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店服务员看到气宇轩昂,一表人才的叶辰,热情地接过马缰绳,把马拴在了马厩内。叶辰举步走进大厅,扫了一眼大堂,没有发现一个空位子。看见临近山脚的窗边的一个桌子上只有一个头戴斗笠,全身黑衣的人坐在那里自顾自地大碗喝着酒,叶辰走了过去,含笑道,“这位兄台,在下可否叨扰在这里坐下”
黑衣人刚举起酒杯欲喝,闻言停了下来,抬起头瞥了一眼叶辰。只见她瓜子脸,尖下巴,肌肤如雪,眉目如画,双颊酡红,樱唇微微一笑,笑意盈盈地把酒杯伸到叶辰面前道,“先陪我喝三杯就可以坐下,我请你喝酒。不然就走开,别打扰我!”声音如空谷娇莺,婉转动听。
居然是个女的,还以为大碗喝酒的一身黑衣之人是个男子呢。叶辰大汗,抱歉第一笑道:“刚才在下眼拙,原来是为女士,我先喝三杯,以示歉意。”叶辰说完接过那位女子的酒杯一饮而尽,又拿起酒壶倒满,一连喝了三杯。
酒色纯净透明,酒味醇馥幽郁,香醇诱人。
“真是好酒。”叶辰品咂着嘴唇,由衷地赞美道,说完坐在黑衣人的对面。
“服务员,再拿一个酒杯,两壶凤液。”那黑衣女子大声喊道。
小酒店服务员闻言马上把酒杯和两瓶酒拿了过来,速度飞快。
“来,再喝。”黑衣女子倒满酒,端起来一饮而尽。喝完把空空的酒杯对着叶辰,凤眼朦胧,嘴角微微一翘。似乎挑衅,又似乎催促叶辰喝酒。
“谢了。”叶辰也一饮而尽。
“好,很好。好久没,没喝这么痛快了。”黑衣女子明显喝多了,口齿不清楚地道,“你,你叫什么名字啊,再陪我喝,喝三杯。”说完又把二人的酒杯倒满了。
“姑娘,再喝你就要醉了。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叶辰关心地道。说完,叶辰吩咐小酒店服务员上菜。
“我不吃菜,我只喝酒,我们接着喝。”黑衣女子看也不看服务员端过来的满桌子的好菜,端起酒杯又一口喝光了。
叶辰见她不听劝,不好多说,自顾自地吃起菜来。
“喂,别光顾着自己吃啊,再陪我喝三杯。”黑衣女子端起酒杯催促叶辰道。
叶辰皱了下眉头,正要拒绝那女子,只听到门口夏雪柔嚷道:“哈,大哥。终于找到你了。还给我点好了酒菜,太好了。”夏雪柔飞步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叶辰旁边,拿起筷子吃起菜来,夏雪柔实在是饿的不行了。
这次外出,二人为了掩饰身份,把面貌稍作改变,依旧以兄妹相称。
“你,站起来。陪我喝完三杯酒才能坐下。”黑衣女子凤眼瞥了夏雪柔一眼,命令似的说道。
“哎呦,这还有一人呢,谁啊,大哥”夏雪柔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子,又询问地望着叶辰,嘴里的鸡腿还没有咽下去。
叶辰耸了一下肩,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是谁。
“好好,喝就喝。”夏雪柔看着那个女子不容置疑的目光,懒得和她争论,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夏雪柔也是渴的不行了,三杯酒一饮而尽。“这总可以了吧。”喝完酒把空空的酒杯给黑衣女子看了一眼,夏雪柔一屁股坐了下来,“怎么觉得这小酒店是你家开的一样,这么霸道!”夏雪柔边吃边嘀咕着。
“再也不回去了,真是气死我了。”黑衣女子和夏雪柔喝完三杯酒,嘴里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一头趴在桌子上,喝醉了。
“不是吧,这么快就醉了”叶辰望了望醉倒的黑衣女子,摇了摇头道。
“大哥这个女子是谁啊”夏雪柔一脸疑惑地望了望叶辰。
“你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叶辰看了夏雪柔一眼,耸了一下肩膀。
“不是吧,大哥。你们不认识,就在一个桌子上,一下子喝了四五瓶酒,还一起吃饭!”夏雪柔不可思议地看着叶辰,满是不信地道。
“信不信由你,你赶快吃,吃完我们该怎么办吧”叶辰边吃边问夏雪柔。
“大哥,你把别人喝醉的,你要负责才行。”夏雪柔嘴里鼓鼓的,嚼着东西,口齿不清地道。
“服务员,结账。”叶辰把服务员叫了过来。
“你好,先生。连同这位女士的三瓶酒,一共是一八百元。”服务员算了一下道。
“不是吧,服务员,她的三瓶酒也要我们付钱!”夏雪柔扯着大嗓子,瞪着服务员嚷道。
“这位女士,你们一起喝酒,有说有笑的,显然是熟识的朋友,就一起付了吧,本店小本买卖。”服务员搓着手道。
“你,你这是什么道理,我们明明不认识她的。”夏雪柔大叫道。
“好了,雪柔,一起付就一起付吧。”叶辰无所谓地道,“服务员,这位女士的客房在哪里,我们送她去休息一下。”
“先生,这位女士也是才到,还没有开房呢。”服务员答道。
“那,那就开三间客房,我们要休息一下。”叶辰掏出一千元递给小酒店的服务员道。
“好嘞,先生,你们二楼请。”那个服务员收下钱,一脸热情地在前面带路道。
叶辰看了就看昏睡不醒的黑衣女子,叫了几声见她没有丝毫的反应,只好抱起她,拿起她的包裹,跟着服务员上了二楼。
把黑衣女子放在床上,叶辰为她盖好被子,让酒店服务员送来一壶热水,然后轻轻地关上门,到隔壁的房间休息去了。
几日的疾行,叶辰和夏雪柔也都有些疲惫了。一觉睡到天亮,叶辰睁开眼,发现夏雪柔已经不在房间内了。
叶辰刚要出去,只见夏雪柔拿着吃的早餐,走了进来。
“大哥,吃点早餐。”夏雪柔边吃边说道,“昨天那个女子也太没有礼貌了,我们替她付了酒资房费。她今天走了也不和我们打个招呼,真是的!”
原来,刚才夏雪柔过去一看,那个黑衣女子的房间已经空空如也,人早已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