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霄冷眼看着凤倾华,那眼神仿佛再说,想死吗?
那一身的冷气格外的强劲,波及到四周的人,离的最近的姜渝婉江涛二人直接就吓的抖了抖。
“要,要不,还是,票,票我吧。”江涛小心翼翼地道。
凤倾华眯着眼道:“江涛,那你承认你是狼人吗?”
江涛立即道:“我不是。”
“王爷,咱们得有点游戏精神吧,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至于这样输不起吧?”凤倾华笑着看他。
战北霄不说话了,于是这一局全票票出战北霄,看着他拿出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平民两个字。
凤倾华的脸都黑了,立即转头看向江涛,江涛这才将狼人纸条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道:“我没有,破坏游戏规则吧?”
“......”凤倾华看向战北霄,对方直接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凤倾华心虚地笑笑:“王爷,之前咱们不是都说了吗,可以在投票前为自己申冤的,您怎么就光瞪人不说话呢?”
战北霄简直不想跟她说话,倒是一旁的战廷风作为狼人一组笑的格外畅快:“皇兄这是还没弄懂规则吧,哈哈,再多玩两局就好了,哈哈,没想到这游戏还挺有意思的,继续继续。”
凤倾华想了想:“要不咱们换个游戏玩吧。”
战廷风挑眉:“怎么,你自己提议的游戏,自己不想玩?”
凤倾华深吸了口气:“那就再玩一局,来吧。”
说着,又将纸条收集,每个人抽出一根。
等到狼人睁眼的时候,凤倾华睁开了眼睛,对上了战北霄的视线,二人毫不犹豫地点中了战廷风。
女巫救了战廷风。
战廷风立即道:“绝对是仇杀!凤霄,是不是你干的?”
凤倾华直接抬手就给了战廷风一个巴掌,十分镇定地道:“你违规了!你被人杀了不该说出来的。”
这一巴掌可是实打实的,就算是战廷风武功不弱也被打的颤抖了下。
凤倾华开口道:“预言家可以报查验了。”
这个时候,战廷风指着江涛道:“我是预言家,查到他是好人。”
江涛立即道谢:“多谢太子殿下。”
凤倾华慢吞吞地道:“我才是预言家,昨晚查杀太子殿下,他应该是自刀骗解药的。”
战廷风一听立即道:“我没有!凤霄,你才是狼人。”
众人一听竟然有两个预言家都懵掉了,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逡巡,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到底谁是真的。
这个时候就只能按照规则走,两个预言家都留下,弃票。
狼人再度杀人,这一次杀的是姜渝婉,姜渝婉死前带走了南宫月离。
凤倾华看见这骚操作都服气了,果然女人的战争不可小觑。
战廷风立即道开口:“查杀战北霄,是狼人。”
凤倾华笑着拍了拍战廷风的肩膀:“嗯,我确定你是真的预言家,不过,现在两头狼都在,就算你票走一个,到晚上的时候我直接二选一杀一个,还是狼人胜利,我们可得感谢这个女巫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平民啊。”
姜渝婉面色稍白,强行解释道:“对不起,我以为,以为是南宫小姐杀的我。”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冷风骤然席卷,将房中的灯尽数吹散。
乌云盖顶,唯一的月光也被掩盖,整个屋内漆黑一片。
随后,屋外飞快地掠过一道影子,如同鬼魅一般,同时还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令人毛骨悚然。
同时屋内响起江涛的惨叫声,那声音仿佛是被人掐住了脖颈一般,声音越来越弱。
凤倾华眼疾手快将怀中的火折子拿出,光芒骤亮。
那影子与声音也同时消失。
就瞧见姜渝婉跟南宫月离跌坐在地上,将自己抱紧,而其他人也都严阵以待的模样,没有任何人离开自己的位置。
唯独原本跟他们坐在一起的江涛,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倒在了不远处的柱子上,双手正掐着自己的脖子,脖子上面满是抓痕,双眼爆出,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被那东西掐死。
“是厉鬼索命,真的是厉鬼索命!”南宫月离惊叫一声连忙后退,远离江涛的尸体。
“是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来报仇了,凶手就是江涛,就是江涛杀了那个女人。”姜渝婉也连忙后退开,脸上惨白一片。
凤倾华扫了屋内一圈,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她走到江涛的身边,刚一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
听到动静,原本守在不远处的衙役们也都冲了进来,看到地上的尸体之后纷纷面色大变:“凤公子,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厉鬼索命?”
凤倾华蹙眉:“什么厉鬼索命,这根本就是人为。”
“怎么会?我们刚才一直听从您的吩咐守在附近,没有发现任何人靠近这里。”衙役立即道,扫向屋内的人:“难道,凶手就在这屋中?”
随即,目光有些惊疑不定地锁定一直没有说话的太子殿下。
毕竟,最开始所有的迹象都指向了太子殿下。
战廷风面色微沉:“本宫一直坐在这里,如何杀人?”
“一定是厉鬼干的,是江涛,他本就好色,一定是他杀害了那个女人,所以那个女人才会来报仇,一定是这样的。”南宫月离立即开口道:“刚才你们都看见了不是吗,那个鬼影,还有那个惨叫声,除了她,还有谁能给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江涛明显就是被厉鬼操纵而后自己把自己掐死的。”
之后衙役们在四周找了一圈,却都没有发现丝毫痕迹。
南宫月离开口道:“好了,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凶手就是江涛,他现在已经被厉鬼索命,那我们所有人也就都能洗掉冤屈,咱们还是赶紧下山吧,免得那厉鬼连我们都不放过。”
姜渝婉这会难得没有反对她的话,连连点头,一行人都连忙派出去召集自己的人准备离开。
凤倾华并没有阻止,反而是在一旁检查着江涛的尸体。
战北霄蹙眉:“这到底是什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