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着齐稷的身体,江燃没敢使劲折腾他。
没有弄进去,但把能做的都做了。
虽然昨晚有过亲密接触,但齐稷还是太害羞,浑身都羞的粉红。
江燃将他拉入怀中,吻着他的额头说:“现在印象深刻吗?”
齐稷推着他:“你起来!”
江燃对他的疏离很是不满,挑眉道:“小月季,还打算不认账?那我可来真的了!”
“我很累,浑身也疼。”
齐稷用清冷的眼神看着他:“如果你还有良知,你就让我歇两天。”
江燃自然舍不得碰他,只不过是逗逗他。
但听到他的弦外之音,不免有些蠢蠢欲动:“歇两天?很好,那两天之后我又能吃到小月季了。”
“你的水平,我真的不敢恭维。”
齐稷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多看看学习学习,你要一直停留在这种水平,我恐怕真的没办法继续委屈自己。”
江燃磨牙:“嫌我不行?”
齐稷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清清楚楚写着对他的嫌弃。
江燃真恨不得把他压在身下,用实力告诉他自己到底行不行。
但看到齐稷脸上的疲惫,最终还是忍住了。
齐稷不过是过过嘴瘾,江燃有多厉害他昨晚切身体会过。
身后的疼痛还提醒和他,这人疯起来有多吓人。
“江燃,我真的很累!”
齐稷疲惫的闭上眼睛,靠在江燃怀中说:“你别闹我了,让我好好休息休息。”
他软绵绵的声音没有刚才的清冷,透着让人心疼的绵软。
江燃将他拥入怀中:“乖,我不闹你!你好好睡!”
齐稷窝在他胸膛内,很快就睡着了。
江燃看着他的睡颜,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江燃感觉怀中不对劲。
他睁开眼睛,朝着身侧摸过去,触上齐稷的身体后手指被烫的瑟缩了一下。
齐稷浑身滚烫滚烫的,像是一颗正在不断冒着热气的小火球。
江燃快速的打开床头灯,看到齐稷脸颊烧的通红,眉头紧锁,表情很是痛苦。
“小月季!”
江燃大惊失色,慌忙帮齐稷穿好衣服,抱着他离开公寓。
齐稷被送进医院,江燃焦急的等在诊室门口。
医生诊断过后对江燃说:“患者是炎症引起的发烧。”
他瞥了江燃一眼,表情严肃:“你们这群孩子就是仗着年纪小,玩的时候无所顾忌。以后可不能随便乱来,这样很容易出事。”
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刺头江少爷,第一次乖乖受训。
他低着头,连连道:“医生,我错了!下次绝对不会这样。”
医生嘱咐他几句,让他去办理住院手续。
等江燃办好手续回来,齐稷已经送进病房。
江燃坐在椅子上,看着齐稷手背上扎着的输液枕头,只感觉这根针戳在他心窝里,疼的要命。
明知道齐稷身体娇弱禁不起折腾,他还把齐稷折腾进了医院。
江燃恨死自己了,怎么就不知道忍一忍?
三瓶输液药滴完以后,齐稷才悠悠转醒。
他睁开眸子,看到头顶纯白的天花板时眼底有一瞬间的茫然。
耳边传来江燃的声音:“小月季,你感觉怎么样?”
齐稷转眸看向他:“我怎么了?”
他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压得厉害,而且浑身都难受。
“你发烧了!现在在医院。”
江燃话音刚落,齐稷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激动:“你怎么把我送进医院了?”
“生病发烧当然要来医院,咱们不能讳疾忌医啊!”
江燃以为齐稷是害怕进医院,他柔声安抚道:“小月季乖,好好配合治疗,咱们就能尽快出院。”
齐稷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羞恼道:“医生都知道我被你干进医院,我还要脸吗?”
“医生什么样的病人都见过,不会注意到我们。”
江燃不敢说出医生对他进行批评教育,他怕齐稷会掂刀砍他。
“小月季,昨晚的事是我不对。”
江燃握住齐稷的手,看着枕头拔掉之后留下的针孔,眼底泄露出浓浓的心疼:“以后我一定会很注意,绝对不会弄伤你。”
齐稷咬牙:“没有以后了。”
他把手抽回来,翻身过去不理会江燃。
自知理亏的江燃不敢乱说话,坐回到椅子上陪他。
生怕齐稷会饿,江燃要了很多容易消化的餐点。
等餐厅送餐过来,江燃小心翼翼的问:“小月季,你要喝点粥吗?”
齐稷还在气头上,但绝对不会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他撑着床想起来,被江燃直接捞到怀中。
齐稷不适的挣动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江燃搂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胸膛内:“乖,别动!我喂你吃饭。”
齐稷刚退烧,这会儿浑身无力,他没有再挣扎,由着江燃将他抱到腿上。
江燃端起粥碗,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
齐稷吃掉勺子里的粥。
一碗粥见底之后,齐稷摇了摇头:“不吃了!”
