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把给昙青买的东西都放在了库房里,又立在昙青寝(殿dian)的门口,坐立难安,却根本不敢离开。
“青青啊青青,”我念叨着,“你怎么还不回来?”
或许是我想见到昙青的诚心感动了上苍,就在我话音刚刚落下之时,只见一朵云由远及近……昙青驾着云带着思棋回来了!
“青青!”我忙唤了一声,向她的方向飞奔了过去,直直冲进她怀里,一把抱住了她。
“青青……”我念着她的名字,喜极而泣。而昙青却并没有如预料之中那样回抱住我或是推开我,只是任由着我抱着她。
一旁的思棋别过头去,根本不敢看我二人,也不知该看向何处。
我微微松开了手,看着她的眼睛,却见她面无表(情qing)。我有些慌,看向思棋,只见思棋也面色凝重。
“抱够了?”昙青终于开了口,却也把我推开了些。
我感受着她的动作,不(禁jin)有些失落。
而思棋为了避免尴尬,正在一旁自顾自地加qiang钟山天宫的结界呢。
昙青根本没有对我露出一点点久别重逢的欣喜,满脸的严肃和冰冷,仿佛她此时只是一个至高无上的神,而并不是别的什么。
她抬脚就要向寝(殿dian)走去。我微微低下头,侧了(身shen),就要给她让路。却不想在经过我(身shen)边的那一刻,她却忽然停了下来,把一个东西塞进了我的怀里,冷冷说着:“你若再敢随意让它离(身shen),本尊饶不了你。”说罢,她便进了寝(殿dian),把门掩上了。
我微微发愣,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她方才塞进来的东西。入眼可见,便是一片龙鳞。
她的逆鳞。
我心中一喜,转头看向那紧锁的大门,终于放下心来。
“上神很紧张你,拉着我在各处找寻你,”思棋不失时机地走到我(身shen)边,对我说着,“上神说你对人间很熟悉,拉着我去人间找你。我们找了一年多,若不是收到念灵的消息说你回了天宫,只怕上神还会继续找下去。”
“当真?”我有些惊喜。
思棋点了点头,又对我道:“上神真的很看重你。她听说天宫有难,黑蛇出逃,那一瞬间竟然慌了,直问我信里有没有提到你。知道你安然无恙,她才松了一口气。”
听了这些,我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逆鳞。刚要再说话,却忽然感觉天宫里发生了些变化。抬头一望,便发现,如今的天宫结界比从前qiang了千倍不止。
“我终究是道行尚浅,”思棋有些愧疚地笑了笑,“还是得上神施法。毕竟,从前这里的每个人都可以自保,如今却不一样了。”
我听了这话,一时间不是滋味起来,正独自低头呆呆地凝视着手里的逆鳞,却忽然听见寝(殿dian)内传来了昙青痛苦的□□之声。
“青青!”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龙被承元忽悠得在人间找了一年的鸟。
因为是个大近视,找人不方便还把思棋拉上了。
谁能想到沅风趁机作妖呢?
都怪沅风和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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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偷偷码字可真刺激。
☆、钟山变故
我听见那声音,忙要进去看,却忽然看到一股黑烟从昙青的门里钻了出来。
“沅风!”我不由得一惊。
“他受伤了,我去追,你去照看上神!”思棋忙道了一句,便追去了。
我忙进了昙青的寝(殿dian),却见她只是脸色苍白,脖颈上有一个小红点。
“你中了沅风的毒针!”我一时有些慌。
“我没事,只是不慎中了他一招,”她说着,手指轻轻抚上伤口,带出了一根针和一团黑血,“那小黑蛇怕是有点事。”
她说着,使劲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我看到她努力在袖子里掐着自己的手心,让疼痛取代那无可避免的困倦疲惫。
“青青……”
我刚唤了一句,却见思棋又回来了。她一脸担忧,低下了头,内疚地说着:“上神,沅风进了钟山,瘴气太重,我没追上。”
“无妨,我不信他能活着走出钟山。”昙青说着,忽然皱了下眉头,捂住了心口,几乎要站不住了。我忙扶住了她,心中担忧至极。
她似乎正被什么东西影响着,脸色差极了。我紧张起来,却见她摆了摆手,一把推开我,捂着心口钻进了一个暗室。
“青青……”
我呆呆地看着那紧闭的暗室门,心中忽然不自在起来。在今(日ri)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这寝(殿dian)里竟然还有一个暗室。这暗室被jing心伪装着,旁人根本看不出来。
我实在是太不了解她了。
思棋拉着我出了寝(殿dian),锁上了门。我忙问她:“你可知道那个暗室?”
“上神从未向我透漏什么,”思棋说着,叹了口气,接着道,“你也知道上神,她从来不肯对我们多说什么,一向只有你敢去问东问西聊天聊地的,我们一向是怕她的,哪里敢多问呢?不过你放心吧,上神毕竟是上神,有什么事能难得住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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