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躺在床上,听那个该死的鬼讲了一早上话,这个鬼因为有一块玉竟然敢在大早上出没,还很聪明的避开了容先生。
沈卓问他为什么不去投胎,为什么徘徊在工地上,那个鬼说找不到自己的身体了。而且被困在这个地方,出不去。
唯一的要求是见见他娘,沈卓看着他头上的杀气微微冷笑了下,这个家伙跟张黑子因为这块玉起了争执,在抢夺过程中他不慎摔下了悬崖,这也是为什么张六子整天在后山徘徊的原因,他是在找这块玉。
这个人因为这块玉,尚且保持着做人时的思维,一年多都没有变质,沈卓看着他道:“你确定是要入土为安?”他既然知道这块玉的好处,又怎么舍得入土呢?
那汉子连连点头:“我愿意入土,只要先生你让我见到我娘一面,我立刻就入土!再也不再外面闲逛!”
沈卓看了他一眼:“要见到你娘,恐怕要找到你的尸骨,你的尸骨在什么位置?”他说的不动声色,只要找到了他的尸骨,这块玉也就能从他身上拿走了,这个人也就威风不到哪儿去了。
沈卓朝他挥了下手,那鬼终于不见了,没过一会儿,他的手机闹钟响了,这个闹钟的声音是鸡鸣声,这声音很少见,就是那种公鸡打鸣的声音,沈卓的师傅给他挑的,说鸡打鸣能辟邪,大公鸡自古以来都好斗战勇,被誉为小战神,最重要的是它的鸡鸣声自拂晓时刻开始,这个时候正是黑夜褪去,黎明来临的时刻,自这个时候开始,每隔一个时辰打一次鸣,每一次人们离光亮越近,因此,人们又把公鸡作为光明的使者,在他们这个江湖术士的门派中,公鸡又是不不可少的道具,所以当沈卓这个铃声想起来后,沈卓觉得周身寒气褪去了。
沈卓叹了口气,这鬼还挺聪明,在容沉走之后来的。他头有些昏沉,这种梦做多了不好,只是他没有想到还有这么厉害的鬼。沈卓翻开他的书,找了一张平安符放在了身上。
没有了平安扣是有点儿麻烦,但沈卓也没有托大,他只所以没有带符是因为他跟容沉一个房间,容沉身上的煞气足以阻挡一切孤魂野鬼,这大概也是
他昨天晚上搬进来的原因,虽然不太情愿,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是有这个原因的,只是没有想到遇到了一个有玉的鬼,这还真是挺有意思的,有挑战性。他准备去回回他,当然今天本来也是定了要去给龙泉村的村民迁移老坟。
沈卓因为一直在深沉的思考,于是就没有关他的闹钟,那鸡鸣声一遍遍的叫唤,
隔壁的肖寒修敲他的墙:“沈卓,关闹钟!你个周扒皮,要让鸡叫多少遍啊!我醒了!”
沈卓彻底的醒了,把闹钟关上,小声的对着墙道:“肖总,把你吵醒了吗?”他都忘记了他跟肖寒修就隔了一个墙,而且这墙还不管用,他都昏昏沉沉的,恐怕肖寒修也好不到哪儿去。
果然那边肖寒修痛苦的打了个哈欠:“哎呦,我全身疼,天呢,这是怎么回事,沈卓你确定你昨天晚上没来干我?”
沈卓一边换衣服一边道:“我干了你八百遍。”
肖寒修翻了个身:“我说呢,我这屁股怎么疼呢。”
沈卓无语,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着肖寒修这个话走的,全都被他带歪了,就跟那个群一样,明明都是些直男,但是因为有肖寒修在,全楼都歪了,是弯了,跟山路十八弯一样。
肖寒修听见沈卓系腰带的声音,忙敲墙:“亲爱的,你不能提上裤子就走人啊。”
沈卓磨牙道:“我去跑步!”要增强身体抵抗力,没有了平安扣,现在必须要靠自身了!