江燃嫌他吃得少又不敢再劝,只能放下粥碗,取过消毒毛巾为他擦拭嘴角。
齐稷不适应被折磨照顾,难为情的错开视线:“我可以自己来。”
“有我在不需要你自己来。”
江燃在他唇上吻了吻:“如果还难受就告诉我,别忍着。”
齐稷躲了一下,捂着嘴:“我发烧了,你也不怕被传染。”
江燃:“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齐稷扫了他一眼:“你坐的离我远一点。”
江燃朝外挪了挪:“行了!你把手那开吧!”
齐稷刚把手放下来,江燃突然凑过来,捧起他的脸就吻下去。
齐稷挣扎着,不想他亲,但江燃不是唇碰唇,还接了个冗长火辣的吻。
齐稷心想:真要是传染,江燃难逃一劫。
江燃吻够本,舔了舔唇角:“我家小月季就是甜!上面甜,下面也甜。”
齐稷一巴掌拍在他脸上:“闭嘴!”
江燃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这是真的病的厉害,打我都没力气了。”
比起软绵绵的齐稷,江燃宁愿要那个浑身是刺的小月季。
那样的齐稷是健康的。
齐稷喝完粥重新躺回去,没多久就又睡了。
江燃不敢睡,坐在床边盯着他看,生怕他半夜再烧起来。
从小江燃身体就好,皮实得很。
感冒发烧捂着被子睡一觉就没事了。
齐稷这种柔弱的身体,他还真没见过。
江燃不敢怠慢,守了一夜不敢闭眼。
好在齐稷没再发烧,睡得特别安稳。
齐稷睡醒后,发现江燃顶着两个熊猫眼。
“你昨晚一夜没睡吗?”
江燃调侃道:“我这个戴罪之身哪里敢睡觉?”
齐稷指着陪护床:“你去睡一会儿。”
江燃挑眉坏笑:“心疼我了?”
齐稷:“那你别睡了!”
“等你输液过后我再睡。”
江燃走进浴室里洗了把脸。
齐稷晚上没发烧,但白天又开始烧起来。
江燃急嗷嗷的跑去找医生,医生来到病房给齐稷打了一针退烧针。
到了下午,齐稷才退烧,但人看起来很疲惫。
江燃心底的悔意达到顶峰,“小月季,你打我吧!最好狠狠地打!”
齐稷扬手拍在他脸上,那力度和抚摸差不多:“行了!打过了!”
江燃握住他的手,狠狠往自己脸上拍。
齐稷想把手扯回来已经来不及,啪的脆响声就回荡在病房里。
看着江燃脸颊鼓起红印,齐稷沉着脸,很是气恼的说:“我有说过要打你吗?我身体本身就不好和那天晚上没有多大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我要是不碰你”
齐稷打断江燃的话:“你都碰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要是早知道你技术这么差,我也不会和你做。”
江燃垂着头:“你果然还是嫌我技术差。”
齐稷懒得搭理他,翻过身给他一个后脑勺。
齐稳打来电话的时候,齐稷正在睡觉。
江燃拿起手机,轻手轻脚的走出病房接听。
“师父!”
听到江燃的声音,齐稳很疑惑:“阿燃,怎么是你接电话?齐稷怎么了?”
“没事!他挺好的。”
江燃不想让齐稳担心,没有说出实情。
“18床换药!”
突然传来的声音直接戳破江燃的谎言,让他手足无措。
齐稳听到这道声音,嗓音变得焦急:“阿燃,你说实话!齐稷到底怎么了?”
江燃只能实话实说:“齐稷发烧了!在医院输液。”
“我说怎么打家里电话没人接听,问齐穗她也不知道你们的下落。”
齐稳正在外地做武术指导,没办法回到京都:“阿燃,麻烦你照顾齐稷。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师父,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他。”
江燃不敢说是自己把齐稷整进医院,否则,齐稳一定会弄死他。
一再保证会好好照顾齐稷后,江燃把电话挂断。
他回到卧室,守着齐稷。
江燃连续熬了两夜一天,眼睛里拉满血丝。
齐稷醒来看到他疲惫的样子,有些心疼的说:“你去睡一会儿,不用总是守着我。”
“让我躺你床上,我就睡。”
江燃原本想逗逗齐稷,没想到齐稷真的掀开被子。
晚上已经过了查房时间,医生和护士不会随便打扰病人休息。
江燃躺到齐稷身边,牢牢的将他抱住:“小月季,让你受罪了!”
黎耀走到病房门前,看到的就是江燃抱住齐稷与他耳鬓厮磨的一幕。
他表情一滞,脸色大变!
卧槽!
这什么情况?表外甥把老婆的弟弟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