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汗然。
他大概猜到密苏里为什么会被霸凌了,这家伙作死啊。
姐姐,你没发现你现在还惨兮兮靠本提督庇护吗?狐假虎威可以,老虎走了你这只小狐狸岂不是要被群狼咬死!
而自己接下来说的话,简直是在密苏里身上补了一刀。
但不得不说,长痛不如短痛。
“是这样的,我认为,俾斯麦是战争期间最好的秘书舰人选,所以,明天我还不能换你过来。”
密苏里惊呆了,她像是献身给陈广却被陈广玩弄后抛弃的小可怜,嘴唇都在哆嗦。
“掌令官,我们说好的。”
陈广心中有愧,别过头,“我以后多补偿你就是,外面还有事等着我,我走了。”
啪嗒。
密苏里以鸭子坐的方式跪坐于地,垂着头,满脸挫败和不可置信。
她沉浸在伤心之中的时间并不长。
一双双脚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抬起头,是一个个冷酷无情的面容。
密苏里身体一颤,才知道情况不妙,露出讨好笑容:“各位大姐好,我们是一伙儿的,俾斯麦刚刚夺走了我的秘书舰宝座,我也是可怜人啊!”
说着,她委屈得又想掉泪。
维内托跳到提督椅上,大马金刀坐下,从卡米契亚手中接过新杯子,浅酌一口白色饮料,道:“还想告状,给我打!”
噼里啪啦,提督室陷入新一轮混乱之中,间或响起密苏里的哀嚎。
不过这次吊打密苏里的人却少了一个。
维内托。
她在打卡米契亚。
这小家伙居然给她递上的不是咖啡,是热牛奶混木瓜汤,维内托不要喝这种东西啊!
她不需要!
提督室角落,长春悄没声抱紧手中的玉兔玩偶,小拳头握紧。
'长春,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陈广回到现世镇守府,摇摇头。
他自然看出是哪些人在欺负密苏里。
其实这几个月下来,他天天入梦和镇守府大家聊天,谁是什么性格他早一清二楚。
而带头欺负密苏里的人也不外乎那么几个。
不过陈广没打算真的拉下脸教训她们一顿。
这远远谈不上霸凌,其实只算是打闹罢了,这些家伙可是一起生活了十多二十年的家人,哪里会真的互相伤害。
陈广要真为了密苏里强出头,那才是对她不好。
平衡大家庭最不该有的就是偏心太过,如果他过于向着密苏里,那就是chi裸裸的偏心,会让密苏里真的有些为难。
嗯,让那些姑娘们欺负欺负密苏里出气,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嘛。
陈广乐观一想,摇摇头从俾斯麦怀里醒来。
这姑娘还把他搂得挺紧的,她的怀抱远比她的外表柔软。
其实俾斯麦外表也很戳陈广萌点,虽然她是一身冷黑色军装,但恰到好处的灰色猫耳短发冲淡了这种铁血气质。
要形容的话,就是笔挺军装里面钻出一只猫头,萌萌哒。
陈广离开怀抱,俾斯麦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想收紧手,还好立刻明白过来,旋即眼中微露羞意。
好危险,要真把长官抱紧在怀里,一定会出糗的。
她就算害羞,外表也看不出来,至少陈广看不出来,俾斯麦为陈广整整衣服,问:“长官,您有发现吗?”
“那边是正常的,”陈广冲逸仙点点头,“这让我有一个猜测,总之,大家行动起来,到镇守府各处看看,有哪些东西是这边没有,那边有。而这边有什么东西多出来也要汇报。”
众人领命,一窝蜂从餐厅涌出去。
加利福尼亚这个新人也跟着往外跑,陈广问她,她说她要把以后的家看清楚,总不能对自己家都不熟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