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温暖而明媚的阳光还有窗外欢快的鸟鸣把我和春田寿子唤醒了,洗漱之后,我和春田寿子一前一后向楼下走。
日本女人无论是和男朋友或者是老公一起走,大多会一前一后,而不是并肩而行,这并不是说她们的地位有多低,而是表明她们是识理的女孩子。
我们并不想打扰马特夫妇,我们俩想出去逛逛,看看英国乡间的早上的美景。
当我们走到二楼的楼梯时,春田寿子突然从我身后一下跳到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轻声道:“你背我下去。”
或许是因为有于可秀、楚双儿、琳达的存在,即使在家里,春田寿子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跟我撒娇。
现在,在这里,她是我唯一的妻子,或者因为这个原因,才让她唤发出一个娇柔可爱的妻子的小公主病。
我背着她慢慢地向楼下走,无意间在走廊的墙上看到一幅画,第一幅是一个一身华丽服饰的中年男子斜倚在画面的左侧,在他的前面是5个好像是这个男子的子女一字排开地站着,一位优雅的中年妇人坐于子女之中,背景是暗红绣金窗帘,画面左上角露出一块外景,远山、苍松、烟云。
春田寿子脱口而出,“咦,这里怎么有马尔博罗公爵一世的全家福?”
我好奇地回头问她,“谁是马尔博罗公爵一世呀?”
“二战时英国著名的首相温斯顿·丘吉尔的先祖约翰·丘吉尔。”
我不由得大吃一惊,我知道在英国的家庭里如果跟自己的家族没什么关系,是不可能悬挂这种全家福性质的画像或者照片的,这说明马特一家和丘吉尔有着不同一般的关系。
再往后看,是一幅好像是两军战后胜利者受降的油画,还是刚才的那个中年人左侧衣着绿袍征衣,一副胜利者的神采飞扬,而他的对面却是三个神情沮丧的人。
春田寿子指着这幅画说:“这幅画的内容是马尔博罗公爵指挥英军和法军作战夺取布兰尼姆战役胜利后,接受法军司令投降时的场景。这个人就是马尔博罗公爵,他对面的是法军司令和他的两个侍从,你看,这三个人被画家故意安排在弯折处,这是显示了对败军之将的轻蔑。”
第三幅画是那幅著名的丘吉尔被摄影师从嘴上夺走雪茄生气的照片,画面里的他眉头紧锁、嘴唇抿闭、面呈怒意的。
我对春田寿子说:“看起来,马特和伊丽莎白中的一个非常有可能是丘吉尔家庭的后裔。”
春田寿子点点头,“怪不得他们可以得到极品咖啡蓝山咖啡,原来是这样的大家族。”
我背着春田寿子悄悄地走出门外,我们手牵着手向前面走着。
前面有一条小河蜿蜒流淌而过,小河两岸繁花铺排开去,一片锦绣灿烂的天地,让人顿觉神清气爽。
我们沿着岸边小径,慢慢地向前走着,早上阳光映照在水灵灵的繁花之上,更是鲜艳夺目。
我们俩走累了,在一条道边的长椅上依偎着坐在一起,遥望着远处在蓝天、白云,花朵,和恬静的河水。
春田寿子轻轻地吟哦道:
送走了土壤干裂的三月,
沐浴着草木的丝丝经络,
顿时百花盛开,生机勃勃。
西风轻吹留下清香缕缕,
田野复苏吐出芳草绿绿;
碧蓝的天空腾起一轮红日,
青春的太阳洒下万道金辉……
我歪头看了她一眼,“这是谁的诗呀?”
她调皮地看了我一眼,“这个你都不知道,这是英国著名诗人、文学家乔叟的不朽名作《坎特伯雷故事集》里的诗句呀。”
关于这本《坎特伯雷故事集》,我在大学大略地拜读过一些,不过对于这些诗,我是不大感兴趣的。
我感兴趣的是故意中的一个叫巴斯夫人的人。
巴斯夫人40多岁,相貌平平,举止粗俗,却是故事集里所有人物中最栩栩如生的一个。
她率直真实,绝无半点虚伪造作,她毫不隐瞒自己先后嫁过5个丈夫的婚史,甚至公开宣称:“我随时准备嫁给第六个丈夫。”
巴斯夫人对自己与5个丈夫的夫妻生活进行了毫不掩饰的描述:三个是好丈夫,两个是坏丈夫。三个“好丈夫”都是老头子,我不费吹灰之力就使他们俯首帖耳,只是他们年高体衰,不能满足夫妻生活的需求。
最后一个是牛津学生,比她年轻20岁。可是这个年轻的男人是个有些奇葩的书呆子,他有时非常优雅地只知研读圣书,可是有时又粗暴狂野,对巴斯夫人拳脚相加。
最有趣的是两人在床笫之上上,尽管那个年轻人对巴斯夫人非常得粗鲁,但是巴斯夫人却非常享受年轻人给予他的性-爱刺激,哄得她心花怒放,魂飞天外,欲死欲仙。
她还直言不讳地问同伴:上帝给予人类那个器官是干什么用的呢?仅仅为了排尿吗?我认为不是,我认为上帝给了人类那个玩意儿,只有两个目的:生育和开心。
她的故意和这句话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