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流云峰,与海东流老酒喝起。
也问起那场宗门大比之事,但海东流自己,都没有亲身经历过,知道的不多。
“听说这个时间,并不固定,全看每代弟子的成长速度。”
浪无古点了点头,又问起不输真人之事。
“这位师叔祖的事情,我倒是听说过一点,他是外门弟子的一段传奇,但听说他在一次与人打斗时,受了重伤,之后一直在四处寻找疗伤之法中,但也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没有再回过宗门,生死不知。”
海东流知道的也不多。
随后,将之前的灵石奖励,一起给了浪无古,竟有两千万的上品灵石,宗门的确没有太亏待流云峰,而海东流一块还没用过,任凭浪无古怎么说,也一块不取,无功不受禄。
一夜畅饮。
第二天开始,浪无古又是专心修炼起来,却不知道自己活着回来的事情传开之后,在宗门里又引来了一场不小的轰动,楚平那一脉,最是郁闷。
时间过的快起。
三年!
五年!
十年!
之前派出去的秦云姐弟,高渐寒,风素素等人,个个结束差使回来,均都干的不错,尤其是高渐寒,干的有声有色,评价极高。
回来之时,意气风发。
但听说过浪无古的事情,面色复杂,精彩无比,最终只酸溜溜的说了一句话。
“看来大风谷的那三桩麻烦,也是徒有虚名!”
一转眼,就是十来年过去。
这一日,浪无古再次出关,法力已经逼近筑基后期的门槛。
但这趟关,却是必须得出的!
见海东流也闭关修炼,没有打扰,下了流云峰来,找到其他弟子,问了问详细时间,浪无古陷入沉思中。
“之前在碧云山脉里,修炼了二十年,进了云山道宗又修炼了三十八年,总共五十八年,离那雾隐潭再开启的一甲子时间,就只差两年时间了.”
没错!
就是这桩事情,浪无古始终记得。
虽然不知道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宝贝,但白鹤道人师兄弟,为了那里面的东西,竟然先开了几年的当铺来做掩饰,岂是一般之物。
思索过后,敲响海东流的房门。
“师兄,我打算下山一趟。”
浪无古开门见山。
“为何要下山?师弟,你现在手头宽裕,离筑基后期又已经不远,此刻下山,不是合适时机吧?”
海东流人糙心不糙。
浪无古笑了笑,说道:“这趟下山,正是要去找些灵丹妙药,天材地宝,冲击筑基后期,也为冲击金丹境界做准备。”
海东流听的皱眉,又打量了他一眼。
“师弟,你这着急的没有道理啊,先前买也就算了,毕竟不是面临破境时刻,如今筑基后期已经不远,以你的六窍穴之身,冲击到后期,也不会太耗费多久时间的,买丹药的意义不大。”
你用不用这么精明啊!
浪无古听的无语。
想了想,还是将雾隐潭的事情道来。
“师兄,那雾隐潭再开启的日子,就在两年后,我打算下山之后,一边修炼,一边等待。”
“照你的说法,上一次争夺的修士,大多是筑基后期的,到现在说不定已经是金丹期,你如何争的过?”
“小弟下山之后,会尽快购买丹药,冲击到筑基后期的,手里一些法宝,应该也能战一战。”
“还是弱了.”
海东流琢磨起来。
“若真如你所说,那雾隐潭里,可能藏着还没被人取走的机缘,我陪你走这一趟!”
片刻之后,海东流说道。
他这一说,浪无古自然是高兴,但也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起来。
“放心,门中的那些外门长老,只要还不是元婴修士,我都有信心斗一斗,况且还不至于我们一出山,他们就追出来,等他们出来的时候,我们早跑的远远的了。”
海东流神色轻松。
浪无古想想也是,再无什么可说,二人下山而去。
二人一下山,楚平那边,就得到消息。
老家伙果然没有立刻追出去,甚至连门下的弟子,都没有一个追出去,不过——却是一声不吭,捏碎了一张玉简!
“这一次,是这两个小子自己跑出去的,应该有机会了!”
浪无古二人下山之后,海东流庞大的灵识一路扫视,虽然发现了一些修士,但并非几个外门水修长老门下,境界不高。
离开了入云山脉之后,二人心头更松。
抽的空时,浪无古早已经通过天道当铺,看到了那些拥有大补元神法力之物,并且可以交易典当的对方。当然,除非品质格外好,他仍旧打算花灵石买。
由浪无古领头,直扑那些大大小小的坊市,和一些散修居所。
未卜先知,才能快人一步!
这就是浪无古的依仗!
换成其他修士,就算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也早被对方吃了卖了。
“老弟,我得到这株补水元气的天河露,不过半月时间,而且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你是从哪得到这消息的?”
某处修士洞窟外,一个老者瞪大了眼睛。
“你猜!”
浪无古的贱兮兮的笑着,弹出一个储物袋子。
在不菲的灵石,和旁边虎视眈眈看着的海东流的巨大压力下,老者还是把那天河露卖出。
“道友来的真巧,我在一个月前,才辗转得到这粒水行的益气丹,昨天才回到我这店铺,还未开卖,你若要买,当然可以,不过价格嘛,可不便宜。”
某处坊市里,掌柜精明说道。
对于浪无古的灵通消息,也是莫名其妙,不过反正都是要卖的,只要不是强买强卖就行。
“价钱好说!”
浪无古又是一笔灵石奉上。
山野道左。
一个筑基初期的小修,被二人追上拦下,战战兢兢的看着二人。
“.二位前辈有何指教?”
“小道友莫怕,我们两个,只想跟你做一笔交易而已。”
浪无古笑眯眯道。
他也到了喊别人小道友的不错境界,只可惜还是把对方吓的汗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