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呢?怎么不拿出来了?
陆言溪在心里疯狂地吐槽着。
交警听了霍景然的话也是满脑袋黑线,他没想到今天自己执行任务居然还能被人上一课。
“受教了,受教了。”交警表现的十分有涵养。
陆言溪真想和交警说一句:他脑子有病,你别听他乱说话。
为了防止霍景然再胡说八道,陆言溪连忙对交警说:“抱歉,警官,我们这就走。”
说完,陆言溪快速放下手刹,油门一踩,让霍景然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背推感。
路上,陆言溪没有再说话,阴着一张脸。
她没有去质问霍景然刚才为什么要做出那么不礼貌的举动,也没有问霍景然为什么要和交警说那些有的没的,虽然这两件事情都让她有些小生气,但陆言溪心里更纠结的,是自己的感情。
关于爱上霍景然这件事情,陆言溪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霍景然有好感的,也许是后知后觉,也许是早在苏城那一行之后。
但不论是在什么时候,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让自己越陷越深,她害怕到了用枪指着霍景然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心软。
自家的别墅里,白九洲正在打着电话,陈静匆匆忙忙地进来,见白九洲正在和人打电话,陈静张了张口,又把话吞回了肚子里,坐到了白九洲对面的沙发上。
“好好好,史密斯先生,你就尽管放心吧,一百公斤的货一个月后准时交付,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没问题没问题,你可别忘了,我白九洲可是最为注重信誉的。行,行,那再见。”
挂了电话,白九洲看向陈静,向后一靠,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沙发上。
“说吧,什么事儿?”白九洲一脸的平静。
“两件事儿。”陈静说:“第一件事就是刀子他们现在正在跟踪霍家的大少爷,还有黑月光,两个人正在回去的路上,刀子让我向您请示,要不要动手?”
白九洲抬了抬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对陈静说:“干,既然有机会,那就一定不能错过。”
陈静又道:“可是白爷,现在毕竟是白天,咱们要是在大街上直接动手,势必会造成很大很恶劣的影响,到时候警方一定会全力侦查,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风险的!”
“既然你的意见是不动手,那你为什么要向我请示?”白九洲问。
陈静说:“白爷,我只不过是你身边的女人,我的意见也只是供您参考,您采纳也好,驳回也罢,我都没有任何的不满和怨言,即便是将来发生了一些不利于白帮的事情,我也会和你一起面对,绝不苟且偷生。”
白九洲深深地看了陈静一眼,虽然身边的女人无数,但论起真感情来,他只能从陈静这里感受到,其他女人不过都是一场交易罢了。
“陈静,咱们在一起有多久了?”白九洲问。
陈静回答说:“七年了,很快就八年了。”
白九洲看着天花板,幽幽地说:“那一年你向我表白的时候,你才不到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七年的青春,你都给了我,我却不能答应你给你一场婚礼,你后悔吗?”
陈静如实回答说:“白爷,我不后悔,但心里有一点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