那边肖寒修痛苦的往上爬的声音:“我也要晨跑,一起,你等我一会儿。”
沈卓笑了声:“那行,我外面等你。”他知道肖寒修有晨跑的习惯,前些日子有几次跑步还能碰到他。而且正好一起出去晒晒太阳,多晒太阳有助于恢复身体。
肖寒修没一会儿也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出来了,看了一眼沈卓也惊诧道:“沈卓,你的脸怎么这么差?昨天晚上真的干了八百回?”
沈卓开始往前跑了:“快走!”被鬼托梦还不如去干八百回呢。
肖寒修追上他,主要是沈卓今天跑的也不快,两个人有气无力的跑,跟散步似的,所以还尚有力气规划路线:“我昨天测量过了,从这里一直跑到雁栖湖,正好是10公里,怎么样?”他自己说
的都有点儿心虚,但是在沈卓面前总要表现下。
沈卓点了下头:“行啊。”
这一条路线,荣成建工已经在筹划建设中,周边的风景规划也已经规划成型了,路基本上都修好了,现在这个位置车还少,正是适合晨跑的好路线。
沈卓一路跑一路闻着周边的草木请香,深吸了口气,有种又活在人世的感觉,他感叹了句:“这个地方以后将是一条很好的晨跑地。”
肖寒修很自豪的道:“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规划的路线!”
沈卓笑:“我知道,周工。”
肖寒修咳了声:“沈卓,你过分了啊!”
沈卓往前跑,速度稍微的提高了些,于是两个人不再说话,只留着喘气的力气。就这样,好不容易跑了一半了,幸好是这周围的风景不错,吸引着他们往前跑,
无论是山景,还是水景,风景一直都没有重复过,原本这个地方是村镇,可是经过荣成建工的这一规划,立刻觉得系统整体了,这还这是其中的一部分,还没有连接到海边,等连海边也一起接通了,这个地方将是非常美丽的风景线,这也才发现这个地方不愧是国家规划的cbd中心。规划的非常长远,且值得规划。
沈卓也不由的点了下头:“这地方确实不错,很漂亮。”
肖寒修一边喘气一边接话道:“咱们要是有容总的耐力,也许一气能跑到海边,那片海域尚未开发,更加干净漂亮。”
沈卓想了下早上五点就去跑步的容沉问道:“他能跑多远啊?”
肖寒修喘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有一次我跟着他跑,我跑了10公里就再也跑不动了,他把我丢下,自己跑了。”
沈卓听着他幽怨的声音呵呵了声:“你这么菜啊。”
肖寒修才跑了五公里,要是以前根本就不是累的时候,所以他努力的辩解道:“我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我以前真能跑五公里的!不十公里,都不带喘气的!”
看沈卓还是呵呵,肖寒修看了看他脸上的汗也道:“你也没有比我好到哪儿去吧?你不是跟我说你也跑十公里的人吗?”
沈卓知道他没说谎,但是他也没法跟他说他们俩撞鬼了,所以才身体虚,沈卓只能喘着气道:“谁让我昨天
晚上大干你三百个回合呢。”说完后他也想抽他自己,真的是都被肖寒修带坏了。
肖寒修跟他并排跑,听他这话,用胳膊肘捣他:“死相!回去我给你补补啊,你这小小年纪,千万不能肾虚啊。”
沈卓被他这一肘倒到了一边,肖寒修跑了一会儿又靠近他道:“你说容总这么一个硬汉,怎么能是肾虚呢?”
又来了。沈卓看着前面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提了,因为看到了容沉,他这是跑回来了,肖寒修老远的跟容沉挥了下胳膊:“容总,这边!”
两方汇合,都停下喝了口水,容沉看着他们:“你们还要往前跑,还是回去?”这两人脸上都是大汗淋漓的,这是跑了很远了?
