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西只感到久违的燥热,真的是久违的,毕竟两个人已经有大约半个多月的时间,近乎二十天没有如此的亲密接触了,女人本能的扭动着不算太受控制的身体。
这怎么可以?
欧少哪里忍受的了,急忙厉声的阻止着,“宝贝,不要动!”
“额?”洛小西不明所以的抬起眉眼,正好对上了男人低垂下来的炙热眼神,立时,脸更加的红了,慌忙垂下了眼帘,遮住了眼睛里的羞怯,身体嘛,自然是老老实实的在那里,哪里还敢乱动。
一股股的热情如潮水一般在身体里汹涌澎湃,冲击着男人,努力的克制着,克制着,却仿佛是全然没有意义一般。
洛小西清丽的眼眸早已涌上了一层雾状的迷离,白皙的额头上的细细绒毛挂着斑斑点点的汗珠,可爱中透着羞涩,活脱脱就是一枚熟透的桃子。
原来,那颗青涩的果子终于在他的精心照料下长大成熟了,诱惑着人去亲近采拮。
身下就是玲珑有致的女人身体,低头眼帘,入眼的就是一片春色,那洁白衬衫已经被他强行的褪下了肩头,光滑的肩头圆润有致,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诱惑。
真的好可惜,现在面对这个巨大的诱惑,他却必须拿出超强的克制能力,尽量的保持着理智,深怕一个不慎,伤到洛小西。
洛小西眨动着一双充满了春色的眼睛,盯着男人滴着汗珠的额头,小巧的脸上,完全是一副不在状况的神情,关心的抬起小手,轻轻的擦拭着男人额上的汗珠。
她的小手冰冰凉凉的,抚在他滚烫的额头上,惹的他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她难倒没有意识到吗?此刻的他真的很危险,竟然还跑来主动的逗弄他,简直就是在飞蛾扑火。
“不要动!”男人几乎就是在低喝着,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只大手慌忙握住了女人胡乱动的小手,急切的制止着女人的动作。他是真的害怕,在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在快要爆炸的身体驱动下,强行不够她身体的危险,就要了她。
“冽哥哥,怎么了?”洛小西柔声的问道,一双水雾状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微醺的脸看着,试图从男人那双已经布满了血丝的眼睛里看到答案。
“小西”,男人喘着粗气,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气喘熏熏,将她圆润如珠豆一般的五根手指,送至唇边,轻轻浅浅的含在嘴巴里,没有忍住的咬啮着。
一阵阵酥麻由洛小西的指尖传来,惹来一阵花枝般的颤栗,好痒!
洛小西娇羞着低垂下眼帘,光洁的额头抵在男人一侧宽大结实的肩头上,不着痕迹的试图抽回禁锢在男人大掌中的小手。男人哪里肯依,低低的吟笑着,逐一的品尝着她小巧精美的手指。
只是,这般怎么可能会满足男人的渴望呢?
当男人将洛小西的五根手指都咬啮了一遍之后,急切的转移了阵地,双手如捧着一枚珍品一般,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小脸抱在两只大大的手心里,由额头一路向下,又一波细碎的吻袭来,直到在她的娇艳唇瓣上轻轻一点,这才算是告一段落。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男人早已经是浑身大汗淋漓,湿透了衣衫,虽说依旧是意犹未尽,却碍于洛小西的身体,也无法再有所继续。
“哎”男人轻叹了一声,无比的哀怨悠长,心不甘情不愿的翻身离开了洛小西的身体,将宽大的脊背重重的丢在了床上,幸好床铺很软,这才没有发出太过巨大的声响,也没有让男人的身体感觉到太过火的疼痛。
洛小西在男人的禁锢下,一直都是在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身体难免有些麻木僵硬,此时,脱离了男人的力道,立时随意的舒展着身体,只是,身体的深处有着某一种不满在咆哮着,那是激情无法获得释放产生的后遗症。
侧着脸,洛小西低垂着眼帘,用一抹余光偷瞄着男人的脸颊,喃喃着,“冽哥哥,对不起。”
女人轻柔的声音里有着很大的魅惑力,听进欧少的耳朵里,震动着他的耳膜,再次勾逗出身体里刚刚压制住的热情,呼之欲出,仿佛立时就要冲破他的身体,将他撕碎。
哪里还能够忍受得了。男人腾的一下子,就从床上跃了起来,连头都不回的,快速跑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巨响,摔上了那道还算结实的玻璃门。
洛小西小心翼翼的护着伤口的位置,缓缓的坐起身来,一双眼睛流露出了嬉笑的俏皮,盯着那道玻璃门,看了又看,透过若隐若现的磨砂玻璃,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在水流中冲刷着身体的欧少。
难怪,他会坚持用这种玻璃做门,防震系数很高。
难怪,他会坚持用这种玻璃做门,视觉效果不错。
难怪,她会这么的痴迷他,他的确是一位帅哥。
就在洛小西继续在心底暗暗丝绸着她的难怪的时候,浴室里的男人好像意识到了被人看光光一般,非常麻利的拉上了那道厚重的浴帘,将所有的美妙风光都挡在了浴室的里面。
“呼!”洛小西气馁的出了一口气,一个侧身就躺了下来,放开双腿和双臂,在硕大的床铺上展开了一个“大”字。
她的房间并不是很大,只能说足够用而已,除了房间里层镶在墙里面的衣帽间外,就数这张床最占空间了,这绝对是一张特大号的床,足以能够容纳下三四个人一起睡觉。
当初,在选这张床的时候,洛小西就非常的诧异,欧少为什么会对这种大床情有独钟,他自己的床怎么选择,她倒不会说什么,可凭什么她的床也要他来做主。年少的洛小西曾经认真的抗议过,其结果,是想当然尔的抗议无效。
缓慢的转动着身体,趴在床上,双肘支撑在床上,双手拖着下巴,抬着小脸,嘟嘟着嘴巴,看着浴室的那道玻璃墙,轻轻的须臾着。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那么热衷大床了,可以方便滚来滚去。
难不成,在她很小的时候,他就有了邪恶的念头吗?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