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婷口中骂着的小贱人,是指站在时淑身边的于知。
她的话一落,别说是傅少书。就连时淑的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季婷她骂谁不行,偏偏骂了最受宠的于知。
傅少书直接一脚踹上去,压在她的手臂上,“季婷,你他妈嘴贱?”
敢当着他的面,骂他家知宝,是嫌弃自己命太长了吗?
傅少书身上的戾气很重,一副恨不得立马把季婷给弄死的样子。
盛行未伸手拍了一下傅少书的肩膀,提醒道:“这里是剧院,别动手太过了。”
盛行未是怕傅少书下手没个轻重,会直接把人给打残了。
教训季婷可以,但前提是别闹出人命。
傅少书经由盛行未这么一提醒,顿时收回了脚,懒得再去动季婷了。
不值得。
季婷咬着牙,狼狈地趴在地面上,死死盯着他们几个人。
她恨不得将他们都杀死了!
尤其是时淑和于知那两个贱人!
最后离开的时候,盛行未还顺手打电话给季婷叫了救护车来。
反正季婷刚才被傅少书踹了一脚,手上有伤,今天内还想上台弹奏钢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
傅少书带着于知走往剧院门口,打电话把于识叫出来了。
在门口等了大概一两分钟,于识就出来了。
于识第一时间走过来问于知:“小知,你上个厕所怎么那么久?”
于知给的回答很模棱两可:“出了一点事儿。”
她说出了一点事儿,又不具体说是什么事情。
于识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转而去问傅少书:“傅叔,究竟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知宝在厕所里碰上了个恶心女人,不小心被抓伤了手臂,我已经教训过那女人了。”
于识一听,急忙拉起于知的手臂看了一下,瞬间红了眼。
他十分气愤地质问着傅少书:“你就是这样保护小知的吗?”
傅少书只是发了一声冷笑:“你敢硬闯女厕所?”
于识瞬间没气了。
傅少书又出声催促于识赶紧去把车子开过来,于知手臂上的划伤还没处理,车上有药。
他正好能在回家路上给于知处理手臂的划伤。
于知毕竟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女孩子,皮肤白嫩,这一划伤手臂脱了皮,倒是让她疼得不轻。
在傅少书帮她上药的时候,于知一直紧紧皱着眉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傅少书想了想,还是开口提了:“知宝,改天我教你一点防身术吧。”
于知怔了一下,显然是对傅少书的话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干、干爹要教她防身术?!
是像电视剧里的那种,看起来很酷很酷的格斗招式吗?
于知忽然有些期待了,说话语气都变得轻快不少:“我……真的能学吗?”
她怕自己没天赋,会学不懂。
傅少书嗯了一声:“当然可以,女孩子总要会点防身的技能,这样比较安全一些。”
于知咬着唇,一对上傅少书那认真的眼神,顿时有了信心。
“好,我一定会好好学习防身术的!”
傅少书被她给逗笑了,“不急,等我日后把教学计划给安排好了再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