肖寒修看着沈卓:“要不,我们往回跑吧?回去也是十公里。”真的跑不动了,他现在甚至想要走回去,这种状态就不吹了。
沈卓也正有此意,点了下头:“好,回去吧。”
他们后半段是走回来的,但是因为后面走的快了,回营地的时候才7点钟,营地里的众人也刚刚醒的模样。
容沉跟沈卓、肖寒修趁着他们一大早不需要洗澡的时刻,去洗澡了,是一起,谁让他们的洗澡堂足够大呢,经过这些日子,沈卓也适应了这个类似于澡堂子似的洗浴间,他能一个人洗的时候当然喜欢一个人洗,但是人多的时候,也就将就下了。反正无论从哪里看他都是个正常的男人,除非要到了捡肥皂的时候。
沈卓蹲着盆一直走到了最后一个,容沉看他走这么多,也就没有跟上去,跟他错开了几个,肖寒修就在两个人中间,他便脱衣服便道:“真是不好意思跟你们一起洗澡。你们都别看我啊。”
沈卓便解衣服便道:“你有什么好看的吗?”
肖寒修道:“你真是没良心的,昨天把人家看了,今天就不想再看了。”
沈卓听他这么说垫着脚看了他一眼,这个澡堂子是有间隔的,这隔断还比较高,他垫着脚才看到肖寒修,于是沈卓也就放心了。
肖寒修因为他这动作捂着胸口:“还真看啊!”
沈卓咳了声,他对面的跟肖寒修隔着的容沉因为个儿比较高,正好跟他对视了一眼,那眼神看他们两个跟神经病一
样,沈卓朝他干笑了声,把头缩回去了。
他洗澡不算慢,因为肖寒修比他还讲究,一边洗澡一边跟他们俩聊天,开着花洒听不太清楚,沈卓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正聊着,一块儿肥皂呲溜的钻出来了呢,肖寒修的叫声:“哎呀,我的香皂。”
沈卓看着滑到他面前的香皂,看着他:“捡肥皂吧。肖总?”
肖寒修双臂环胸,非常不好意思:“人家没有干过这种事啊,怎么这么巧呢?”
沈卓切了声:“看都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肖寒修尽管这么说着,还是看了一眼容沉,把浴巾围在身上,才去捡香皂,容沉看他那眼神,无声的抽了口气,这混蛋是把他当登徒子了!他真是怕看的眼瞎啊!
肖寒修去捡香皂顺便看了一眼沈卓:“哇,好身材啊!不过有180吗?”
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沈卓瞪着他,这个180事件到底还有完没完啊?容沉也看着他:“肖寒修!”
那眼神肯定不是表扬他。
肖寒修在两道杀人的目光中回到他的隔间洗澡了,沈卓本来不想再理他了,但是最后的时候还是把他的香皂递给他:“肖总,你那块香皂别用了,用这块吧?”
肖寒修握着他的香皂,深吸一口气:“哎呀,小卓给我的香皂啊,好香……咦,这是什么味道啊?”
沈卓只回了他两个字:“艾草!”驱驱邪吧。
沈卓等人迁完坟后,从村主任家吃饭完出来,问清楚了张福涛家,便去找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是村里的神婆,现在买纸扎等东西。
路上的时候他孙老等人说了他早上做梦的事,现在看名字及人物都对上了,冯晓不由的啧啧称奇:“那这鬼也未免太厉害了些吧!大白天的也敢出来啊!”沈卓笑了下:“我怀疑他身上有一样东西。”
赵航眼睛一亮:“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的吧!”看冯晓踌躇着,赵航警告他:“冯助理,这一次要是找到什么东西,可跟你们荣成建工没有任何关系啊,你不准告诉你们容总啊!”
冯晓尴尬的道:“那不好吧?”容总让他跟着沈先生的目的不是好好看着他们吗?
赵航眼睛眯了下:“你们容总不缺这点儿
东西,还是你想要?这样吧,见着有份,分你十分之一!不能再多了!”
沈卓打断了他们:“等找到了东西再说!”东西还没有找到就开始谈分赃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
赵航哈哈一笑:“先说好嘛,要不又要让他们没收了!”
冯晓看着沈卓:“沈先生,我……我就不要了……”
沈卓看着他笑:“你必须要!你要是不拿我们怎么能放心,我看十分之一有点儿少,怎么也得跟十分之二啊,咱们是五个人,平分!”
冯晓听到这儿也知道他是开玩笑了,笑着道:“沈先生,您说的是真的吗?”
