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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克夫这个词,一旦落到某个女性的身上,那基本就完了!
特别是眼下才六十年代,各家各户多少都有些迷信。
别说老一辈了,就连年轻的一辈儿都不敢娶克夫的女人,一旦落实这个特殊的身份,小寡妇秦淮茹就彻底完了。
至于说这么做毒不毒,呵呵……相对于秦家做得那些坑人的事情,李安然都觉得自己只是跟何雨柱、何雨水这么说,都算轻得了!
真要是够狠,直接把克夫的说法往外一传,秦家就得彻底歇菜!
“还……还好吧。”面对李安然的问题,何雨柱自己都有些不落底了。
“好什么啊,你都替人背黑锅了!”何雨水瞪了自己哥哥一眼,然后才殷切地看向李安然,“安然哥,你赶紧接着说。”
“小寡妇的命格,用一句大白话来说就是很坑,坑死人不尝命。”李安然顺势又踩了一脚,“接着我们来说运,运气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古语有云,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小师兄,我就问一句,结婚之前,贾家的生活情况怎么样?”
“挺不错啊,那个时候你大哥他工资比我还高点儿。”何雨柱下意识地回答道。
“那结了婚之后呢?”
“也还行吧。”
“那贾大哥死了之后呢?”
“这……”
“这个我知道。”何雨水急忙接过话题,“贾大哥死了之后,秦淮茹一家的日子越来越难过,如果不是我们家时不时接济一下,那三个小家伙哪能长得这么好。”
“这就是运了,运气一衰败这日子能过得好就怪了。”李安然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秦家人很聪明,特别是秦淮茹,很擅长通过卖惨来博取同情。”
“我之前就跟师弟说了,没人给他介绍对象就是因为他跟秦淮茹不清不楚。雨水妹妹,换成是你,如果你知道自己相亲的对象跟一个小寡妇不清不楚,你还会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这人人品肯定有问题!”何雨水下意识说完,才反应了过来,“安然哥,你……你不会是说,秦……秦淮茹是有意这么做得?”
“没错,这就是她聪明的地方了。”李安然点了点头,“以寡妇的身份博取同情不说,还知道利用三个小家伙。就像你之前说得,就算大人错了,棒梗不是东西,但小当和槐花总没错啊。”
“可你们也不想想,棒梗偷东西是一天两天了吗?小当和槐花是不知道还是没跟着一起享受过?难不成因为不懂事杀了人就可以白杀?没这个道理不是?”
其实李安然是在混淆视听,但话说得却一点都没错,棒梗哪次偷东西没带两个妹妹享受?
秦淮茹哪次从何雨柱这边拿东西,没给三个孩子享用?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等会儿!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酒劲上来的何雨柱一时没反应过来。
“师弟、雨水妹妹,你们想想,如果师弟结了婚,那么继续对秦家的接济还合适吗?”李安然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肯定不合适!”何雨水率先开了口,“我哥一结婚,肯定要过自己的小日子,到时候嫂子再生两三个孩子,一家大小可不都得靠我哥的那点工资嘛,到时候哪还有余力接济别人!”
“所以喽,我断定这次相亲肯定得黄。”李安然点了点头,“而且你们信不信,就算黄了,也绝对看不出是秦淮茹做得,以她的心计肯定会找个人来做挡箭牌。”
“找人做挡箭牌?谁啊?”何雨水下意识问道。
“还能有谁?许大茂呗!”何雨柱却是反应了过来,脸色也更黑了。
“师弟先别着急,等我把话说完。”李安然却是笑了笑,“说完了命和运,再说说德,这德吧,又分很多种,不过咱不是方外之人,也不谈那些玄乎的东西。”
“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吧,棒梗小小年纪就偷鸡吃,秦淮茹一家明明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却故意隐瞒了下来,这叫什么?这就叫家门不正、道德败坏!”
“对了,师弟,我记得你曾经提醒我要把值钱的东西收好,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棒梗是不是经常来你屋子里翻箱倒柜摸东西?”
“还有这事儿?”何雨水立刻看向自己的哥哥。
何雨柱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一口闷了,再把酒盅往桌面上一拍。
“有!”
“小小年纪就不学习,而且还是惯偷,这得家风败坏到什么程度才能培养的出来?”李安然冷笑一声,“老话说得好,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小小年纪就是个惯偷,长大还得了!”
李安然很清楚,以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善良,确实抗不住小寡妇秦淮茹的心计和卖惨。
所以想要说服两人跟小寡妇一家一刀两断,就必须得下狠药。
反正是张老太先不仁的,也就别怪李安然不义了。
“哥,不是我说你,这次的事情你真得做错了。”何雨水无奈地看向自己的哥哥,“你能替棒梗背一次锅,总不能次次都为他背锅吧?”
“我原本还觉得秦淮茹人不错,可听了安然哥的这番话后,我发现我们都看错她了!”
“雨水,小师兄,你们说得我何尝不懂。”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可秦淮茹带着仨孩子,上面还有一个婆婆,一家五口都指着她那点工资,就算有些不对,我想也应该是逼不得已吧。”
“这……”何雨水也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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