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今(日ri),你必死无疑!”
作者有话要说:蛇就这么被秀了一脸。
受到了(身shen)心的双重伤害。
蛇:俩人一边打我一边在我面前谈(情qing)说(爱ai)?那条龙还理直气壮地叫我住口?
蛇:反派就没有人权吗?
鸟:对不起,没有。
☆、视死如归
“妖神,这名字我喜欢,既有沅风,又有烛yin,倒是称我。”妖神说着,轻吐蛇信,发出可怖的声响。
我根本不理会他,随手变出一把趁手的长剑来,金甲加(身shen),严阵以待。毕竟我不是石头,做不到刀枪不入,必要的铠甲还是得有。
今(日ri),妖神必死无疑!
红衣金甲在这过分暗沉的天幕之下分外耀眼。既已被迫将岐灵的(身shen)份披露,成了万众瞩目的中心,成了百万将士目光的焦点,那我也不能丢了这个人!
青青,上一次我没能好好保护你,把所有的烂摊子都丢给了你,不经你同意便让你qiang行背负了那许多责任,是我之过。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一次,所有的事(情qing)都让我来解决。
想着,我剑指妖神。宝剑在空气中划过,发出清脆响亮又略微刺耳的声音,剑气纵横,直冲妖神而去!
妖神似是没料到我会如此决绝,他躲闪的动作慢了半拍,便被我在蛇皮上割了一道。黑血落地,草木尽枯。
妖神又化为人形,捂着右臂问我:“你当真如此狠心?”
阵法已快布好,妖神的灵力受到制约,也越来越弱。那是我特意设计的阵法,专门jiao给敖瑾的。
“你今(日ri),必死无疑。”我又冷冷重复了一遍,说着,持剑又要刺去。
妖神的脸登时yin沉下来,又提醒了我一遍:“你别忘了,如今你我同生共死!”
我不屑地笑了:“你看我是贪生怕死之徒吗?”
“你从前是。却没想到,你又为了她变了(性xing)子。”他说着,也化出一把长矛来,迎面而上。
剑与矛猛烈相击,溅出点点火花来。
“你少废话!”
“你当(日ri)就不该收留烛yin,也不该收留沅风!”
“我只恨没教好你!”
论起体术,我的确不是妖神的对手。不论是沅风还是烛yin,从前都是极其勤奋的,拳脚功夫向来不在话下。而我就不同了,岐灵从前基本勾勾手指就能解决问题,而羽徵从前又是一个见势不对转头就溜的,拳脚功夫还真不是我所擅长。
可我如今实在是没办法了。鉴于方才的半衡玦埋得太深,我的心口又反复受伤,灵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能在这打架就不错了,打起来总有些力不从心。若是用灵力对抗,只怕我还没把法术施展开来,他便打过来了。
再看妖神,他也是打得勉qiang,打得艰难。他的整个面目都紧绷着,每一击都直冲要害而来,又快又狠,我一个不防脸颊上就被划了一道子。
我也发了狠,用尽浑(身shen)灵力重重一击。他终于支撑不住,直被击飞。阵法也即将在此时布好,只剩一线,天边四界都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妖神口吐鲜血,qiang稳住自己落在峭壁上斜长出来的一棵树上。我不及擦拭面上鲜血,便追了过来,一步一步踏向妖神。
妖神捂着(胸xiong)口,((舔tian)tian)了((舔tian)tian)嘴边的血,又勉qiang笑着对我道:“师父,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留着下辈子再说吧。”我说着,挥剑便要砍。
却听妖神忽然高声喊道:“你把恶念给了我,我死,你也会死!”
这话是面对着我说的,却是说给他人听的。只见妖神说罢,竟对我一笑:“师父,师妹一向耳力好,你说她听见了吗?”
我心中一紧,又忙稳住自己,怒目而视,对他喝道:“休要胡言!”
她应当挣脱不了我的法术的,应当挣脱不了的。
“哦?师父是觉得昙青那丫头会放任师父自寻死路吗?”妖神笑着,故作轻松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道,“无妨,这阵法已经要布好了。待到阵法开启,我灰飞烟灭之时,有你陪着,我不亏。”
话音刚落,便听见天边传来巨大的轰鸣声。我心中一沉,忙转(身shen)望去,只见阵法最薄弱之处已被撞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来,一条青蓝色的冰龙正在不遗余力地破坏着阵法,还有一条绿龙也趁机飞了进来。
“不……”我近乎绝望地摇了摇头。她竟然挣脱了,她中了妖神的计!背后却忽然一痛,低头一看,只见一条长矛自我后背刺入、从腹中贯出。
“我死了,你也会死;可你死了,却影响不到我。”我听见背后的他在笑,笑得癫狂。我甚至可以想象到他笑着张开口时满嘴的鲜血……
我一把抓住了腹部的长矛,狠狠一拽,整条长矛便脱出了妖神的手,穿过了我的(身shen)体,鲜血喷涌而出。我将那长矛狠狠地抛在地上,转头看向了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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