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种红薯(1 / 1)

啧啧啧,年轻人能不能好好管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啊?好吧我理解,年轻男孩子嘛,热情,总是喜欢起立问好,裤子穿紧了点要起立,摸了毛绒绒的小猫咪也起立,看到漂亮姐姐……甚至啥也没想没看就莫名其妙起立了,但你这是什么情况啊?你这也太骚了吧?

不过,正好,这下“罪证”都有了。

瑶光赶快把她的外袍脱了,反过来一看,水绿色丝袍下摆果然有一块不规则的水渍。

噫,好恶心。

你是怎么回事啊十七郎?我也就坐在你身上压着你,又没对你怎么样……

她无耻地笑,“好了,这下你可百口莫辩了。”战利品,得赶紧收好。

再一看十七郎,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激动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粗重,手肘半撑着身子,看着自己腿间渐渐蔓延开的罪恶水渍,眼圈都红了。

什么血啊!没流血!更不是给他吓尿了!

瑶光呆滞了几秒钟,脑子里有一万头豆沙恩昂恩昂叫着奔过。

擦!走火了。

十七郎大急,额头上脖子上全是汗,小声嗯嗯了几声,“不……不是!你快别再……别再……啊……”

瑶光不理他的哀求死命压在他身上去拽他衣服,还小声嘀咕,“没想到这衣服还挺难脱的呢!”

十七郎这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和瑶光扭打翻滚了几下,手倒是从她衣带里挣脱出来了,可是也没用啊,她都把他里衣给扯到两边了!什么叫左支右绌?这就是!

十七郎又羞又气,一时间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了,抓住瑶光双手连名带姓喊:“韩瑶光!你住手!你——你——你——”

十七郎也是自作孽,跟着瑶光到了暖云深神秘的后园,一看,哟呵,这里服侍的小哥哥们都和自己年龄相仿,打昏了一个穿上人家衣服,就像一片叶子混入森林一样,很容易混进来。

他却没想到这衣服也很容易被脱掉。

瑶光狞笑:“哼哼,你想把人叫来么?那更好!我连人证都有了!”

两人闷不吭声咬着牙较劲,突然间,十七郎打了个寒颤似的一抽抽,紧接着紧闭双眼,咬着下唇,痛苦地“嗯嗯”了两声,全身散劲儿了似的躺着不动了。

她赶紧爬下来一看——

瑶光吓了一跳,他本来用上臂支撑着身子要半坐起来的,这会儿怎么了?彻底放弃抵抗了?又使诈了?还是……真发什么病了?被我坐坏了?

她正疑惑着,忽然感到身下坐着的地方一片凉津津的潮意。哈?出血了?我去你身上带着什么利器把自己给戳流血了?我怎么没觉着疼呢?真是利器么?

唉,只怪瑶光和琴语点了个熏炉,炉子里还加了把什么香,他偏偏打小闻了一些香料就会打喷嚏,结果就成现在这样了。叫又不敢叫,也不敢还手真打,真打的话也不是打不过,但可没把握不弄伤她。要是打伤打坏了韩瑶光,皇帝那儿还好说,他端王兄回来可不会放过他。

唉,归根结底,是他没想到韩瑶光会是这种反应。寻常女子被人窥破与男人私会调笑,必然是万分羞愧,只能跪地流泪哀求呀,得是什么样的人会想到要把见证人衣服扒光反咬一口啊?

瑶光正想说什么,没想到十七郎又悲愤又羞恼地冲她喊,“我早叫你别再那样蹭我了!你为什么不听!”他吼了两声,竟然流起泪,委屈得跟个小孩似的喃喃,“现在……现在全完了。”说着羞愤地用袖子一抹泪,只是刚抹完,眼泪又流出来了。

瑶光脑子里那刚跑走的一万头豆沙又拨转驴头跑回来了。

你还好意思跟我吼呢?

她本来还想吐槽几句,可一看小少年委委屈屈,又是难过,又是恐慌的样子,心又软了。还有点莫名的负罪感。

她坐到十七郎旁边,“我还没生你的气呢,你气什么?怎么还哭呢?我又没笑你。”

她不说还好,一说,十七郎颓然倒地,也不用胳膊肘撑着身子了,瘫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泪水变成两条线从眼角往耳际流,“我、我现在失了童身,这辈子也练不成上乘武功了,还能有什么出息?”他轻声抽噎了两声,“你都知道的,我行十七,家里哥哥们那么多,我拿什么跟他们争?我母妃现在虽还美貌,可又能把爹爹的心挽住多久?我全凭武功上有些天分,这才有机会进京,眼瞅着……我现在还怎么出人头地?”他说到这儿,心灰意冷,只觉得自己雄心壮志化为泡影,今后寸功难建,更加哽咽难言,也不用袖子抹泪了,眨巴眨巴眼睛,喉头上下噎动。

瑶光看他是真难过到了极点,忍不住憋着笑用衣袖给他拭泪,安慰道:“你是宗室子弟,难道还指望上战场抢军功呀?你现在不是挺好的,天天在皇帝身边,露脸又安全,听说皇帝还给你亲自取了字,看看,多宠信你。不然能叫你来他过去的弟媳妇这儿偷窥?你就算练不成最上乘的功夫也没什么,当个狗密探足够用了!又不是每个你去偷窥的人都像我这么智勇双全的。”

十七郎给她说的小脸一红,转过头瞪她一眼,眼里还是有气的,可是不再流泪了,“你懂什么!你又没练过!”

瑶光噗嗤一笑,干脆一手支着头和他并肩躺在地台上,再伸手用自己衣袖给小少年擦擦眼泪,“我没练过,都把你这样了,我要练了……那还得了?再说了,谁跟你说的失了童身就不能练上乘武功了?我横行江湖班半年有余,从未听过此等谬论!”