沈卓摇了下头:“我也不清楚啊,等找到了尸体再说吧,就算没有那个宝贝,也就当替张婶她老人家寻回了儿子,好让他早日入土为安。”
冯晓点头称是。
找到了张福涛的母亲,结果张福涛还是捡来的,沈卓虽然在听到张福涛说自己母亲都不知道他生辰八字时也有过这种想法,但是没有想到还真没,那这条线索就算是断了。但是他看张大娘这么伤心也只好安慰道:“大娘,您别太伤心,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张大娘看着他:“谢谢你们,谢谢,大娘别的不会,但是纸扎这些巧活,要多少就能扎多少,你们尽管说。”她缓了口气道:“即便是找不到他的尸骨,也不怪你们,都怪我,教子无方。”
这张大娘是通情达理的人,且处在悲伤中,众人也就不好再多问什么,沈卓等人安慰了她几句后,就告辞出来了。
孙老叹口气道:“这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冯晓跟陈河也叹气道:“是啊,这张大娘也挺惨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赵航只关心那个宝贝:“沈老板,那这线索是不是就断了?!找不到了?!”
沈卓嗯了声:“是啊,咱们回去吧。”
赵航现在非常有爱心了,他咳了声道:“你不替张大娘找她儿子了?”沈卓看了他一眼:“我怎么找?警察找了一年多都没有找到。”
他的能力只能如此,要想找一个人,必须要有生辰八字,而且还是要非常准确,差一分钟在地理位置上查了十万八千里。再说了,他说实话并没有义务替那个张福涛找他的尸骨
,原本是看中了他身上带的东西,现在既然线索断了,那也只能说那东西与他们无缘。亦或者如张大娘说的那样,是张福涛命该如此,尸骨无收。
赵航听他这么说,只急的跺了跺脚:“那宝贝肯定是好东西,要不不会如你说的那样,让一个鬼大白天的敢出来。”
沈卓也很遗憾,他比赵航还遗憾,谁让他还梦到了呢,那东西的灵气他现在还记得呢,要是能拿到手里,能卖不少钱。
所以沈卓只好安慰自己跟赵航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赵航切了声道:“那你不如别说啊,你说出来后引起别人强烈的好奇心了,又不管了!真有意思!”
沈卓气道:“你以为我不想啊,我比你还心疼呢!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孙老也安慰他们俩:“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就别想了。”
赵航切了声:“又是这套话!”孙老气的想要打他,看冯晓笑着看他们,孙老咳了声:“让你见笑了。”
冯晓笑笑:“没有,挺好的。”他特别喜欢跟他们一起,感觉特别欢乐。这路如今修的非常好了,所以没一会儿就回营地了,冯晓有些意兴阑珊的下了车,对沈卓孙老道:“孙老,沈老板,你们今天下午就不再出去了吧?”
孙老点头:“是的,过午不易迁坟,明天再去。”冯晓笑道:“那好的,孙老你们休息下吧。不过下午的时候,周工说好像要请你们看设计图。”
这就是资本家,时间安排的满满的,赵航不太情愿,但是孙老笑着道:“这是应该的,放心吧。”
他们本来就是荣成建工的风水师,就是要给人家工作的,现在签了这么一份稳定的工作,再不好好干,整天想那些没有影儿的事才是不正经的。
在孙老的带领下,沈卓他们又跟周公的设计师们工作了一下午,建筑设计师多少都会懂一些风水学,所以沈卓他们的这一份工作是相对轻松的,周工他们这一次出的图是别墅区,沿着雁栖湖及北海边的别墅区,沈卓等人看着这别墅都非常羡慕,这才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只不过北海边的房子这一次的位置因为海的走向并不是正北正南,有一点儿偏移
