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这又咋了嘛?”王春海皱着眉头问:“我说滴这都是实话嘛。”
“你给你儿子娶老婆花两百万?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县长?还是市长?我告诉你,我们陆家是亏欠刘嫂,但是不亏欠你和你儿子,给你们两百万,那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如果你还想再从我陆家讨便宜的话,我告诉你,没门儿!不可能!”
说罢,夏岚又瞪着陆丰,怒不可遏地说:“陆丰,我今天就把丑话给你说在这儿,把他们两个立刻给我送走,这儿不欢迎他们,还有,如果你敢再给他们一分钱,你就不用待在这儿了,你跟着他们去原西,去高营!”
说罢,夏岚快速转过了身,风风火火地上了楼,踩的地板生响。
虽然发生了非常严重的不愉快,但王春海并没有被实际影响到什么,面不改色,神色自若。
他对陆丰说:“陆老弟,弟妹这脾气也太大了,这一看就是被你给惯坏了。”
陆丰没有去接王春海的话茬,对他说:“真是不好意思,王大哥,我太太是个直性子,你们别见怪。这样吧,我把你们送到酒店里去,关于刘嫂的骨灰是运回高营还是葬在江陵,咱们回头再商量。”
话音刚落,啪叽一声,从二楼坠落下来一只杯子,跌落在地板上,一地稀碎。
陆丰心里很清楚,这是妻子对自己的警号。
“咋了这是?”王春海探着脑袋张望着。
“家里有只猫,可能是猫不小心把东西碰下去了,王大哥,小雷,我来把你们送出去。”陆丰说。
王春海闻言,阴阳怪气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道:“你看你这娃,这么大的人了一点眼色都木有,逐客令都已经下了,你还愣在这里干啥?还不赶快收拾东西去!”
陆丰听的出来王春海是在借着儿子发泄对自己的不满,但他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对王雷说:“小雷,去吧,把东西都带上,别落下了。”
听陆丰这么说,王春海也意识到这次自己闯了大祸,不离开是不行了。
虽然锁门的声音传来,二楼的阳台上,夏岚偷偷走了过去,看到王春海父子提着自己来时所带的东西,上了陆丰的车。
车子行驶离开后,夏岚这才放心地回到了房间里,心中意难平的她,给陆言溪打去了电话。
“妈,什么事?”陆言溪一边开车一边问。
“小溪啊,你送小庭小涵到学校了吗?”夏岚问。
“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妈,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陆言溪说。
“你一会儿回家里吗?”夏岚问。
“不了,我还有点事,最快也要下午才回去,妈,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陆言溪再次询问。
“关于你刘妈家属的事,真是气死人了。”一提起王春海,夏岚心里头都气的慌。
“王叔叔又说了难听的话?”陆言溪问。
“我觉得他那个人就是有病,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你知道他趁我不在偷偷跟你爸说什么吗?”
“说什么了?”陆言溪顺着夏岚的话问。
“他跟你爸说我的坏话,说我不懂事,甩脸色,应该让你爸好好地教训教训我,你听听,什么东西,他过去家暴刘嫂,现在又教唆你爸对我实施暴力,刘嫂怎么嫁了这么个混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