十七郎给她逗得破涕而笑,转眼又皱起眉,“是我端王兄说的。”

瑶光一听,嗯?端王这狗哔?“你跟我详细说说,他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觉着,没准他骗你呢。”

十七郎稍微犹豫,真告诉她了。

他从林九一伙儿手中“救下”韩良娣后,端王回京后便领着他进西山大营,从此出入宫闱,拳脚弓马剑法兵书悉心传授。

上次来翠谷,回去的路上端王跟他说:“十七郎,以你的资质能练成上乘先天功。”这先天功是老檀家祖传内功,当年开国大帝打天下很威了一把,家中子弟无人不学,不过,并没几人能练到上乘,大多数是求个强身健体而已。端王,是目前宗室中唯一一个练到上乘的。

十七郎听端王这么说当然高兴啊,连忙求教,端王就告诉他秘诀:“练先天功得保有童子身。你看我,二十岁之前都不近女色,这才练成了。”

十七郎信以为真。怪不得老檀家得了天下之后就没几个人能再练成这功法了呢。

瑶光听得哈哈直笑,“他骗你的!哪有这种邪术?偏你也信。我问你,要是真的,那皇室为什么不干脆规定宗室男子二十岁之后才能选妃?怎么都是十四五就选了一堆小老婆,十六七到了大周法律规定年龄就大婚了?哦,有这种妙法,皇帝不知道呀?他自己不也早早地娶了一堆老婆?难道他那些老婆都是摆着看的?再说了,你都十六七岁了,难道就没做过些什么醒来得换裤子的梦?我才不信呢。”

十七郎仍然将信将疑,愀然不乐,听到她说“醒来得换裤子的梦”又觉得羞恼,“你现在破了人家童身了,还变着法儿取笑!还有比你更坏的人么?”

瑶光笑得打跌,这大周皇室的性教育也不怎么样啊!她轻咳一声凑近一点,对着小少年耳朵低语,“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还是在装呢?你刚才那叫——的话,怕你做梦的时候早破了多少遭儿了吧?”

十七郎面红耳赤,这时韩瑶光没再坐在他身上了,也没抓着他双手,他完全可以坐起来,可他偏偏不想动,不仅不想坐起来,还想再靠近她一点,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眼含笑意,她嘴唇上什么都没涂,却脂光唇艳吐气如兰,她侧躺着,又脱掉了外袍,只穿着淡绿色窄袖袄和葱黄色垮裤,裤脚松松散着,美得不可方物,令他目眩神迷。

他看着瑶光,忽见她眼睛朝下一看,笑了,他“唉哟”一声,急忙去拉自己衣袍遮掩身体,瑶光哈哈笑起来,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翻身骑在他身上。

十七郎一惊,不由自主伸手去抱瑶光,手一碰到她又赶紧缩回去。

他手臂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不知该放在哪儿了,像个还不会使用翅膀飞翔的小麻雀一样支叉着。

她笑盈盈看着他,双手拉住他手臂,把他拉向自己,他刚一坐起来,她就,嘻嘻笑着把他搂紧一点,带着几分认真说,“我刚才又想了想,找胎记什么的太难了。我打不过你,只能……智取。”

他心突突乱跳,喉结滚动一下,声音都哑了,“你要,怎么……智取啊?”

瑶光垂着眼眸默默看他一会儿,嫣然一笑,垂下头,凑在他耳边说,“你能不能就这么站起来,把我抱到临室啊?到了那儿,我自然告诉你我要怎么智取……不过,你可是知道我身份的,你敢不敢呢?”

说完,她用鼻尖碰碰他鼻尖,在他唇上轻轻亲一下,笑着看他。

十七郎像是一下子猛灌了几升烈酒,不仅脸红如血,连脖子、胸口都红了,瑶光似乎都能感觉到他此刻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她好奇又期待地等着,猜不出他接下来会做何反应。

事实证明,这少年有种红薯需要的力气和胆量。

他定定地看了瑶光一会儿,猛地一把紧紧抱住她,勒得她“嗳哟”一声,没等这声“嗳哟”从喉咙中发出去,他捧住她后脑闭着眼雨点似的往她脸上头上乱亲了一顿,毫无章法,逗得她想要笑,结果还没笑出来,一阵失重,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使力的,就抱着她站起来往临室走,走了没几步“嘭”一下撞在槅扇纸门上,一边走还一边紧抓着她不放,也不知是看不见路还是迷了心神,又跌跌撞撞碰在壁板上几次,就这样还不放弃在她脸上眼睛上乱亲呢。

瑶光这才发现他一直闭着眼睛,笑着轻轻在他背上拧了一下,“你倒是睁开眼睛啊!”

十七郎面红如酡,急促喘息了几下才睁开眼,这次终于在瑶光的帮助下找到她的双唇了,轻轻碰了碰,颤声说,“姐姐,你……你不是在骗我吧?不是在逗我吧?”

瑶光拉拉他肩膀,小声指挥他,“看到没?门在那里。拉开它。”

十七郎抱着瑶光进了临室,反手拉上纸门。

不一会儿,临室传来一阵阵笑语声。

一直躺着没动的琴语忽然默默睁开眼睛,掀开锦被,穿好衣服,静悄悄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琴语: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

23/11/2019种红薯。

十七郎脸红得要滴出血,疯狂乱动,踢腾着两腿,抡起双臂,腰腹不停用力,要把坐在他身上这个魔鬼给掀翻,瑶光一面压制他,一面胡乱扯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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