皱眉看着爷爷。
“车是他的,从他的地方出来的,不是他还是谁?”爷爷眉头紧皱起来,眯着眼,对上了司机的身的那个鬼喝道:“靠边停车。”
这鬼很害怕我爷爷,一听这话,立马就把路虎车停到了路边,刚一停下,爷爷突然左手掐着一个印诀拍在了司机的后脖子上,直接把司机连带着他身上的那个鬼给打晕了。
然后爷爷直接钻到了前排位置去,把司机挪到了副驾驶位置上,又对我说:“小风,你来开车。”
“啥玩意儿?”我猛地一激灵:“爷爷,我没驾照。”
“少扯犊子,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爷爷白了我一眼,忽然咧嘴露出一个有些猥琐的笑容:“要是你不愿意开车,那咱俩换换,我开车,你来对付后边的那些玩意儿?”
后边?
我愣怔了一下,豁然转头透过后挡风玻璃看向身后漆黑的公路,可这一看,我当场吓得头盖骨都快飞起来了,瘫在座椅上大骂:“槽尼玛,拍丧尸出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