,周工给他们解释道:“这边的道路早就规划好的,根据大形势来的,我们现在改变不了的,所以请孙老跟沈卓你们帮着看看,怎么个设计法,别墅的门口应该开在什么位置?还有别墅后面的高层房子也需要符合规划。”
沈卓点了下头:“好的,周工,我们研究一下。”
周工把基本的数据都给他提供了,现在的这两条东西路,偏移角度正好是45度。道路偏移45度角。正常的房子应该是正南正北,坐北朝南,但这是指的正常情况,当大局势不能改变的时候,那房子要顾全大局。
也就是说这一片房子也要整体的偏移45度,因为不仅仅是为了规划好看,还要顺势而为。路在风水中为水,顺水行舟,没有人想逆行的。
沈卓跟孙老给出的建议都是顺着路来,就按照正常的来建设,在修建房屋的时候,整体倾斜一下。但是每一户里面的是正南正北。也就是说这个房子在整体上看是顺着路来的,但又在每一个单位里坐北朝南。
周工觉得也挺有意思:“这样设计的话也不错,倾斜45度角,还能避开海面直接吹来的风。”
沈卓笑道:“不仅能避免海风直吹,还能多晒一会儿太阳,倾斜的这45度,每家每户都能多看一会儿太阳。”周工让他说的都笑了:“好,理都让你给说了,你干脆连肖总的卖房热点也给规划下吧。”
沈卓笑了:“那肖总是不是得再发我一份工资啊。”
肖寒修道:“沈卓只要你肯到我们部门来,多少钱都给你。”
沈卓笑着道:“我怕我去了抢了肖总的饭碗。”
肖寒修朝他抛了个媚眼:“人家人都是你的了,饭碗给你那有什么。”
周工做呕吐状,肖寒修看着他:“你有了?钱悦的?他不是不行吗?那你这是谁的?”
钱悦看了他们几个一眼:“都注意工作态度啊,现在是上班时间。”
周工切了声:“领导不在,你就当没看见。对了,冯晓,容总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啊?”光明正大的打听领导行踪,也就是这群人了,沈卓等人都看着乐,也觉得他们这个工作氛围还挺好的。
冯晓笑着给他们吃定心丸:“放心吧,容总说晚上不用等他吃饭,那就是一
时半会回不来。”
肖寒修托着腮想了下:“容总这是出去吃喝玩乐,声色犬马去了啊。”
冯晓咳了声:“容总是跟这边的市委会领导人有要事相商。”
赵航哈哈大笑:“那就是三陪了呗。”孙老拍了他一把,但肖寒修指着他道:“你说的对,就是三陪。”
容五听见笑声从外面进来:“你们说什么三陪?沈卓你敢?!”
沈卓看着她笑:“说你大哥是三陪,他们说的。你回来了啊?”
容五跟大家都打了个招呼:“我哥干什么三陪去了,他不是不行吗?”
他亲妹妹都这么说他,看样子容总是彻底的不能翻身了,众人都哈哈大笑,
领导不在的日子就是非常欢乐的。
容沉虽然没有回来吃饭,但是晚上的时候他回来的挺早,沈卓他们刚吃饭回来没多久,还在会议室喝茶聊天呢,正是因为一点儿工作状态都没有,所以肖寒修问他:“容总你这么快吗?”
包工正喝了一口水,差点儿呛出来,现在已经听不得快这个字了,或者说从肖寒修嘴里出来的快字已经完全变了样。包工显然是想到了快枪手这个词。
容沉看着他们几个:“什么意思?不想看到我回来?工作没做完?”
周工忙道:“那不能,也就肖寒修不想看见你回来。”
肖寒修白了他一眼,笑着看沈卓:“我的意见不重要,只要有人盼着容总回来就好。”
容沉看了他一眼,肖寒修自己抱着文件:“我回房间看去了,容总您也早点儿休息吧。”
他一走,其他人也都想走,沈卓自然更不能留,只要大舅哥在,他都不能跟容五单独在一块儿超过五分钟,所以他跟容五对视了眼就都各自回房间了,只不过等他回房间时,他本能的关上了门,关完门后才想起他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住了。
果然门外还站了一个,沈卓笑着给他开门:“我忘记容总您也住这儿了。”
容沉看了他一眼:“今天事情还顺利吗?”
沈卓知道他问的是迁坟的事,点了下头:“还好。”
容沉脱下了西服外套,这天太热了,车里都还有空调,会议室也有,但是就唯独房间里没有,亦或者是他看到沈卓就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